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都这么开放?
看来是我保守了。
就在我放下心里的芥蒂,准备如实回答的时候,风景扬又将虎、狮、豹、狗,这四个大老爷们给支了出去,跟着一起出去的还有团子。
团子说这医馆里应该藏着他的小伙伴,他要出去找一找。
本以为苏慕荀也会紧随其后,给自己找个借口离开,谁想这哥们一动也不动地端坐着,还竖耳倾听。
“相公,你不出去走一走?”我向他使了个眼色,目的不言而喻。
“不必。”简单明了,言简意赅。
“还是出去走一走吧!”我由暗示变成明示,“坐太久容易腰间盘突出。”
明月开口了:“夫人,您这就不对了,为何贾公子听得,我们家庄主就听不得。”
“人家是大夫。”
“大夫哪有丈夫亲。”明月伶牙俐齿,还不忘向我抛了个媚眼,“夫人,您和咱们庄主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那么害羞,难怪庄主每次看到夫人,都如初见般爱不释手。”
明月的嘴,骗人的鬼,我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了一些私密的问题。
贾博仁一直都很淡定,似乎对我的抗拒心理习以为常。
把好脉后,他却一反常态,许久不言。
这下我急了,忙问:“我到底有没有病?”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苏慕荀,似乎难以启齿。
我最讨厌别人磨磨唧唧,尤其是个大老爷们。
“贾公子,我这人呢性子急,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有些烦躁,“你这么支支吾吾地不肯言明,难不成是看不起我们苏家庄,怕我们付不起药费?”
“贾某岂敢瞧不起各位,只是……”贾博仁看了眼明月等人,“夫人可否避退两侧?”
都说越是没本事的人,就越喜欢故弄玄虚。
我倒要看看,他能给我诊出个什么毛病,“方才该听的不该听的,她们全都听了,而且听得比你还清楚,记得比你还牢,如今还有什么可回避的,你有什么就尽管直说。”
“既然夫人不介意,那恕贾某直言了。”贾博仁这才说道,“方才我替夫人诊脉,发现夫人尺脉沉迟无力,手也冰凉,又结合了夫人的身体状况,夫人此生恐怕都难有所出了。”
还好茶水被撤走了,要不我非喷他一脸不可。
搞了半天,居然是不孕不育,开什么玩笑,老娘这身子骨,这胯,不敢说生十个,生八个总是错错有余,再努力下,九个也不是不可能。
居然敢说我不孕不育,我信他个鬼。
“我看庄主与夫人恩爱有加,身边却无一儿半女,定是与夫人的身体相关。倘若庄主信得过我,待我配好药材,明日亲自送往山庄,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有劳贾公子了。”苏慕荀也不客气,但他忽然话锋一转,一副郁郁寡欢,“实不相瞒,我与娘子成婚数载,确无所出,倘若贾公子能替我家娘子治好这病,苏某人定会以重金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