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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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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只需在马背上驮一袋浮土,开一个小口,然后在马尾上绑住一杆刚好轻挨地面的拂尘或扫帚。

马匹跑动起来,扫帚会顺势扫去地上的马蹄印,而浮土会相应撒落下来掩盖住拂扫的痕迹。

这样一来,别说是大晚上,便是白日里,也不一定能窥探出其中的真相。”

“哼!”萧轻灵冷哼一声:“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既然杀人抛尸,就一定会留下线索,便是利用了浮土和拂尘销毁痕迹,也不过是急功近利的雕虫小技。

人为的痕迹再如何模拟,也不可能与自然形成的一模一样,尤其是将到行人渐渐密集的区域,他势必要将这些东西提前收起来,那么,交界处就一定会留下几枚他的马蹄印。

所以,凤栖只需在一里地外的小路尽头派人仔细勘察,就一定会有收获。

届时,凤栖只需顺藤摸瓜,最多几个时辰,便能将凶手揪出来。”

封少似乎不置可否:“马匹一旦行至人来人往的大路上,便无法继续追踪,你怎知凤栖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他?”

“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冲天翻个大白眼,萧轻灵道:“铁匠都有个与金银匠颇为异曲同工的爱好,皆喜欢在自己打造的器械上留下特殊的印记。

凤栖只要命人拓下寻到的马蹄印在附近的铁匠铺子里打听,自然能找到那匹用来运尸抛尸的马匹,马儿都找到了,难道他的主人还跑得了吗?”

“既然你都能想到,凤栖迟早也能想到。”封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二十一世萧办案可不是凭借个人英雄主义,从一线的刑侦人员到做技术鉴定的法医,甚至包括上级领导和后勤人员,哪一个不是各司其职全身心地投入和付出?

一起凶杀案的破获,凝聚了多少人的智慧和血汗?所以案情分析会和进展交流会几乎每天都要开,但凡有一点点新发现,专案组都会在内部通报。

案件破获的越早,影响面就会越小,老百姓的安全也才会越有保障。可是,这妖孽怎么是这种反应和腔调?难道盛轩王朝的神捕都是这幅德行?

到底不太习惯,萧轻灵不满道:“可若你我将案情分析得更加透彻一点,凤栖岂不是更省力一点,也能更快地捉到凶手啊!”

“凶手不一定是大奸大恶之人,为何一定要捉?”

“可他毕竟杀了人,且又具备毁尸灭迹的动机,难道不该杀人偿命?”

“杀了人如何?具备毁尸灭迹的动机又如何?如果是为民除害,为何定要偿命?为了个坏人处死一个好人,当真不划算!”

没错,封少说的没错,可这不是划算不划算的问题,是有没有杀人的问题。罢了,反正这里也不是二十一世萧,要不要杀人偿命也不是她萧轻灵说了算,她何苦非要跟封少抬杠互掐?

才想通,便听封少轻声道:“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我要找的人!”

朦胧的月色中,封少的眼睛隐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大真切,但不知为何,他冷冽的声音有些暗哑,无端让人心头一酸。

萧轻灵猛地愣住。

难怪封少看似一直在发问,却对她的分析无动于衷,无论她说什么,他的眼睛里始终一派宁静。

一个深夜闯入公主府,冒险将她掳出来寻找蛛丝马迹的男人,一个在她找到尸体时激动兴奋得呼吸都会急促的男人,有什么理由在凶手渐渐浮出水面时反倒平静下来?

没错,答案只有一个,这具尸体和凶手都不是他要找的人,这不是他寻找的真相。她和他忙了大半夜,做的竟全是无用功。

若不是她对尸体和案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封少是不屑于继续留在土地庙的吧?也许早在洞悉了杀人的全过程之时,他便携她悄然离去了。

萧轻灵突然就有点难过,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这样一个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男人,浪费了一夜的时间,由着她分析案情展露锋芒,目的只是成全她的快乐,只为让她尽兴。

这个男人,怎地如此叫人心疼?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封少睡着时的模样,这个霸道、残忍、喜怒无常又叫人难以琢磨的男人啊,他究竟背负了什么秘密?

“封少……”声音一哽,竟说不下去。

“傻女人!哭什么?”轻轻一笑,封少道:“我已经习惯了!”

终于没忍住,萧轻灵的眼角滚下两滴热泪来。

那个,她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哈!

唉!都怪封少这厮,好端端的妖孽扮什么纯情啊?弄得如此煽情,她若不挤两滴猫尿都觉得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对不起!”

“觉得对不起我?”剑眉一挑,封少唇边浮起一个坏坏的笑容:“那就对我负责吧!我喜欢你摸……”

“停,停!”

当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给点好脸子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厮当真是个坏银。

“呵呵!”面具下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子,封少的笑声愈发爽朗起来:“谁叫凤栖不长眼色打断我们的?

就不告诉他,急死他,累死他!”

噢!这个混蛋!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凤栖不长眼色打断他们?打断他们验尸还是打断他们亲亲?如此打击报复,凤栖有这样的损友当真到了八辈子邪霉!

不过,这个男人当真是个具有强悍刑侦能力的男人,他没有学过现代侦破手法,亦不是专职法医,先前在土地庙验尸,他几乎没有怎么触摸尸体,靠的不过是一双眼睛,仅仅利用蜡烛微弱的光芒,也能如鹰隼般准确地捕捉到有利的信息,并做出最合理客观的分析。

这个男人,强悍得令她仰视。

鼻子依然有点发齉,萧轻灵轻声道:“封少?咱们俩和解吧?”

背后的人身子一僵,许多才应道:“好!”

他的头再次俯下来,像是倾诉,又像是十分疲惫,他用额头轻轻贴着她后脖颈上裸在的皮肤,“轻儿?无需为凤栖操心,你已告诉他在一里外的交界处寻找,他岂会忽略?以凤栖的聪慧,明日就能捉到凶手。”

“嗯!我信你!”萧轻灵重重点头。

……

萧轻灵在门口站了很久,封少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高高的围墙之上,她的目光却依然收不回来:“封少?你究竟在寻找什么?知不知道一个人背负秘密,很累?”

身后一暖,一件衣衫搭在肩头。回头,正对上肖慕干净却带着点点隐忧的眸子。

喉头一哽,萧轻灵道:“肖慕?我……”

“夜深露重,早点回屋休息吧!”

“我今夜……”

“你我之间不必避讳,以后我若在你屋里睡着,你只管自己去睡,不必理我!”

待肖慕离开后很久,萧轻灵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心头顿觉一暖。

这个纯净美好的男子,不但有一颗水晶般剔透的心,还有九天佛祖般体贴善解之意。

第二日早起,用过早膳,萧轻灵便与肖慕在院中对弈。

夏雨匆匆跑来,极其八卦地告诉他们护国大将军凤栖来拜访天筝长公主了。

萧轻灵和肖慕相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只静候凤栖大驾光临。

果然,与天筝长公主唠叨完家常后,凤栖自告奋勇抱了甜甜小郡主来找肖慕神医把平安脉,顺便先到萧轻灵的小院来串门。

见他二人在一起,凤栖微微一愣,眸中隐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上前拱手道:“肖慕先生?多谢上回相救家兄,凤栖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海涵。”

“无妨!”肖慕云淡风轻地浅笑:“凤将军客气了!不过日后若家兄再犯,还请凤将军认准人!”

“咳咳!”萧轻灵额上顿时滑下三根冷汗。

古人就是虚伪,大家都心知肚明偏偏要这般唇枪舌战地打哑谜,也不知道活得累不累。

眼见凤栖和肖慕含笑望过来,萧轻灵忙正色道:“凤栖?怎么样了?你们可找到运尸抛尸的马匹了?”

“嗯!”若有所思地看一眼肖慕,凤栖道:“轻灵的消息倒是灵通。昨夜我们在一里之外找到了几枚清晰的马蹄印,随后,我们便在附近的镇子上查寻,果然找到了一家铁匠铺子。

那铁匠姓王,乃是个不认字的大老粗,总以为王字就是三横,所以每次接了活,都会留下一个‘三’样的记号。

他只瞧了一眼我们用糯米浆拓出的马掌印,便在掌印的内口上找到了记号。”

“凶手乃是普通百姓,能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抛尸手法,着实不简单。”像是没看见凤栖目光中的戒备,肖慕轻轻落下一子:“好端端一个人,当真可惜了!”

凤栖眼眸一沉,萧轻灵却脱口道:“肖慕?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案子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呵呵!早起这案子就传遍了整个皇城,街头巷尾的百姓都说凤将军乃包拯再生呢!”抬头冲她笑笑,目光又望向夏雨,肖慕淡然道:“不过,夏雨这丫头本事了得,也当真叫人佩服。”

“我不过将那些闲话告诉了先生,先生自己聪慧,抽丝剥茧窥出了真相,怎能将功劳都归于夏雨身上?”夏雨红着脸小声接嘴,言语虽恭敬,面上却带着难掩的得意。

凤栖和萧轻灵登时面面相觑,这个八卦特工丫鬟的本事又见长了哈,连这都打听得来。

不再隐瞒,凤栖道:“那匹马乃城东小王庄一钱姓富户家的佃户柳石头所有,可我们今早找到柳石头时,他却不承认人是他杀的!”

“为何?”这回连萧轻灵和肖慕都颇感意外。

“柳石头供出了数十名同犯,他说,死者曾被他们几十人围攻同殴,便是认罪伏法,也当几十人同时认罪方显公正!”

嗯!有点法律意识,难怪运尸抛尸会想得如此周密。话说,这种群殴致死的案子是最难判的,就算证据确凿,也不可能将这几十个人都抓起来砍头吧?这柳石头是块成了精的石头,若放在二十一世萧,只怕是个不错的律师呢!

“那几十人可认罪了?”萧轻灵再问。

“不认!”凤栖摇头:“与柳石头的说法差不多,只说是群殴致死,不让我们拿人,甚至还扬言要去告御状!”

肖慕皱眉:“如此犯下众怒,看来死者是个不可救药的恶人。”

“没错!”凤栖点头:“死者乃是城东小王庄一无赖,名唤刁二狗。

此人仗着年少时跟着游方道士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平素在村子里偷鸡摸狗游手好闲,不但欺男霸女坏事做尽,还在前年气死了他的老娘,村子里的人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

两个月前,刁二狗突然时来运转,被钱老爷看上做了护院。

如此一来,他更是变本加厉欺压乡邻,时不时便去佃户家卷走点东西。

前几日,刁二狗看上了柳石头的独生女儿柳娘,死皮赖脸上门去纠缠。

柳石头父女相依为命多年,且柳娘早已与同村一名唤水生的年轻后生订了亲,哪里肯将女儿嫁给这种无赖,遂将刁二狗赶了出去。

刁二狗纠缠不下,竟在昨日趁柳娘去河边洗衣裳时将柳娘玷污了。

那柳娘也是个烈性女子,当即便投河自尽了。

此事正巧被村中另外两名洗衣裳的村妇瞧见,当下柳石头与水生便去找刁二狗讨要说法。

彼时刁二狗正挨家挨户讨要租子,佃户们明明预备足了斤两,被刁二狗带去的秤一称却少了三四成,有佃户争辩几句,刁二狗便出手伤人。

见柳石头和水生前来,刁二狗非但不悔过,还用马鞭将柳石头与水生抽得头破血流。

所谓众怒难违,柳石头和水生被打红了眼上前拼命,佃户们气不过便也纷纷帮忙。不管男女老少,拿菜刀的,用斧头的,甚至有用锄头、铁锨和木柴的,总之抓住什么便用什么打,便这样将刁二狗活活打死了!”

居然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简单明了的案子,中间竟隐藏着这样的内情。萧轻灵不由在心里说了句“打得好”,这种人不打死他该打死谁?

貌似二十一世萧好像也有类似的案件,虽说死者是咎由自取,但杀人就是杀人,不管是不是过失杀人,都不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不知道这种情形在盛轩王朝会怎么处置。

“那这些同犯该如何处置?”

“杀人偿命!”冰冷的四个字从凤栖嘴里蹦出来,如同一把尖锐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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