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月继续渣渣眼睛。
楚霏儿皱皱眉头,此情此景,再看看自己面前的一片阴影,立刻掉转了话锋,“但是啊,你哥也是有点好处的,你哥的身材就很好,然后呢,就是你哥显然长得帅,要说是大宇第一美男子也不是盖得。还有就是你哥啊,这身高也是正正好好,把他那一双大长腿衬托的是太有男人味了。”
她心中打了鼓,见身后没有动静,她主动转过头来,“王爷,您下早朝了啊,这个月儿想到我们王府住几天,你看?”
刚刚那一番彩虹屁也不知道夸没夸道点子上,楚霏儿都有些担心,但是见他这淡淡的模样,估计是还行。
“走。”
慕越泽简简单单掠过楚霏儿紧张的表情,又看看同样一脸紧张的袭月,心中一阵好笑,她竟然敢与月儿有几分相似,却强忍住了笑意,一个人在前面走着。
见慕越泽没有找麻烦,楚霏儿深吸一口气,心中感叹还好前半辈子听自家弟弟拍马屁惯了,也是学到了几句,如今也算是化解了一个大的危机。
一行人一同回到了王府,慕越泽本想给袭月准备房间,却不料袭月直言拒绝表示一定要跟楚霏儿住在内院。
楚霏儿本想着拒绝却被慕越泽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这个男人对待妹妹都这么细心,但是这脑子怎么就这么笨呢!
慕越泽直接忽略了两人,径直走到了凤鸾的住处。
进院子便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嘶吼声。
他快步推开了门,确定了是凤鸾的声音。
“泽哥哥,你不要,你不要过来,我现在是个怪物,你不要过来。”
“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不要,你千万不要过来,我现在……”
呜咽声从珠帘后面慢慢传出,慕越泽听得一阵阵心酸,本来欣喜的心情如今更像是变成了一股愧疚,方才他竟然还觉得那个女人可爱,他心爱的人可还在煎熬着,守着病痛之苦。
“凤鸾,我不进去,心在我去请我师傅,你等等我,。”
还不等慕越泽出去,梅儿正巧闯了进来,带着一个年老的大夫,走了进去。
“王爷,如今我已经请了大夫,还是不要惊动先生了。”
慕越泽没说话,只是盯着那为凤鸾诊病的老大夫。
一炷香过去了,凤鸾的嘶吼声已经被鼾声代替。
老大夫收了银针,摸了摸胡子,摇摇头道,"回王爷,这姑娘的身体颇为虚弱,如实没有进步之物进补恐怕是……"
“如此,您觉得”
"若是有那白玉佩的粉末,再加上本人亲自调配的药物,保证是药到病除。"
“好。”
慕越泽送走了老大夫,手暗搓搓地抚摸着玉佩。
鬼九从暗中走出,跪下道,“王爷,太、您明知道他是个骗子为何?”
"通知下去,现在我的将士们驻扎在城外,还有这件事儿不要告诉楚霏儿,你去把我师父照顾来。"
“是。”
无空正在红娘身边说自家徒弟是多么多么的无赖,鬼九闪身说是王爷要请他过去一趟。
他心中难受了,他方才还跟红娘吹牛,说是慕越泽出了什么事儿都跟他没关系,现在他这个该死的徒弟竟然就找他,他若是去了,不久等于在跟红娘说谎,若是不娶,万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他要是错过了恐怕是会影响大局。
“我不去,告诉慕老三,我跟从此以后恩断义绝,以后他和我们家都是这样的。”
无空说罢,就将红娘揽到了自己怀里,虽说大事儿很重要,但是他的红娘更重要。
鬼九无奈,看向红娘,“红娘,我知道您还是有些不理解王爷做的事儿,我也无法理解,若是无空师傅去了,也算是可以探探王爷到底是如何想的。”
红娘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明显是有些动容了,无空索性直接又来了一记猛料道,“而且我想咱闺女你看,现在也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样,昨日还跟我商量我就那慕老三的办法,你也不能反对是不是?”
提到了楚霏儿,红娘身上的反对气焰一下子降了不少,转头回了屋子。
无空见了深深叹了口气,拍拍鬼九的肩膀,默默伸出了大拇指。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都说鬼九是个木头,这美人还不是被弄得服服帖帖的。
听雪阁。
慕越泽倒了杯茶给无空。
“谢谢啊,慕老三,你要是想说啥,赶紧说,若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回去了,红娘那儿这个点做饭,正巧缺了个烧柴的。”
慕越泽有些忍不住,手中的茶壶竟然歪斜到了一边,淡淡道,“师傅,其实我并未中毒。”
“我知道,就那寒光玉佩,可不是只是看看的,而且你对那个凤鸾的态度也很可疑的。”
无空喝了口茶,啧啧嘴觉得苦,放下了,真的是和楚霏儿那儿的红茶差太多了。
“嗯,如今我似乎发现这凤鸾的容貌似乎出了问题,他们似乎在找白玉莲。”
“那可是上古神物,据说比那冰莲可是不知道高贵了多少,这个东西据说不仅使用有修护的功能更多是可以扭曲时空的功能。”
"扭曲时空的功能,安岂不是?"
慕越泽眸子微咪,他没记错的话,他母后在他小时候曾经提到过,这样东西,但是他年纪不大,只当是一类的传说,或者说是百姓间的谣传,如今看来应该是确实由此事。
“是啊,之前我想你也发现了这霏儿可不是一般人,甚至可以说是不同时空的人,在古书上曾经有人记载,穿越一说。”
“嗯,之前我也翻阅过,我一开始也知道,这个楚霏儿和曾经那个花魁确实不是一个人。”
“那你还把她娶回家,为何?”
无空不明白,他记得他这傻徒弟,确实一直心中点击那白色玉佩的主人,那显然了,那本就楚家之物,更是真正楚霏儿的贴身之物,那他徒弟心爱之人当然就是那位花魁了。
“不是,虽然是相同样貌,但是他们的性格相差太多,我区分的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