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小怂兔(二)
歇的好吗?清王还等着小蠢兔撒娇请罪呢,结果冷不防地听见这么一句,他瞅了一眼缩在床角怂乎乎的小蠢兔,生生被气笑了。
他冷笑着瞥着小东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沉声慵懒,“呵,今儿早晨怎么想起跟本王问安了?”
往日这小东西可是一睁开眼就要赶他走的!
清梨这会儿哪还有胆子赶清王走?她早就提心吊胆,满心都是清王到底知道她是女孩了没有,忽闪忽闪的眸子眼巴巴地瞅了清王的脸色,小手又紧张地揣了起来,小腚不安地挪了挪,压住了露出了一小角的裹胸布。
清王看着心虚胆战的小蠢兔,心里忽然变了主意——他不想问这小混蛋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去问王婆子也一样,他更想要看着这小东西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心虚装男孩的。
一想到清梨那心虚的小蠢样,清王的墨眸兴奋地深了深,眼底暗芒闪过,薄唇勾了一抹邪肆的弧度,抬了抬手,招了小人儿过来,沉声嘶哑道,“过来。”
缩在床角的小怂兔紧张兮兮地盯着清王的脸色,她能感觉到,好像清王没有不悦,反而……在期待什么似的。
清王这样忽然的兴奋让清梨后背一凉,但这时候,她还真不敢忤逆清王,只能又缩了缩小心脏,颤颤惊惊地爬了过去。
清王看着心虚得乖巧极了的小人儿,心里越发满意,眼底邪肆兴致勃勃。
待小人儿挪近,他一把将小奶团又拽回他怀里,低头看着不情愿又不敢反抗的小奶兔,大手毫不客气又拍上她的小翘腚,吃着她的小嫩豆腐。
清梨就知道清王叫她过来会是这样,不过她现在心虚没底儿,只能委屈巴巴她咬着小唇任由清王的狼爪子欺负,含了一包小泪的眸子抬起,又巴巴地瞅上了清王的俊脸,心虚地掐了软糯小奶音儿问道,“殿、殿下,昨儿晚上……奴才怎么了?”
清王眸子凉凉一扫,所到之处,吓得清梨的目光如惊兔四窜。
他满意地欣赏着小东西心虚的小模样,唇勾愈深,“昨儿晚上?某只蠢兔,刚跟本王说完什么王婆子给她在身上系了贴身福袋,就睡得跟小猪似的,能怎么了?”
瞧瞧,为了让小蠢兔能继续在他眼皮子底下犯蠢,他容易吗?连理由都替她找好了,生怕她兔急跳墙,再胡乱找那种已有婚约的烂理由来气他。
而清梨听见了这个却是猛地一愣,傻乎乎地抬头看向清王,晶亮澄澈的眸子一眨一眨的。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清王说的是什么。渐渐地,劫后余生的欣喜涌上来,小蠢兔那看不见的小尾巴开始一点一点摇晃了起来,简直都要摇到天上去了!
往身上绑贴身平安福?对啊!快到端午节了,有些地方确实有往身上绑贴身福袋的习惯。
她怎么早没想到这种理由!果然酒是个好东西,她喝了酒居然能扯出这么好的谎了!这样,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了?
清王慵懒地支着头,冷眼看着小蠢兔的眸子一点一点又鬼灵轱辘了起来,不用想都知道这小东西就这么被他糊弄了。
他盯着清梨又乖糯地陷了小酒窝的脸蛋,欣赏着她一点一丝的小表情,极满意地冷冷一笑,心道这样也好,昨儿晚上她就睡了一觉,他可什么都没做。
但是,小清梨被吃了一顿,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面那处因着清王小心,倒是没有怎么疼,但是除了那里,她真的浑身哪哪都疼,腰酸腿软小嘴疼,连她白白嫩嫩的小脖子都没有幸免,火烧火燎的,也被清王吃了个遍。
清梨没想到清王昨儿那么混蛋的吃了她,但是她知道,清王这个老混蛋肯定趁机吃了她不少豆腐!
又神气起来的小奶兔顿时气鼓鼓地瞪了水眸子看向清王,嘟着小脸,奶凶道,“殿下您怎么昨儿夜里又在奴才这儿!这样不合规矩!现在也快到卯时了,您该走了!”
清王可真没想到这小东西刚缓过来,顿时就给他这副小熊样,真是气得他牙疼。
有了精神就立马赶他?小没良心的!
清王磨着牙俊脸一黑,摁了小人儿到怀里,一巴掌就呼到小蠢兔的小肉翘上,力道没有,不过威胁有了,他捏着手心里的小嫩肉,沉声嘶哑,“谁给你的胆子敢赶本王?本王去哪你说了算吗?惯得你是不是!”
小奶兔从来硬气不过一会儿,尤其被晨起情动的男人大狼爪一拍,大腿上的小嫩肉顿时就被杵上了,杵声生疼,吓得小怂兔立马扁嘴委屈巴巴噤了声,只一双水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男人,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不过清王看着怀里小东西气鼓鼓又不敢乱动的模样却是心情大好。活似他欺负了她的模样?他就是在欺负她,不用“像”。
早欺负小兔上瘾的清王早已不吝承认他就是在欺负人。
清王勾了唇,大手继续威胁地拍了拍小怂兔的小翘腚,低头咬了咬她小脖子上的细肉,慵懒嘶哑道,“小混蛋,福袋的事本王算是放过你了,但是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昨儿那几盘点心的事了,嗯?”
清梨一听,小身子又是很没出息地一抖,惊恐地瞪圆了水眸子,转头委屈巴巴地看向清王,都快气哭了,“殿下不能这样!您您昨儿……您昨儿在侧妃娘娘那……”都把她快扒光了!怎么又要重新算账了!
“您不能总这样回头算账!您算完了的!”清梨等着晶晶亮的眸子气鼓鼓地瞪着清王。
带了哭腔的小奶音儿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一般,一荡一荡地就漾进清王的心尖尖上,挠的清王心脏一缩,一下就激了腹下冲动猛地窜上来。
清王深眸暗沉,狠狠滚了滚喉结运气。
大清早的男人最是不能激的,尤其清梨这带了哭腔的软糯声音,跟昨儿晚上小醉兔被他拱的哼哼唧唧的小声音一模一样,更是折磨地逗弄着男人腹下的那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