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卿,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调皮了,好好说就是。”看季明卿有告状的意思,季志远赶忙半开玩笑的数落着,也希望季明卿能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谁知季明卿根本是不理会他,直直的看向皇上,认真的说着,“还请皇上能为我们母女二人讨回公道。”
“你但说无妨。”皇上应着,也想到了,这里面的事情定是不一般。
“皇上,这季志远当年跟我母亲根本不是和平和离,是他为了名利,抛妻弃子,留下我们母女二人音信全无,一直到了京城,才得以知晓原来他是成了将军。”季明卿沉声说着。
季志远一下子是慌了,可当着皇上的面,也不能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么说只是一个开始,后面季明卿要说的话可是多着呢。
“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这宋氏和她的女儿得知了我们的存在后,是三番两次的想要置我们母女二人于死地,幸亏我有贵人相助,才次次惊险逃过,可她找替罪羊,自己一直是逍遥法外。”
“明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年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可我后来不也是把你们接进来,想要弥补吗?”季志远试图为自己开脱。
季明卿冷笑一声,回怼着,“你这么做的原因,你当我还是不知道吗?你就是看着我和相府交好,才认了我回去,为的就是以后能够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听完这些,皇上的脸色很是难看,更是大怒。
看向季志远,厉声说着,“好你个季志远,竟然欺骗朕,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玉佩的故事,故意和许氏成亲,骗取玉佩?”
“皇上明察啊,臣真的是冤枉,对于这玉佩,臣是好不知道,也不像是季明卿说的那样,我不是抛妻弃子之人,这之中的一切,整件事都是另有隐情。”季志远请罪求饶,也是盼着皇上能够念着他做事兢兢业业的份上,听他解释。
“那你说吧,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很是冷漠的说着。
季志远后背是一身的冷汗,竭尽全力在想着如何去颠倒黑白,要让皇上相信自己。
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宋氏的神色忽明忽暗,而后狠狠地瞪了季明卿一眼。
更是突然朝着季明卿扑了过去,嘴里嚷着,“季明卿,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要和你不死不休,打不了我们一起死就是了。”
季明卿根本是没有反应过来,说话间,宋氏已经是到了季明卿的身上,双手直接掐住了季明卿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你..你放开我。”季明卿奋力挣扎着,眼看事情就要做成了,自己也能够报仇雪恨了,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
皇上都没有想到宋氏竟然这么大胆,忙看向一旁的宫人,说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救人。”
“是。”
宫人忙上前去拉宋氏。
宋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用了很大的力气。
几个丫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拉开。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来阻拦我,凭什么。”宋氏嚷嚷着,是十分的恼怒,这么多人都选择去帮季明卿,自己这边倒是没有人管了。
“咳咳...”季明卿剧烈的咳嗽着,好险,刚刚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若是再等一会儿,恐怕是真的会出事。
皇后本来是在宴会那边维护大局,可想着皇上这边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有些着急。
又是听说公公出宫找人去了,更是再也坐不住了,赶忙去训了皇上。
过来的时候,正好是看到了宋氏发疯的这一幕。
皱了皱眉,好歹也是宰相府出来的千金,现在又是将军府的夫人。
好端端的,怎么能够有如此仪态。
“宋氏,你这好端端的是发什么疯。”皇后出声训斥道。
看到皇后来,皇上是松了一口气,这种女人的事情,他还真的是不太好解决。
“都是你害我,全都是你害我的。”宋氏答非所问。
“宋氏,你清醒一点,这是在宫里,不是你家,容不得你胡乱撒泼。”皇后正色道,真没想到宰相府是教出了这么一个女儿。
不管皇后怎么说,可都是已经试图挣开过一次了,已经不能回头了。
不管不顾的看着季明卿,恶狠狠的骂道,“季明卿,你根本就是一个祸害,从一开始就是,你现在倒好,竟然还敢在这里装无辜。”
“夫人,你收点情绪,可别这么说我。”季明卿劝着,手也是一直在揉着脖子,刚刚那种窒息感,想想都十分的可怕。
“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一切分明就是你计划好的,来宴会也是,早就是算计好了要利用皇帝,之后揭发我和季志远,你可真是好样的,都敢这利用了。”宋氏嘲讽的说着。
既然她不好过,那她绝对不会让季明卿逍遥快活,要跟皇上这样说才是。
宋氏就不信了,利用皇上的罪名,还不能让季明卿付出代价。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皇上看向季明卿问道,若真是如此,这季明卿真是不容小觑。
宋氏都这么说了,季明卿当然是不能否认,而且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联合到一起,的确是能够让人看出,她季明卿就是有意的。
正色请罪道,“皇上,我不是故意利用算计,我之所以在宴会上那么做,就是想要打算告御状,而且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就像是先前季明卿说的,她对于玉佩一事并不知晓,也就不会知道会是怎么一回事了,算计之心,不像是真的。
“那你为何不告御状?”皇上疑惑不解,好端端的,只要是天下的百姓都是可以。
“我这次这么做,真的是很无奈,皇上你也知道,宋氏乃是宰相千金之女,她可以说是有背景,那我不管怎么说,都是无处诉苦,就算是告知了京兆府,也很难办成事,更别说,最后的那些进牢狱的人都是替身罢了。”季明卿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