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忻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尊受挫,想嫁给他的女人太多,夏婉儿不择手段也想跟他上床,而他却败在了夏乔面前。
他沉沉开口,“原因。”
夏乔嘴唇动了动,她知道他生气了,可她真的在外公坟前发过誓,一定要找到大哥才会结婚的。
她小声说,“就是不想结婚,可以吗。”
江慕忻嘲讽的勾了下唇,他年纪轻轻,就在尔虞我诈的江城商界杀出一条血路,凭的不是什么家世,而是手段和眼光。
她在撒谎,他轻易就看破了。
他冷酷道:“夏乔,如果你给不出我一个像样的理由,我现在就剥光你。”
夏乔气得捏了捏拳头。
她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男人!
强势霸道暴戾不讲道理!
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夏乔没办法,只能祭出百试不爽的那一招。
她眨了眨睫毛,装傻道。
“我还小,不想结婚!”
可这一次,江慕忻没像往常那样让步,而是冷冷的驳了回来。
“不小,我看过了。”
夏乔一怔,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脸顿时红了个透。
她在心里磨牙,真后悔生日那天睡着了,让他看了也碰了。
江慕忻耐性耗尽,他站起身:“要是没有别的理由,明天一早就去登记,江家和夏家有婚约,你赖不掉。”
他这辈子从没想象过现在这样的状况。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居然强势逼着一个小丫头结婚,而且还是个傻子。
夏乔一愣,明天就登记?
她顿时急了,脱口叫道。
“明天不行,我答应了别人不结婚的。”
江慕忻的眼神一沉,浑身冷意的转过身,双手撑在床边。
“你想跟谁结婚?”
夏乔仰头看他,心中一跳。
他眸子里跳动着狠戾危险,现在就像一座冰山,浑身散发着可怕的寒气。
江慕忻凶狠逼视住她。
“说!”
他刚才用尽生平的理智克制住欲望,就是不想弄伤她一丝一毫。
结果,她却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她想嫁给别的男人!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才像个傻子。
“说啊!怎么不开口了。”江慕忻的声音越发像浸着冰渣,寒意渗人,“不说我现在就上了你!”
他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向她越逼越近。
夏乔眼睛一闭,“我答应了妈妈不结婚。”
没听见他的声音,她悄悄睁开眼睛。
江慕忻双手撑在床边,俊脸面无表情。
“夏乔,你最好别撒谎,我不喜欢被糊弄。”
夏乔被他逼得没办法,这男人洞察力太强,很不好哄。
她只得说道:“妈妈说我傻,让我不要那么早结婚。你要是娶我,就不怕江城的人笑话?”
“江城没人会笑话。”江慕忻眼神冷傲,“他们不敢。”
他瞟了她一眼,补充道:“我知道你妈妈去世了,所以我不能向她保证什么,但我可以对你承诺,我会替她照顾好你。我从不轻易向人许诺,但言出必行。”
夏乔抱着被子,心跳漏了一拍。
该死的男人,对她说这些干什么,想害她心动,害她破功吗?
她咬咬嘴唇,“可是,你那天晚上跑出别墅,跟夏婉儿过了一夜。”
“吃醋了?”江慕忻剑眉轻挑,“你要是怕我跟她在一起,就更应该和我结婚了不是吗?”
“你找她吧,不要找我。”夏乔赌气转过身。
论谈判的本事,她简直说不过他。
江慕忻的俊脸闪过一丝微不可及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哄道。
“我那晚没找夏婉儿,跟朋友喝了一夜的酒,真的,现在你就可以打电话问。你要是跟我结婚,可以天天吃棒棒糖,还没人敢欺负你,怎么样?”
夏乔更气了,“江慕忻,谁结婚是为了吃糖的?你以为我是傻子吧?”
谁喜欢吃棒棒糖了?
“绝对没有。”江慕忻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乔乔一点都不傻,今后谁敢说江太太是傻子,我饶不了他。”
他一脸认真,夏乔却气得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就是在哄她,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傻子来糊弄!
这男人性格强势,而且做事不择手段,夏乔知道自己不给出个答案,他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只好转过头。
“一人退一步,我跟你结婚,但你不准碰我。”
只是名义上的结婚,应该不算违背她的承诺。
本来夏乔以为江慕忻会生气,已经作好了跟他僵持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他只是一勾唇。
“可以。”
夏乔诧异的抬头,这男人一见面就想睡她,还趁她睡觉的时候乱摸,现在怎么转性了?
江慕忻站直身体,他娶她又不是为了上床。
这么多年来,他只要一碰女人就会发病,但夏乔除外,而且他发病的时候,她在他身边,他不吃药也能控制住病情。
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他想查清病因。
至于夏乔的傻,江慕忻不在乎,他在尔虞我诈的商界称霸,自己智商在线就够了,不需要一个更聪明的老婆。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是‘咣咣’拍门的声音。
“婉儿,你在里面吧,你爸的生日宴开始了,你快出来。”孙月茹一边拍门,一边高声叫。
江慕忻脸色微冷,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夏乔。
夏乔拥着被子,不吭声的抬头看他。
反正用不着她开口,他应该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出来,这事我来处理。”江慕忻说了一句,转身走到门旁,一把拉开了门。
“婉……”孙月茹喊了半句,声音就卡在喉咙里,紧接着仿佛一脸惊诧似的,上下打量江慕忻,“江,江少,您怎么在这房里?”
她的语气很是惊讶,似乎忘了刚才是自己带江慕忻过来。
说着,孙月茹还想探头往屋里看。
只可惜江慕忻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门口,有意无意的挡着她,根本不让人进屋。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很暗,门外的人看不清屋里情形,但坐在床上的夏乔却能看见外面。
隔着江慕忻,她看见门外除了孙月茹,还有一大群宾客,甚至还有四、五个记者拿着相机,全都对准了江慕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