最后一名紫裙女子上前,她身段柔美且肤如凝脂,那张看似清纯的脸上,却长了一双勾人魂魄的狐狸媚眼。
“回王妃,奴婢叫胡心蕾,年满17,是个孤儿,此前在一户富裕人家当丫鬟,得齐妃娘娘眷顾才将我买来送入王府务事。”
良辰突然看向御楚晨,“你觉得如何?”
御楚晨皱眉,“本王觉得,不如珠儿,还是等珠儿回来让珠儿贴身伺候你,这三人,你随便差遣个活儿便可!”
“那这样吧,且将她们三人交给紫嫣,让紫嫣带她们熟悉一下王府诸事。”良辰道。
御楚晨狡黠一笑,点头道;“甚好!”
良辰回到厢房内便一语不发。
“爱妻怎么了?你若生气,本王便一人一杯毒酒赐给她们。”御楚晨道。
良辰瞥了御楚晨一眼,“我气她们做什么,我气你!”
“本王?”御楚晨不解。
“你都不愿意碰我!”良辰委屈得不行。
御楚晨瞪大双眸,“本王是怕伤及胎儿。”
“那你要胎儿吧,不要我了,我就是个生育工具!”良辰赌气道。
御楚晨立马捧起良辰的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会是个生育工具呢?你是本王的爱妻,本王心里最重要的人,即使孩子出生了,他也比不得你万分之一重要!”
“那我想与你圆房,你都不愿意!”良辰满眼通红,似要哭了般。
御楚晨纠结半晌,最后还是轻轻脱下良辰的衣裙。
西景将依依,胡心蕾和林真带到紫嫣面前。
紫嫣看着倾城绝容的三人,顿感不适,但还是挤出一张笑脸。
“有劳紫嫣,那我便将她们三人交予你了!”西景说罢,转身离去。
紫嫣来回审视着三人,最终停顿在容貌最佳,身材最好的依依面前,“你看着能吃苦些,你便负责院落的清扫事务吧,后院一年四季落叶纷飞,可要辛苦你了。”
依依心底十分不悦,她可是青楼名姬,居然命令她扫后院,若不是思慕楚王,她断不会接受齐妃的赎身,进入王府当丫鬟。
紫嫣见依依半晌不回话,“怎么了?不愿意干?”
依依展出一抹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神不宁的笑颜,“奴婢听命。”
紫嫣冷笑,而后她又来到胡心蕾面前,上下打量,“你叫何名。”
“我叫胡心蕾。”
胡心蕾长得是极美的,但在依依极具侵略性的美艳,和林真那犹如碧玉般纯洁模样的对衬下,竟显得有些平易近人。
紫嫣满意的点头,“你便与我一同,跟着我学习照料事宜吧。”
“是!”胡心蕾行了一礼。
闻言,依依更感不悦,这分明是针对她!
紫嫣看向林真,林真先行了一礼,“见过紫嫣姑娘。”
但紫嫣不吃这一套,“我带着胡心蕾便足以,你去跟着红枫吧,红枫会教你规矩的。”
“是!”林真行礼道。
良辰正在呼呼大睡,御楚晨怜惜的吻了吻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御楚晨知道良辰已经恢复了记忆,但她既然想装傻,也没必要去拆穿。
良辰不愿承认恢复记忆,怕是为了袒护紫嫣,造成良辰失忆重伤的人,除了紫嫣还能有谁,不过至此,良辰对紫嫣的忍耐也该到极限了!
御楚晨终于可以设计除掉这个野心极大的人。
“王爷,众大臣求见!”西景在门外唤道。
良辰醒来,挪了挪身子,御楚晨也趁机坐了起来。
“你要会客?我陪你!”良辰立马睁开眼睛。
“好!”御楚晨亲昵应道。
两人穿戴整齐后,御楚晨便搀扶着良辰来到会客大堂。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李奉常和众朝内大臣鞠躬道。
御楚晨将良辰扶坐下,“备宴!”
半晌,一个简单的请宴便在堂内摆起,众大臣一人一桌坐在两旁,御楚晨和良辰坐在主席正位上。
歌舞表演退下,红枫领着婢女走来,婢女们一人一席,随机落坐在众大臣身旁。
“明日本王便归朝了,还望各位大臣多多提携。”御楚晨举起酒杯道。
众大臣闻言立马起身跪下,“王爷言重。”
御楚晨笑了,“各位不必拘谨,尽兴便好。”
林真坐在赵总督身旁,万分不情愿,这种活儿,难道不应该让依依来吗?她宁愿去扫后院,也不愿做这陪笑的活儿,她本就和依依胡心蕾不同,她是自愿进入王府的,并非签了卖身契,就算是陪笑伴酒,也该是陪御楚晨,怎能陪其他男人!
赵总督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林真,“姑娘身子可有不适,怎脸色如此难看?”
“回大人,我没事。”林真冷冷道。
赵总督举起酒杯,“那我与你饮一杯吧!”
林真举起酒杯便饮尽,连碰亦不愿与赵总督碰杯。
赵总督将酒杯放下,“姑娘,你若不愿坐在我的身旁便退下吧。”
“那恕我无礼了!”林真竟真的起身离去。
马添喜连忙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你这是做甚?”
红枫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过来,殷勤的坐到了赵总督身旁。
“大人,这是新来的不懂事,便让我来陪你饮酒吧。”红枫娇媚道。
御楚晨冷眼看着面前之景,“马添喜,把她带下去。”
“是!”
马添喜粗暴的拽着林真往大堂外而去。
良辰凑到御楚晨耳旁,“莫要责罚她,她不是婢女出身,接受过教育,有自己的想法,不愿做这事亦是常理。”
御楚晨轻蔑一笑,“既不愿做这事,为何还委身来我王府?”
良辰皱眉,“人家必是心仪你,为你而来!”
“倒贴着伏低做小,意欲插足你我有情之人,这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御楚晨一把搂住良辰的腰,继续道;“她瞧不上赵总督,本王更是瞧不上她,本王不需要姨太,她若不能忍受便早些离开,无人阻拦。”
良辰一时哑语,“你最会狡辩!”
马添喜将林真拽到下院。
“林真姑娘,我念你初来乍到,便不多加责罚,望你好自为之,莫要给我再生事!”
林真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下便哭了,“我是来伺候王爷的,你们怎能让我陪别的男人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