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里也觉得,萧雨晴这两人肯定没啥医术的,也就抓多了药,才有了些投机取巧的办法。
接下来的两天,萧雨晴和大花就在药房里做着抓药、熬药的事。
在主将的营帐里,一个小兵恭敬地对里面的人说道:“三皇子,刘副将,该用午膳了!”说着他和另一个小兵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欲退出营帐。
“等一下!”正看着舆图的三皇子抬起头喊住了他们,“把这些饭菜端出去,赏给其他将士吃吧!”
“三皇子,可是,您……”士兵还想说什么。
“端下去,听不懂吗?”刘子飞说道。
“小的遵命。”两个士兵行了一礼,又将饭菜端了出去。
“公子,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刘子飞问道。
他知道,楚朗不吃士兵送来的饭,准是又惦记萧雨晴给他带的吃食了,军营里的饭,别说他主子了,连他都吃腻了。
跟着主子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蹭些好吃的。
“你去给我泡一碗酸辣粉过来。”楚朗吩咐道。
他和晴儿分开快一个月了,他是越来越思念她了,还好可以吃些萧雨晴准备的美食,来舒缓一下他对她的思念之情。
“公子,酸辣粉好了,还有几个白面馒头。”刘子飞将饭食摆在桌子上恭敬地说道。
“好了,你也出去吃饭吧!”楚朗挥了挥手。
“公子,我不用出去,我和您一起吃酸辣粉。”他才不想吃伙房里做的饭菜。
“让你出去,没有你的酸辣粉吃了,你跟着我蹭吃蹭喝还少吗!”楚朗挑起一筷子酸辣粉,白了刘子飞一眼说道。
开玩笑,现在他的酸辣粉越来越少了,他可舍不得再给这家伙吃了。就他自己还是省着吃的,唯恐全都吃完了。
“嘿嘿,公子,现在怕是伙房里没有饭菜了,您就再让我吃一包呗,下次我就去伙房吃。”刘子飞嬉皮笑脸地说道。
“哈哈,两位在营帐里偷吃什么好吃的呢?”伴随着声音走进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此人叫杨毅,之前和楚朗,刘子飞,三人形影不离,在战场上创下一个又一个奇迹。后来楚朗被追杀,流落到北亭村后,杨毅一直受到其他将军的打压。
终于,他的主子,也是好兄弟--三皇子回来了。将那个无能的将军押解去了京城,自己又再次受到重用,和刘子飞同为副将。
“哪有什么好吃的,之前从家乡带来的一点吃食。不好吃,这不是怕浪费嘛!”楚朗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可不想给他夸赞这酸辣粉有多么好吃,不然不是白白多了个和他抢食吃的吗?
杨毅压根就不相信,这时候他已经走到楚朗面前了,看着他捧着的一个大碗,里面油光红亮的汤汁,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光是看看就让人垂涎欲滴。
“哇,这是什么饭?看着很好吃啊,让我陪你一起吃呗!”杨毅一副饿狠了的样子说道。
“真没啥好吃的,你不是风寒未愈吗,不能吃这些辛辣的东西。”楚朗说得一本正经。
“公子不知道,我得了风寒,就该吃些辣的暖暖身子。而且我这几天食不知味,现在换点重口味的吃吃,没准儿风寒就好了呢!”杨毅为了吃上这酸辣粉,也是想尽了说辞。
“吃可以,我先说好,只准你尝这一次。”
“好好好,就一次!”杨毅赶忙应道。先吃了这一次再说!以后想吃再想别的办法就是啦!
楚朗开了口,刘子飞就愉快地去泡酸辣粉了,杨毅能吃,他当然也要跟着吃啦!
很快两碗酸辣粉就泡好了,晶莹的粉丝,各种配料,还有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增的汤汁,两人顾不上其他,赶紧尝了起来。
喝一口汤汁,鲜辣鲜辣的,回味无穷,那粉丝吃起来,有滋有味的,还弾韧劲道,各种各样的小配菜,也是各具风味。
“啊,哇塞,太过瘾了,你有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藏着掖着,不给我们吃,公子,你太不够意思了!”杨毅吃得酣畅淋漓,还不忘抱怨楚朗一句。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能经常吃到就好了!”杨毅感慨道。
“公子,不如咱们派人去北亭村多买一些粉条和酸辣粉过来,给将士们也能改善一下伙食。”刘子飞提议道。
楚朗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主意还不错,既可以改善将士们的伙食,还可以给作坊增加销量。
三人正一边说着话,一边尽情地进餐,帐外突然进来一个小兵,禀道:“三皇子,不好了,敌军又来进犯了,现在离城门还有三百米。”
几人顾不上别的,放下筷子,“走,出去迎战!”
军营里的号角吹响了,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这是什么声音?”正在熬药的萧雨晴问道。
“这是士兵集合的号角,看来又要打起来了。”药房里的王六回答道。
自从萧雨晴和大花来到药房后,在药房工作的王六见识了两人的能力,现在对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缠着让萧雨晴教他抓药的技巧。
萧雨晴和大花听到这个消息,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两人对看一眼,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担忧。
“这才刚来没几天就开战了,不知刚招上来的新兵会不会上战场?”王大花试探性地问王六。
“一般来说,新兵都要训练一两个月才能上战场打仗,今天这一战应该不会用到新兵。”王六说道。
大花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王六见了,也没多想,他知道于青和大华两个都是从新兵里出来的,在新兵里面有几个关系好的熟人也很正常。
“你知道这一战是谁领军吗?”萧雨晴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咱们的三皇子了,自从年前他重回战场以后,每次作战他都冲在最前面。”王六自豪地说道,神情里是难以掩饰的崇拜。
萧雨晴又和他询问些楚朗之前领军的事情,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