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往他们的裤子里放了几只老鼠,然后把裤脚绑住,裤腰带也勒紧。
老鼠泡在水里,拼命的乱窜,四处乱抓乱爬。
不说身上被抓的痛,就是想到有几只老鼠在自己的裤/裆/里乱跑,那感觉也让人崩溃。
商陆悠哉悠哉的看着他俩,老实说,这种感觉还挺不错,挺让人放松的。
商陆发现自己又找到了一个放松的方式。
有一年的时间呢,嗯,不错的!
第二天,白启财和周继军真的病倒了,两人发着高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管事找了大夫过来给他们看诊,并且把药钱都记在他们账上。
喝了药捂了一身汗出来,人好了不少。
第二天就让他们再下地干活。
白启财苦不堪言,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牛马不如的下田地干活了。
实在是吃不消。
晚上,他找周继军商量。
“要不咱们想个办法,咱们逃吧,这样子下去,别说一年了,恐怕咱们连活一个月的命都没有。”
周继军惊讶的看着他:“……”逃跑?这个他可真不敢想。
如果只是干活,晚上没有人来找麻烦。
周继军认为他是能忍受的,也吃得消。最怕的就是半夜出没的黑衣人,每天都换着花样折磨他们,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白启财见他没有一点松动,压根没想过逃跑的事,又继续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哄骗着周继军。
“你说,你还在想什么呢?不逃等死吗?难道你真的想死?”
周继军摇头,“我不想死!但还能逃哪里去,家里人可都还在村里呢。
我不逃!我明天就跟管事的说,告诉他晚上有人找我们麻烦。
只要管事的把人抓起来,没人再找麻烦,干这些农活,我没问题。”
闻言,白启财气得要死。
这人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
“你傻不傻呀?你难道没有发现管事压根不在意咱们的生死。我在想,搞不好就是故意折磨我们的。
你好好的想一想吧,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周继军已经被白启财坑怕了,不敢再接他的话,赶紧的闭着眼睛睡觉。
白启财见状,气得捶他。
跨坐在周继军身上,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左右开弓的打人。
“你这王八蛋,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说白芷怎样怎样,我会知道她家里有酒吗?
这一切都是你起的头,你点的火,你现在想把自己摘干净,门都没有。
把老子害得这么惨,困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吃不饱睡不好,晚上还要挨打。
老子跟你拼了,打死你这王八蛋!”
周继军哪是躺着被人打的主?
两个人立刻就在屋里打了起来,屋里面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响声,把其他屋里的人也吵醒了。
有人去把管事找了过来。
管事一声令下,他们才被人拉开。
管事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们,“既然嫌这屋里住的太好了,那你们今天开始就去住牛棚。
正好我们这有两头牛,两个牛棚,你们两个一人一个,这样公平了吧?这样不会再吵再打了吧?”
管事睡得正香,被人吵醒,起床气也很大,当下就让人把他们两个绑到牛棚去。
这一天晚上,黑衣人没有出现。
不过,白启财和周继军自己作死,成功的让自己被绑在臭烘烘的牛棚里,压根就睡不着。
……
商府。
门房匆匆往老夫人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喊:“老夫人,二姑奶奶,老爷回来了。”
老夫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问陈妈妈,“他们说什么?谁回来了?”
陈妈妈早就听清楚了,而且前两天就已经收到消息,知道商韶棠这几天就到家。
“老爷回来了。”
商海棠面色骤变。
老夫人哼了哼,傲娇的扭过头,“这老小子他还知道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