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瞥了眼窗边接电话的男人,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沈念脸上的笑,继续璨然“乔小姐,还要喷吗?”
乔安安红唇勾了勾“不需要了。”
沈念恭敬地收起药瓶,态度谦卑。
她凑到乔安安耳边,压低声音说“乔小姐,悄悄给你讲,不久前,秦红眠小姐来过,还与总裁在这里呆了好半天,秦小姐出去时,发丝蓬松,眼神泛亮,大家都说被总裁狠狠滋润过。” 𝓜.🅅𝕆𝙙🆃𝙬.𝙡𝓐
乔安安也不是没脑子的女人,也许是太喜欢傅寒夜了,加上她又是强势的性格,听沈念这样说,心里那把无名火腾地就烧了起来。
“那婊子竟然敢勾引寒夜哥哥,吃熊心豹子胆了。”
沈念轻轻‘嘘’了声,她声音压得更低了,继续说“乔小姐,都是传言,大家也没亲眼瞧着,不过,刚才你受伤了,瞧我们总裁紧张成那样,说明总裁更在意你多些。”
乔安安哼了声“那还用说,我与寒夜哥哥是青梅竹马,那婊子怎么能与我比。”
忽然,乔安安的注意力落到‘更在意你多些’的句子上。
她立即嚷“什么更在意我?寒夜哥哥根本就不在意姓秦的,好不?”
沈念心里讥笑了声,还真自信。
不过,这自信是狗男人给的。
沈念心里的酸涩,在冒泡,那泡泡不断地变大,占据了她整个内心,撕扯着她的情绪。
“对对对。”
沈念听到自己谄媚的声音回。
“总裁经常在手机里翻看你的新闻,我撞见过好几次。”
乔安安脸上的喜悦,掩都掩不住“是不?”
沈念“是了,是了,青梅竹马,好让人羡慕啊!”
乔安安终于放下了戒心“谢谢夸奖啦,不过,也不用羡慕我,我不过是比你命好一点罢了。”
的确比她命好。
沈念讥诮地想。
傅寒夜是她正牌老公,她在傅寒夜眼里,是根草,而眼前这个女人,在傅寒夜眼里是块宝。
草与宝,云泥之别。
王朝进来了,他看向沈念的目光,有些难为情,沈念当下明白了几分,她走过去,给王朝使了个眼色。
王朝跟着她出去了。
两人来到角落,沈念问“把视频发我?”
王朝低头瞥了眼手机上的视频,面有难色“太太,你这是在为难我,如果总裁知道了……”
沈念“你不是一直对江兰有好感,早上,我帮你打听了,江兰好像对你有点意思,王朝,过了五月,你就三十了吧,老大不小了,怎么?不想娶妻生子?”
王朝犹豫着回“当然想,不过,总裁……”
沈念“左一个总裁,右一个总裁,你按月领薪,又不是他狗腿子,犯不着事事为他着想,再说,我知道,你有办法应付的,是吧?”
沈念笑着,不客气地从他手里夺了手机,把视频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然后,再把王朝手机上的视频删掉。
第10章 借刀杀人(1)(2/2)
王朝抓了抓头,不满抱怨“我要被你害死。”
“你想江兰,就配合我一点,我会帮你把江兰搞定,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沈念拿着手机,正要回去,江兰冲过来了,慌慌张张地说“沈姐,秦红眠又来了,这次,来者不善,你说要怎么办?”
沈念面带微笑“来了,就让她进来啊。”
江兰“她可是来找总裁算债的,怎么敢把她放进来?沈姐,你还是去把她打发走,我们应付不了啊!”
王朝见了江兰,眼睛都亮了,看来是沈念的话起了作用。
窗户纸捅破后,就再也没必要装逼了。 🄼.🆅𝙊𝔻🅃🅆.𝙡𝙖
“江兰,我……”
江兰瞥了王朝一眼,打趣道“王助理,你脸像打了鸡血,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江兰的大胆大热,到让王朝更不好意思了。
沈念将王朝往江兰那这一推“王助理的确思帮了,小兰子,帮帮他,开导开导,让他上班时间别总想着女人,怠慢了工作,傅总该扣奖金了。”
经沈念这一推,王朝跌在了江兰身上,江兰身子小,及时退开,不过王朝还是撞到了她,王朝稳住身体,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
这下江兰的脸也红了,她难为情地说“我……我去把秦红眠放进来。”
反正沈念说让狐狸精进来,江兰一向对沈念有信心,因为,沈念的脑子比她好使。
沈念站在那儿,王朝正要与她说什么,刺鼻的香水味袭来,王朝回头一看,一身大红的秦红眠入了他眼帘。
“秦小姐,总裁
王朝拦过去,语气相当客气。
秦红眠不领情,伸手一掀“滚开,今天,谁挡老娘谁死。”
沈念看着盛怒的秦红眠,她知道这女人是因为被娱乐圈封杀,无路可走,又知道封杀她的人是傅寒夜,所以,才敢这样嚣张地杀过来。
“秦小姐,冷静点。”
沈念小声劝道。
秦红眠白了她一眼,冷哼“如果你饭碗被人端了,不让你吃饭了,看你还能冷静不?”
说着,秦红眠就要往里面闯。
沈念拦上去,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她一边退,一边焦急地说“秦小姐,你不能这样硬闯,傅总的脾气,你知道的,等会儿,小心你走不出去。”
秦红眠被她这话刺激到了。
顿住脚步,盯着沈念的眼睛,像喷了火“沈秘书,我不过是来找傅总说理,你竟然给我说,我走不夜水寒?”
女人双手抱胸“怎么,夜水寒是黑社会吗?”
沈念笑了笑,连忙解释
“口误,口误,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
沈念凑近女人,往傅寒夜那边望了眼,悄悄在女人耳边说“乔安安小姐现在在傅总办公室,她受伤了,傅总还在给她上药……”
沈念话还没说完,秦红眠瞬间就像发怒的狮子
“乔安安也来了?”
沈念小心谨慎地回“今天是《夜色》公布乔小姐是女主角的日子,她当然在。”
似乎秦红眠问了个多么好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