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们今日就住这最高的楼层可好?”沈荷看着白泽笑嘻嘻的说道。
白泽向来对钱吝啬,可是这次钱偏偏都由白泽带着。
既然五国数一数二的富商来了南朝,若是不住这最好的房间岂非掉了西宛的面子?
白泽瞥了沈荷一眼,从马车上拿出一盒银两递给了老板:“就要最上层的房间。”
只见那老板有些为难:“这位公子,最上层的这间房间,已经被预定出去了。”
预定出去了?
可是沈荷这次回来,确实是要声势的……
于是他插着腰看着面前讨好的老板,摸了摸自己嘴上的胡子说道:“老板?我们有的就是钱,我们出双倍的价格,就要最上层的那间屋子!”
“哟,这位小公子,您就莫要为难我了……”老板看着眼前的小个子的公子,各自不高,可是气势却不小。
“小公子?”沈荷看了看自己的身高,终于在同福客栈大发雷霆。
引得白泽捂嘴偷笑。
这下,戏做的算是足了……
恐怕满京城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如玉君是一个各自不高的小公子了。
沈荷虽然因为身高的事情大发雷霆,但总归自己不是什么不善解人意的人。
既然老板都说这个房间预定了出去,她既然戏以做完,自然而然这件事情也就可以作罢了。
同福客栈共有六层,已经算是这京城中较为高大的建筑了。
而第五层,也算是别具一格。
它虽然不似第六层那样重金难求并且只有一个房间,但是也是顶好的了。
况且五层客房多出了不少,照比六层好像还热闹不少。
沈荷走上第五层,已经有些疲惫了。
她对白泽说道:“这许久不来这般热闹的地方,我还有些不适应了呢。”
白泽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
因为日后还有更热闹的事情,在等着沈荷。
这一次还真的让白泽说对了。
第二日沈荷刚睡醒,便有人侯在五层的门外,等着沈荷了。
沈荷刚打开门,确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若不是她伪装的好,很多事情心中早就没了波澜,恐怕她现在应该已经便了表情了。沈荷走上第五层,已经有些疲惫了。
她对白泽说道:“这许久不来这般热闹的地方,我还有些不适应了呢。”
白泽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
因为日后还有更热闹的事情,在等着沈荷。
这一次还真的让白泽说对了。
第二日沈荷刚睡醒,便有人侯在五层的门外,等着沈荷了。
沈荷刚打开门,确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若不是她伪装的好,很多事情心中早就没了波澜,恐怕她现在应该已经便了表情了。
拿着黑伞的段南竟然就这样站在门外,等着沈荷。
看来她的到来果然已经让秦政抓住了时机,可是她等的人,并不是段南。
沈荷打着哈欠看着面前这个一丝不苟的人:“外面可是下雨了?”
段南回答:“正是。”
“既然下了雨,这位公子就请回吧。”沈荷说道。
“如玉君这是何意?”段南看着面前这个男子。
虽然长相平平,可是身上却总是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气质。
他既没有问自己是谁,也不晓得他身后的人是什么身份,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
“我的意思,就是我话中的意思。”说罢沈荷就转身回了房间,对白泽说道:“阿泽,送客。”
白泽从房间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段南:“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家如玉君不喜雨天出行,还请公子体谅。”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荒唐。
段南有些生气的离开。
就算敷衍,也应当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这如玉君当真是太不尊重人了。
白泽回到房间,看着悠哉游哉的沈荷说道:“这下你可真是得罪人了。”
“得罪他我倒是不怕。”沈荷说道。
“就凭你们之前的交情?”白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沈荷敢如此胆大妄为。
“自然不是。”沈荷之所以敢这样就让段南走是有道理的。
第1,她这一次拒绝段南,无非是想给秦政一点警示。
她是西宛来的商人,所以很多事情,只做有利于西宛的。
再者。
她来这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秦政,更不希望秦政愿意重用她。
她想要来这的人,确实还没有出现。
况且,以她对秦政的了解。这个人若是不达目的,应该是不会罢休的。
午时已经过去,沈荷已经在房间呆了整整一日。
来拜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可是沈荷根本就没有见。
知道夜间,沈荷的房门被轻叩了几声。
白泽先去开了门,竟然是一个戴着斗笠的女子说了话:“我想见你们家公子。“
沈荷一听声音,便知道,她应该来了。
未等白泽过问,沈荷的声音就从屋内传了出来:“让她进来。”
那女子一身黑衣,脱下了斗笠,露出了一张美艳如花的脸。
不过一双瞳孔打量着这里的景致,有些紧张。
沈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她那美艳的脸庞,不禁微微一笑。
“这位姑娘如此倾国倾城,莫非也是来和本公子谈商事?”沈荷坐在主座之上,微微打开折扇,有些挑逗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深夜拜访,再加之沈荷说的这番话,倒是着实有些意味深长啊。
“公子莫要打趣小女子,我今日前来,自然是有要紧事。”她说道。
“那你便说说,是何要紧事?”沈荷颇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人,曾经那样的桀骜不驯,现如今也只能低眉顺眼。
“小女子请求公子出资帮助北武,若有一日我夫君成为这南朝的帝王,南朝的商业定将交由公子手中。”她抬起头,看着沈荷,一双眼睛当中满是野心。
“哦?敢问你的夫君是哪位?”沈荷问。
“当朝世子。”
就连白泽也愣了愣。
没想到沈荷一直要等的人,竟然是这个抢走了她的丈夫,伤害了她的佳人,置她于死地的女人。
翟婼。
沈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好一个忠贞不渝啊……既然他有诚意,为何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此?”
沈荷这一反问,翟婼没了话可说。
这件事情,沈钰应该并没有应允过翟婼。
一切都是她在自作主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