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房间内的情况,但是商运新婚之夜醒来的消息很快就在草原上传开了。北疆王笑的满脸褶子,大步往商运的帐篷走去。
他脚步极快,很快就到了,“运儿,父王来看你了。”北疆王掀开帘子就往里面走。
先映入眼帘的是宋梧那还没有完全捡起来的衣裳,她头发凌乱,脖子上的红痕足以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商运刚醒过来,怎么会有体力做这件事呢。
北疆王顾不得避嫌,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商运。
商运的眼睛瞪的极大,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去报信的婆子也跟着进来,他不可思议道:“这刚才四王子不是这样的,他刚才明明就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
北疆王面色阴沉,看着宋梧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之后没一会儿就成这个样子了。”
横竖现在商运说不出话来,要说什么做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这边事情还没有定论,被北疆王甩在后面的那一群人也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面色不善,“这是怎么来?”
北疆王道:“快叫大夫来给运儿看看。”
皇帝身边是有随行的太医的,正好那位太医就是前些日子给商运号脉的太医,今日他也跟了过来,他走上前去,给商运号脉。
从箱子里拿出银针,手指飞快,在商运的各个穴位扎上针,没一会便取下来。最后在商运的人中穴狠狠刺下去。
商运猛地倒抽一口气,才算缓醒了过来。
他一醒来,指着宋梧道:“你个贱人背着我偷人,害诅咒我这辈子醒不过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宋梧看众人的都朝她看了过来不免往后有些瑟缩。
宋梧粗可衣衫凌乱,面色潮红,一看就是刚被人疼爱过还没有整理好。
“你说什么?她和谁偷情了?”北疆王就说商运可不是这种不顾身体乱来的人。
不光北疆王神色不好,就连皇上的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这个宋梧真是不成体统。在新婚之夜乱来,还被自己的丈夫看到了,她害有脸活着?
人群中,宋荆云靠的杨序秋很近,两人不知道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看起来很是亲密的样子。
这一幕落在宋梧的眼中很是刺目,她扬起脸道:“我本就不喜欢商运,今日与我行事的正是我的表哥宋荆云,我心悦他他也喜欢我,又有什么错?”
宋梧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一出,大家似乎都被镇住了。只有宋荆云十分嫌恶道:“你在胡说什么?刚才我一直都在和大家喝酒,一刻也没有离开。”
“这不可能!”那人分明就是宋荆云!
皇帝忍无可忍,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向宋梧。“你给我闭嘴!”这丫头不但不知悔改还要扯上宋荆云。宋荆云刚刚一直在和他还有北疆王喝酒,这他们是都知道的。
难道这个时候随便乱攀扯就能嫁给他了吗?
宋梧的额角被砸了一个血口子,鲜血顺着她的脸蜿蜒流下,她也霎时闭了嘴。
不可能,不可能,刚才一定是她最爱的荆云哥哥。
商运重重咳了两声,他真的是太生气了,气的觉得自己的气血都在逆转,嗓子火辣辣的疼。明明是他的新婚之夜却被搞成这个样子。
突然,商运喉头一甜,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喷到离他最近的北疆王脸上,来随即倒了下去。
“王太医您快来给看看!”刚才他施针就能让商运清醒那现在肯定能救好他。
王太医上前又是把脉又是扎针,折腾了半晌道:“我瞧着四王子实在是有些蹊跷,还是等我和几位同僚商议后再开方子吧。”
“你快去!”北疆王是真的着急了。
本来儿子醒来让他十分高兴,可是如今却又被宋梧气道昏迷不醒害吐了血,北疆王那是怎么都不能忍了。
他冷眼看这皇上道:“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宋梧是大缙公主不错,可是如今嫁到草原上来了如此不守妇道,也是丢了大缙的脸面啊。”
大缙民风虽然开放,但是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也是不允许的。更何况这件事是被人切切实实抓住了的。
“你说,那个奸夫是谁?”皇上看向宋梧,若她聪明自然回改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可是宋梧却如同疯魔了一般道:“就是荆云哥哥。”
她上前几步抓住宋荆云的胳膊道:“荆云哥哥,你怎么不承认了呢,刚刚你明明那么温柔。”
这一身酒气熏得宋荆云眼睛微微眯起:“公主,你莫不是喝醉了吧。”
他话语间的嫌弃宋梧听的清清楚楚,她哭的撕心裂肺,她不相信,难道真的是她的幻想,可是床榻上那暗暗的殷红和她腿间的不适做不了假。
皇帝将她拉开:“来人将这个娼妇给我绑起来。”裂开有嬷嬷上前将她的嘴堵住,手脚绑了起来。
皇帝看向北疆王道:“我这个女儿实在有些刁蛮任性,但是这样的事情终究是不好看,遮掩过去也就算了。”
北疆王冷哼一声道:“那我儿子害被她气成如今这个墨阳,这又该怎么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