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透亮,李建勋就小心翼翼地起床。
看着身边熟睡的侧脸,李建勋心里一片柔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还有施小月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只想沉溺在温柔乡里,一点都不想去当值——但是恐怕不行了,自己新婚假期已经结束。
李建勋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不过就算是一直沉溺在里边,他也是甘之如饴。
“嗯…”施小月皱皱眉头,李建勋坐了起来。清晨还带着淡淡的凉意,就顺着李建军掀开的被子钻了进去,差点惊醒她。
李建勋连忙把被子掖好,不过施小月已经睁开了眼,她眨眨眼,脑子还有些迷糊,“起床吗?”显然他还有些不适应军训又要去当值了,她已经习惯了成婚以来每一天睡醒都能看见他。
“嗯,我当值去。你再睡会儿…”看到施小月难以掩饰的疲惫,他就有点心疼,在想到昨天晚上的旖旎画面…太放纵了…
“我一会儿买早饭过来,你记得去吃,别太晚。”李建勋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觉得还够时间去买个饭就跟施小月这样说。
“唔。”施小月一翻身就把自己全然裹在被子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刚才是没有睡醒,脑子不够清醒,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来了。
一阵阵压抑着的喘息和喷洒在耳边的热气…失控的激情全然在她身上爆发…
唔,不能想了…
施小月闷闷的,可恶,自己今天浑身酸痛,没有力气起床,怎么李建勋却神采奕奕的,明明他…更多,但是受苦的却是自己!
李建勋看着她的模样皱皱眉头,倒是不担心别的就怕她闷着,不过想到她可能在闹别扭就更不敢上去硬扯了。
“你想吃什么早饭?”可能是昨晚太满足,李建勋神清气爽,也愿意耐下性子跟施小月说更多的话。
施小月摇头沉默。
李建勋好笑地叹了口气,罢了,那就去那边的早餐铺子多买几样吧。“记得一会儿起床吃。”
施小月不动弹,管家公,真啰嗦!
李建勋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家门儿,跟凑巧也正出家门的邻居笑着打招呼。
看到李建勋过去了,邻居好笑的挠挠头,当初这李建勋买这儿的房子的时候,很是不苟言笑,他还以为会不好相处,就连昨天搬家也很严肃的模样,当时他还在心里嘀咕,施小月那样温柔的姑娘,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
纳闷地想着,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
“这几样都要一点,包裹的严实一点。”嘱咐着卖早点的师傅。
高大叔抬头看他一眼,“是那条胡同里刚搬过来的后生吧!这是给媳妇儿买饭吃?”大叔打趣的眼神让李建勋略微有些羞涩。
“嗯。”
大叔了然,啧,真是个不错的后生,知道疼媳妇!
拎着早饭快速的往回走,李建勋突然产生一种在养闺女的错觉。自己这一下去当值了,对施小月真是有点不放心呢!
推开房门,就看到床榻上已经没了人,不过被子还凌乱地散着,林建勋想了想就把早点搁在桌上,叠好被子。
接着李建勋就感觉到一双手轻轻的搂在自己腰上。“小月…”
“嗯…”回复他的是施小月撒娇的哼唧声。
“我这可真不能耽搁了,桌上的早点你自己吃掉我得去当值了。”李建勋吻落在她的额头。多亏这是在县城买了房子,两个人住进了县城,如果是在村里的话,恐怕就由不得他这么悠闲的起床,还顾得上给施小月买早点了。
“去吧去吧。”
看着施小月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的模样。李建勋有克制地捏捏她腰上的软肉,转身走了。
“早点你吃了没呀!”
施小月突然想起来。
“我在回来的路上吃过了…”李建勋摆手。
送走了李建勋,施小月慢悠悠的吃完了早点,虽然腿还酸痛着,但是也不想爬上床睡觉了。
想了想还是闪身进了空间。看着不远处那间小木屋,施小月有些糟心,也不知道激活小木屋需要什么样的条件,自从上一次从薄雾中显现出来,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儿…
自己跟董老六的合作算是达成了。自己也搬到了县城,恐怕也没发像以前那样舒坦——她得去医馆做事情了。上一次去益善堂送草药的时候,也把她跟董老六的合作说了一声——毕竟也存在一丁点儿的竞争关系,如果瞒着那边总归是不好的。
不过施小月采来的草药或者是培育出来的大部分都还是要供应给益善堂,毕竟就算是自己这边治病也用不着那么多草药,特别是人参这一类很名贵的草药。
而像益善堂这样在全国许多地方都设有店铺的,就能容纳得下…
索性不看了,顺其自然吧!能够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个空间,实属是运气了,也不想强求太多。
已经试验了空间能生存活物,施小月突发奇想,自己天天烦恼没法每日喝上新鲜的牛奶,如果在空间里养一头牛该多好呀…
而且施小月发现空间有自洁功能,像是她曾经养过的兔子,也没留下粪便之类的东西…后来她为了试验证实这件事儿,还偷偷摸摸的拿了家里的一只鸡进来。
结果让她很欣喜——这样就少了打扫的烦恼了,可真是省心!
摘了长好的菜和草药,稍微收拾了一下,那只仿佛开了灵智般的兔子,又蹦蹦跳跳的凑了过来。
“你这憨憨,刚才是跑哪儿去玩儿了?”
兔子伸出前爪扯扯她的裤子,施小月把它抱起来,“看你在空间活得这么好,乐不思蜀一般,要不给你起个名字吧!”
看着它雪白的,在光线下还闪着银光的皮毛,“叫…小白?”兔子当然没什么反应,施小月却忍不住尴尬了,那实在是个名副其实的起名废!
不管了,小白也挺好听的!
施小月这个无良主人,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把人家的名字草率的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