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不乖,给你扎一针,别人求我给他扎针我都不干呢,你运气真好,上回我扎在你身上的可是一套宝针,可惜…,现在手上只有这种绣花针了,倒也还能用,就是可怜了你这少爷了,要多受不少罪呢。”女子摸着自己的针,冷白的针尖闪出一丝冷意,与女子眼中的恨意倒是相得益彰。
罐罐用眼神向女子求饶,泪水不止,鼻涕都淌到了下巴上了。
“不要这么着急嘛,好事总要等到晚上不是吗?哈哈哈哈。”女子将罐罐胖手上的戒指拔下来,放在自己的荷包中,大笑着端着药进了屋子。
罐罐见自己的空间戒指被号走了,感觉生的希望一丁点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开始回忆着自己的这一生。
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错了,自己如今的状态不就是与被自己绑架那些良家妇女的状态一样吗,自己如今的绝望就是她们当时的绝望。
其实,小时候他也是一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但是,因为自己是父母老来得子,父母对自己无休止的纵容和溺爱,使得自己逐渐猖狂。
从五岁起抢了隔壁小孩的一颗糖到凭着父亲的地位纵横门派再到去平民城镇作威作福,再到如今的强抢民女,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啊,全都是无休止的混账之事。
屋外罐罐自己的一生走马观花般的从自己眼前浮现飘过,屋内,墨泽正抱着一碗药吨吨吨吨的喝了进去。
“泽哥,不苦吗?快来吃块水果。”夏沐叉了一块水果递到了墨泽的嘴边。
墨泽就着夏沐的手吃了进去:“不苦,等会儿没事的话就你再喝。”
女大夫倒是不在意自己被怀疑,自从她放弃了墨泽之后,好似对这里就不在意了,只是靠在墙上,摩挲着手上的银针,浑然没有注意屋内的情况。
霍芊倒是对她手上的银针感兴趣,一步又一步的往她那边挪过去。
女大夫撇了霍芊一眼,没有理她,而是掏出针包将银针放好,然后就在那里双手环胸,闭上眼睛,好似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霍芊见此摸了摸鼻子,凑到女大夫身边,用肩撞了撞她:“美女,你的武器是针?”
女子没有回答,依旧闭目,远离外界干扰。
“我之前研究过用针,但是后来我发现需要懂得穴位知识,当时我找的教我穴位知识的老师都是那种老古董,讲的可没有意思了,每回上课我都睡觉,所以我就不想学了,但是,刚才我看你使得针蛮酷的。”
听到此,女子瞬间睁眼,手摸上了别在腰间的针包,看着霍芊冷声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额,我就是看到了你使针的时候,没看别的哦,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霍芊想学针的欲望使她决定撒谎。
“希望如此。”女子深深的看了霍芊一眼,又看了房间里面的众人一眼,对方人多,打不过,虽然不相信她说的,但是还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