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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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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带着几分张扬,许戍言起身站起,一双杏眼注视着座下的三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来。

她自然是会离开这里,但绝不会与虎谋皮。这三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明面上帮助自己,可谁又知道背地里他们要搞什么手段。

“伊璃,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不过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才要和你合作,如此,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钰是个暴脾气,见许戍言不答应,眉头紧皱起来,一张脸表情狰狞的可怕。

许戍言不理会她,只是嘴角带着淡笑,坐在凤座上沉默不语。

“昭容,不要再说了…”绿儿一向识抬举,抬眼见许戍言情绪不对,忙戳了戳郑钰,可郑钰不管不顾,仍旧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郑昭容好大的口气,本宫如今执掌凤印,便是这一宫之主,你一个小小昭容,如此出言不逊,本宫该怎么罚你才是?”

许戍言打了个哈欠,一双杏眼里带了几分玩味,却是威严十足。

听了她的话,郑钰身形一怔,抬眼看向许戍言,声音里带了几分颤音,“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嘴角扬起一抹笑,许戍言懒洋洋的看向了一旁的崔若雅,朝她招了招手,“崔昭仪,以前是你主持大局,自是知道这冒犯主子是什么罪过?”

如是说着,许戍言微微一笑,看的崔若雅心里发毛。

“崔昭仪,你倒是说说,郑昭容该定什么罪?”见崔若雅不说话,许戍言如是问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看。

崔若雅被她那视线吓了一跳,低下头不言语,唯唯诺诺道:“冒犯主子,自然是大过错。”

“那你说说,本宫该如何处置她?”将这个难题抛给崔若雅,许戍言挑眉问着,随手拿了杯清茶。

“崔若雅,你敢教训我?”郑钰也抬眼看向了崔若雅,见她想要说什么,郑钰瞪着一双眼,不让她开口。

见她这个模样,许戍言冷笑一声,“崔昭仪怎么说也比你大上一级,郑昭容,如今你这一个错误,可是犯了两次。”

善意的提醒后,许戍言又看向了对面的绿儿,“宝才人你来说说,这郑昭容该怎么惩罚?”

这世纪难题抛给自己,让绿儿很头大,绿儿忙跪在大堂上,眼里带着卑谦,“娘娘恕罪,臣妾只是个才人,不敢过问姐姐们什么罪过。”

见绿儿这样懂事,许戍言倒没什么可以拿捏的,嘴角展出一个笑来,又接着说道:“郑钰,你这次可学到了,若是无事,别招惹不该招惹的。”

郑钰也不说话,许戍言的神情太过骇人,只好应声称是。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几人想要离开,却又听许戍言开口道:“郑昭容以下犯上,不思悔改,罚抄女戒十遍,明日请安时,一并带来。”

许戍言的声音十分威严,让门口的郑钰脚步一顿,她本想回头理论什么,却被绿儿一把拉走了。

三人离开大堂,一时间安静了不少,许戍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皱,忽见门外一道身影,正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来。

“门外是谁,要是不进来,就赶紧走!”许戍言正心烦的很,见那一道身影甚是心烦。

听到里面的动静,门口的阿进不再踌躇,忙笑脸往里面走着,朝着许戍言一拜,“娘娘,陛下他请您到…兰珰殿一趟。”

阿进不想进来,也是因为这差事实在让人难为情,这昨日才被授了凤印,今天重浮又痛别的女人扯在了一起,任谁都会生气吧。

座上的许戍言眉头微皱,听到兰珰殿三字,心中多少有些起伏。闭上眼睛,严月儿的样貌便出现在了脑海里。

已经过了三年,许戍言一直以为那些往事早就随风淡去,可她却没想到,如今一想,仍旧记忆犹新。

被严月儿污蔑的痛苦,如今回想起来,心中仍然隐隐作痛。

“既是陛下的口谕,本宫便随你去一趟。”心中叹了口气,许戍言微微站起身,一旁的梅儿忙跟在她身后。

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了兰珰殿前。

兰珰殿守卫森严,不少侍卫站在两侧,神情威严的很。

殿门没有关严,透过微微细缝,许戍言便瞧见重浮一身玄黑袍子坐在床榻边,一双眼睛里带着几分疲惫,却丝毫不影响他关心那床榻上的人。

那样的神情,莫名刺痛了她的心,许戍言闷哼一声,一手抚在胸口上,这才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戍言,你来了。”重浮回头看见许戍言,凤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原本以为因为之前那些事,许戍言不会愿意见到严月儿。

见到重浮,许戍言眸色一沉,两手叠在腰间,朝他盈盈一拜,语气平缓道:“既是陛下的命令。臣妾怎敢不从?”

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许戍言如是说着,就像是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见她这幅模样,重浮眉头一皱,从床榻上起身,一手握在了她肩上,开口解释道:“月儿她病入膏肓,她曾救过朕的性命,朕不该这么抛弃她。”

语气里带着颇多无奈,重浮低头看了眼仍旧昏迷的严月儿,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他本想到许戍言那里用晚膳,却得知严月儿气若游丝的消息,忙派人将她接回,昨夜召见了一晚的太医,可得到的结果都一致,严月儿的病,无药可医。

一想到当年她娘对自己的帮助,以及严月儿剜心头血救了自己的命,无论如何,重浮也不能放弃。

听他说严月儿救了他,许戍言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把拂去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

“陛下想做什么,自然就做什么,又何必向臣妾解释呢?”依旧是那样的事不关己,许戍言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委屈,一双眸子微微闭着。

抬眼看向床榻上昏厥的严月儿,许戍言冷笑一声,又看向了一旁的重浮,“陛下今日召臣妾来,想必是为了给她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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