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自然而然的是被季书柳安插在百姓中的眼线得知。
第一时间告知季书柳。
“小姐,我可是听那些百姓说你身份尊贵,要远远胜过那季明卿。”
听到这话,季书柳是心情大好,内心也是痛快无比,总算是有人能够看清事实了,也不枉她费这么多的心思。
看了季明卿依言,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季明卿不过是穷乡僻壤的一个野丫头,自然和我是比不得。”
“小姐说的极是,大家可都是这么认为的。”丫鬟极会说话,把季明卿哄的更是开心。
“干得不错,你继续打探就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过来告诉我。”季书柳吩咐着。
“是。”
这次过来亲自施粥,不过是想要查看季明卿那边的情况。
竟没有想到会得到百姓的如此评价。
季书柳随即决定每日亲自过来施粥,才能事半功倍的好。
之后几天,季书柳是日日都来粥铺,亲手为百姓施粥。
“一个一个排好队啊,每个人都有份。”季书柳出声说道。
“季小姐,你可真的是我们的大恩人啊。”百姓们嚷嚷着。
“就是,今日见到季小姐,我才真正知晓了什么叫做胸怀。”
说什么的都有,让季书柳心中是高兴不已,却也不好表露出来,颇为谦虚的说着,“大家说的都是什么话,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如此谦虚,更是惹人夸赞。
一连好几天,虽然是得到了赞赏,可季书柳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每个前来喝粥的百姓,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季小姐,多谢。”
像是害怕她一样,道完谢就立马离开,根本是不敢多留。
可季明卿义诊那边,甚至是可以和百姓聊家常。
“季大夫啊,我家中有个孩子,那般调皮,我这回去以后,也真是担心他会捣乱我熬药。”
“你到时候就告诉他,这药是你必须要吃的,没了这药下一次就没有办法带他出去玩了,小孩子就信这些。”季明卿笑着说道。
这般看来,这些百姓是更愿意亲近季明卿才是。
季书柳全都看在眼里,一进行比较,心中是更加嫉妒。
更是没有心情施粥了,愣了半天,都没有给百姓打上。
“季小姐?”百姓出声喊着。
“啊...”季明卿听到后,是反应过来,可也是心思全无,交给了一旁的丫鬟继续做事。
余光是不停的在看着季明卿那边,心中气不过,是在想着办法。
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叫来两个丫鬟,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丫鬟聪慧,又是跟在季书柳身边多年的人,立马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乔装打扮了一番,而后混迹在了人群中。
装作不经意间和同伴提起,“我怎么觉得这季大夫很有问题啊。”
“怎么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同伴装作惊讶的样子问着。
“我发现这季大夫看病是从来不知避讳,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那般亲密接触,再怎么说,这看病也是要避嫌的啊,可真是不知廉耻。”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是发现了,的确是太过分了。”同伴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些话自然而然的是传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经过这么一提醒,都是更加在意。
就算是再过寻常的接触,也被误解成了不避嫌,多少有人会误解。
季明卿帮人看诊,想着的是如何尽可能的将病给治好,可从来不去想那么多,更是没有别的意思。
义诊的棚子本来就不大,两人议论着这些,多少都是被季明卿听到了一些。
“我看她根本就是借着义诊的名号行不轨之事。”
简直是越说越过分,季明卿是感到很无语,立马就猜到这人肯定是季书柳那边安排过来的。
都在一起帮百姓做事了,还计较那么多,这般不安分,果真是傅玄钰说的那般,假善良。
既然季书柳这般不仁,可就别怪她不义。
每次都是她挑事在先,季明卿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自然不会咽下这口气。
看到了一旁聚集在一起的小乞丐,季明卿有了主意。
大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
准备招手喊来小乞丐。
还未有出行动,就听到一个百姓嚷嚷着,“你这是说什么呢,这大夫诊断,本来就没有办法避讳那么多,你要是介意,别来这儿排队就是了。”
“就是,人家姑娘尽心尽力帮我们看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还要在这儿胡说八道。”其他的百姓也开始自觉的维护季明卿。
一些男子听从这话语,更是心里有了提醒,过去看病的时候,是尽可能避免和季明卿身体接触,更是贴心提醒着,“季大夫,你能不碰我看病就尽量别碰我,省的有些人说闲话。”
听着这些,季明卿感到很是暖心,也是远远没有想到这群百姓会做到如此地步。
“好,我肯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季明卿出声说着,也是下定决心要好好操办这个义诊。
丫鬟非但没有得逞,反而是被赶出了人群。
季书柳在一旁是看到了这一幕,更加气恼,也不知道这季明卿是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够这般笼络人心。
“不行,我一定是要找她算账才是。”季书柳气不过,就要动身过去找季明卿的麻烦。
张箬玥是刚好赶来,见状忙拉住了她,问着,“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竟然这般恼火。”
“你是不知道那季明卿有多过分,这么会笼络人心,百姓们亲近她不说,还一起维护她,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季书柳气恼的说道。
张箬玥一听,也是皱了皱眉,没想到季明卿真是有两把刷子,也算是亲眼所见。
不过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季书柳是绝对不能发脾气,不然这么久的努力可都是白费了,是尽可能的安抚道,“那你先别着急,冷静一下,我们想想办法才是。”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施粥这么多天,竟然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季书柳抱怨着。
“这种事得慢慢来,急不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一开始施粥的目的和计划?”张箬玥问着,也是提醒季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