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通不通房事小,恐怕真正的目的还在以后吧。
毕竟只要能让沈钰接纳她,那么以后当个妾室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诗画一笑,现在说这些恐怕没有什么用了。
她看了一眼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沈荷,嘴角上扬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有沈荷在的一天,她永远不可能在沈钰身边。
她走近了沈荷,用凉水泼在了沈荷的脸上。
本就清醒的沈荷被她这么一泼,蒙的睁开了眼睛。
诗画看着沈荷:“醒了?”
沈荷冷笑:“沈夫人虽然有意让你做通房,但是却从未想到你会嫉妒到如此吧。”
诗画面色难堪了些,沈荷的确是说中了诗画的心事,不过今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三个。
而且她有办法让沈荷有口难言。
而李婉儿是个聪明人只要不涉及到她的任何利益,她就不会道出这件事情的真相。
这件事情,诗画还算是志在必得。
“你现在还有空说话?一会就让你话都说不出来。”诗画用冰凉的刀子划过她的脸。
面上的水还没有干,沈荷冻的抖了几下。
虽然已是初春,但是这天气的确不太友善。
沈荷看着诗画,嘴角扬起一模诡异的笑容。
她今天做对了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的侍女在世子府门外等着沈荷。如若沈荷久久没有出来,那么她的侍女一定会进来寻她。
“你笑什么?”诗画狰狞了姣好的面容。
沈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是别有一番风情,但是没想到,一个善良的女人竟然在皮囊下面有着一个恐怖的灵魂。
“我笑你蠢。”
沈荷拍了拍手,感觉时间差不多,从容的站了起来。
诗画见沈荷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刚想回头看李婉儿,可是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诗画皱了眉头,好个李婉儿。
置身事外倒是挺快。
“就算你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也不可能让你完好无损的出去了呢。”诗画招了招手,门外走进来三个大汉。
“听闻你和沈钰还没有圆房吧?”诗画笑声很猖狂。
看来她心里是打好了如意算盘,不过没想到,她用的办法太过拙劣,被沈荷一眼就看了出来。
诗画靠近沈荷,嗅了嗅她身上的草药香气。
突然不由得感叹:“若是世子见到你同别的男人睡在了一起,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那三个大汉面目猥琐的向沈荷逐渐走近。
沈荷低头不语。
这诗画,如若她的美貌能分一点给她的脑子,那真的再好不过了。
“这小妞,不如让大爷我们爽快一下。”为首的男子贼眉鼠眼的样子简直让沈荷作呕。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秦如风的偏殿遇刺的事情,不过这次,别人是有备而来。
那人刚要扯下沈荷的一件衣裳,却被沈荷一脚踹到了远处。
沈荷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撕开了口子,把一些不明的粉末丢到了为首男子的脸上。
却见那男子时而笑,时而哭,时而觉得身上奇痒无比。
身后剩下的两个人见他如此,纷纷退下不敢再上前。
诗画见状不由得呵斥:“两个大男人,还对付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毕竟拿了钱财就得替人消灾,那大汉也是没有什么办法,醒着头皮上了过去,沈荷还想把香囊中剩下的药粉都扔出去,可是却被那男人制裁住。
说时迟那时快,好在沈荷身形比较小,从男人的胳膊下钻了过去。
诗画见这沈荷着实难对付了些,想要帮上一把。
手里的匕首随即亮出。
或许没有什么比死人更牢靠。
沈荷闪躲不便,腹背受敌,眼看匕首就要刺进胸口,沈荷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傻瓜。”
沈荷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却听见头顶说话的人闷哼一声。
忽然间觉得手上有温热的东西流过,沈荷定睛一看,原来是沈钰替自己挡了这一刀。
诗画愣愣的看着自己拿着匕首的双手,不敢置信……
“你明明,明明……”
明明今天应该不在世子府。
明明今日应该去宫中赴宴。
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明明应该不在府中是吗?”沈荷冷眼看着诗画,只可惜了她如意算盘打的太好。
最后所有计划的一切却付之东流。
李成进门踢开了还想行凶的三名大汉,对其不屑道:“我看你们是头脑发热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沈钰捂着伤口,一双潋滟的凤目寒意十足。
如若当时不是给沈夫人面子,沈钰定然不会把这样的女人留在世子府。
“你没事吧。”沈荷担心的看着沈钰,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免不了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了。
沈钰摇摇头,继而看向诗画:“看来母亲是看错了人。”
“是谁指使你?”
沈荷走近诗画,拿起地上的匕首仔细端详。
诗画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看来怎么样都翘不开诗画的嘴,倒是有必要让她去沈夫人面前自己认罪了。
“你是如何来的?”沈荷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侍女见到自己没有出来,所以才去找的沈钰。
可是她眺望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侯府的人。
“是婉儿。”
沈钰回答。
诗画同沈荷却都是一愣。
“哈哈哈哈哈哈……”
诗画听此话笑的甚是嘲讽。
好一个李婉儿,竟然利用了自己,换取了沈钰对她的信任。
“你笑什么?”
沈钰看着诗画痴狂的样子,不解。
“好一个心计多端的女人,看来张思捷说的没错。”诗画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眼中没有任何光亮。
原来至始至终自己也不过是被抛弃的那颗石子。
“来人,给她带下去。”李成着实不愿意见到诗画这个疯癫的样子。
“慢着!”
侍卫刚要把诗画拉下去,却被沈荷拦住了。
“你还要继续笑话我不成?”诗画只知这件事情做完,就没有什么余地了。
沈荷却笑了,她本就不是格调这么低的人:“我自然不同你,也不同你说的那个女人,落井下石。”
说完这句话,诗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