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戍言研制出了一款药饼,配上她埋在地下大半年的药酒,不仅味道极佳,而且味道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所以今天晚上,不仅是给清荷和飞羽制造机会,还是让他们做她的小白鼠。她想将这款药膳放到南风馆去卖,看看有没有市场。
清风虽然给的分成不匪,但她早就存在了钱庄。现在手头每个零用钱,许迎大婚她也定要给她送个惊喜。重浮不支持,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阿进听从许戍言的话,在桌子旁扎马步,没有一丝懈怠,但嘴没有片刻闲着。
“太好吃了,清荷,再给我喝一杯药酒。”阿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药酒,现下唇齿间还留着药香,他咂咂嘴还想再饮几杯。
清荷准备拿过就被倒酒,却被许戍言夺过,她笑嘻嘻的沾满一杯,向飞羽和清荷笑道:“你们吃,这点小事还是我来。”
“王妃?”清荷有点不忍,她家的王妃怎么能做下人的活?她欲起身阻拦,不料被飞羽按住胳膊,转头看到他俊俏的脸,脸上一热,低着头端起酒杯小口抿酒。
许戍言满意的给飞羽一个眼神,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喜欢就要争取,哪里像某个人磨磨唧唧的。
她端起一杯酒走到阿进身边,笑道:“今日吃了我的,喝了我的,知道日后怎么做吧。”
“小的懂。”阿进嬉皮笑脸的讨好,然后一口饮了许戍言手里的酒,完全没有因为王妃的伺候感到一丝不适。
“我不要你做什么,若是紫嫣哪一日真坐上了侧妃,还望你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才是。”许戍言料不定重浮的心性,只求他不要迁怒于她就好。
阿进直摇头,“这不可能,王妃你就不要多想了。王爷可能只是想雨露均沾,免得不知情的人说王妃霸道、嫉妒心强。”
他可能比王爷还了解他,王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除了因为王妃,还能因为紫嫣夫人不成。王爷生气,说明心里还挂念着王妃。
许戍言怎会相信他的鬼扯,“王爷怎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好了,你把我的话记在心上就行,吃的喝的少不了你的。”
阿进直点头,嘴里却不闲着,许戍言余光瞥向清荷那边。看他俩聊得不亦乐乎,许戍言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重浮就将阿进臭骂一通,最后挨了二十大板。虽然屁股受伤在身,但是铮铮男儿怎么能放弃责任倒在床上养伤,重要的是王爷没有批准。
许戍言得知,拿着一瓶金疮药来到重浮的书房门口,看阿进面目苍白的守在门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不去床上躺着,二十大板可不是儿戏,难道你是铁打的不成?”许戍言有些心疼道。
“这事王妃还是不要管了,否则王爷怪罪下来小的可承担不起。”阿进勉强一笑,但笑的比不笑还难看。
许戍言知道重浮和她过不去,若是再劝他休息只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
“没事,一会你不是休息吗。一会我给你上药,这回王爷挑不出错来。”许戍言摇晃着手里的金疮药,很是自豪,“这个金疮药可是我独家研制,不到两天你能还你光洁滑嫩的屁股……”
阿进恐惧的捂着屁股,唯恐王妃乱来。他一步步后腿,准备借机逃跑。
突然,门被“当”的一声打开,重浮黑着一张脸走出来。
阿进好像看到了救命恩人,惧怕的躲到重浮的身后,眼睛扑朔的看着王妃,生怕她要扒开他的裤子。
“王妃,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没了本王的宠爱,现在竟拿本王的手下下手,真是不知廉耻。”重浮咬牙切齿的瞪着许戍言,满脸的讥讽。
许戍言指着重浮,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本王的药研制好了吗,整日搞一些奇技淫巧,勾引男人,你就这么寂寞,不分男女吗?”重浮继续讽刺。
这时阿进不淡定了,那王爷口中的“女”是他吗?他指着自己,一会看王爷,一会看王妃,但是两人没有一个分一个目光给他,这倒是难得的默契。
许戍言双手叉腰,盯着重浮的脸冷笑道:“你自己皇侄不分男女,追个男人满街跑。我看他这是有原因的,问题就出现在你身上。”
“你大胆!”
“我胆子哪有你大,你看看你,芙蕖是你十六岁添的,紫嫣是你十八岁添的,前两年死了一个侧妃,一个夫人,两个同房,但是你没有一个子嗣,说你不行谁都相信。”许戍言叉腰数落重浮这么多年后院的那点小事。
重浮气得眼睛都要凸出来,双颊通红,“你,许戍言,你好大的胆子。”
“但是,王爷不要害怕,这点小病我是可以治的,只要开几服药,肯定能治好你肾虚的毛病。到时候,天下女子任你挑,然后从贵族圈开始,好好正正皇城的龙阳之癖!”许戍言嘚瑟的看向他的两腿之间,笑得前仰后合。
“许戍言,你是皮痒痒了吗?”重浮的手指关节“咯哒咯哒”的响,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许戍言眼见情况不对,撒腿就跑。重浮一出手,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怀里,坏笑道:“王妃,那本王现在就用实践告诉你本王到底行不行。”
重浮一把将许戍言扛在肩头,见她还在身上乱动,报复似的在她的屁股上捏两下,转头对阿进道:“关好门,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声音倒不要进来扰了本王的好事。”
阿进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弯腰关上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来了。他招呼两个下人守着门,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回房间养伤了。
只要他俩和好,王爷就不会继续怪罪他,他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喽。
门口的两个守卫,听到里面的声音,都自觉的向前两步,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爷,不要啊——”
“知错没有?”
“我知道了,你放过我吧,我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