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去安排一下;伏医生,麻烦你招待一下钟同志和习年同志,我去去就回。”仲院长交代清楚,转身而去。
目送他走后,习年问道:“这边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暂时没有了,伏同志注意一下他们会不会出现二次服用药物后的反应。”
“好的,您放心。”
跟隔壁病房的三位大佬说了一声,钟毓秀、习年和几名警卫员跟着仲院长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钟同志、习同志请坐。”
“您不用客气,请尽快把实验室安排好,我得尽快多做一批出来。”手里这点特效药完全不够用。
仲院长和颜悦色地笑了笑,“钟同志,你忙活半上午了,咱们总得吃顿饭再工作。”
钟毓秀一看手表,陡然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了。
“是我心急了,仲院长海涵。”
“当不得海涵二字,您也是为临床患者考虑;咱们歇会儿,然后去医院食堂。”仲院长没打算在外面请客,不说外面请客的费用,就说他的工资也担当不起。
别看他是军区医院的院长,每个月的工资好几百;可是,他老家还有人需要接济,家里人要用钱,儿女孙儿们时不时还伸手要,一个月的钱下来真剩不下多少。
要说让医院公中报销吧.......医院财务也紧张。
钟毓秀和习年都没意见,只是,吃过午饭之后;习年有事先行,跟着他来的两名警卫员则是被他留了下来,给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钟毓秀。
仲院长安排好一间实验室空出来,让钟毓秀能顺利进入其中开始做药剂;他也没闲着,亲自去盯着几个临床患者,三位老医生和伏成辉医生仔细观察记录,每次仲院长过来都会问上一问。
一天跑个二十次,就今天一天;不知不觉中,仲院长养成了没事儿就往这边跑的习惯,第二天跑的更勤了。
有药材支撑,钟毓秀很快又做了十瓶特效药;这还是为了不引人瞩目调整的配置速度,若是按照她精神力全开的情况下,精神力不断调动恢复的话,一天配置个五十瓶不是问题。
“钟同志,您出来了。”第二天中午,钟毓秀拿着药剂回到这边,与刚从病房内出来的仲院长遇个正着,“您这是配了几瓶出来呀?”
钟毓秀摊开手中的小药瓶,“一共十瓶,暂时能支撑他们一顿的量;加上昨天带来的十瓶,今天的量是有了,明天的量我一会儿回去继续配。”
仲院长紧张的伸手去接,“您怎么就这么拿过来了,这路上要是磕碰摔了可怎么是好;来,给我,我兜着。”
钟毓秀见他接过十瓶特效药:.......
好不如给我呢,好歹有精神力,药瓶摔了也能在着地之前给捞回来。
“钟同志,中午您吃了什么?要是没吃,咱们一起去吃食堂。”
“还没吃,急着把药剂送过来呢。”钟毓秀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顾令国和方国忠,还有习年留下的两名警卫员,“他们也还没吃。”
“一起一起。”仲院长紧紧攥着衣摆。
钟毓秀无奈道:“您不把药剂放下再走?”
“哦,对,我把药剂放病房去。”仲院长恍然大悟,忙回身又进了病房,“快来,钟同志配制了十瓶药剂出来,今天他们的量够了;不用你们发愁了。”
在钟毓秀没来之前,他们就在发愁,药剂眼看见底了;中午的分量都凑不齐,只能先紧着对面的两个病人用,这边是一点没有了。
赖恒颤着手从仲院长手里接过药瓶,激动的无以言表,“这可这是太好了,中午量都没了,就等钟同志的药呢。”
“钟同志劳累了一晚上,没精力过来看着病人了;你们这边好好看着,我带钟同志先去吃饭,然后让她好好睡一觉再配制药剂。”
“成,让钟同志多配制点儿,今天的量是够了,明天可不够。”
“别慌,不是说服用两天嘛!昨天到现在就是一天,明天那几瓶应该没问题。”钟院长已经扒拉着算了,钟毓秀一晚上加一个上午能配制十瓶;一晚上配制三四瓶是没问题的。
赖恒也想到这一茬,连连点头。
官于行跟车子庭上前接过药瓶,先给三位病人喝下;但他们不敢走开,这会儿出去吃饭就不现实了。
仲院长明白这茬,跟他们说了一声后转身出去了;到了外面,喊上钟毓秀等人一道出去消毒后换下了隔离服,这才领着他们出了隔离大楼。
“钟同志里面请。”
走到食堂大门外,仲院长保持着风度做请。
钟毓秀回请一声,跟他一道走进食堂,顾令国和方国忠紧随其后;另外两名警卫员习惯性探查四周环境,时刻保持警惕心。
“钟同志,您想吃什么?”顾令国问道。
“来点素菜吧,肉就算了。”今天的她不太想吃肉。
顾令国问道:“那给您一样捡上一些?”
“可以。”
得了准话,顾令国拉上习年留下的两名警卫员一道去打饭打菜;在这里呆了一天,食堂是个什么样的运营方式他们都摸清楚了,开饭时间点也差不离摸清了。
食堂内凭饭票打饭,钟毓秀去做药剂之时,仲院长已经给了他们一沓饭票;这些饭票足够他们五个人吃个四五天了,当然,这还是钟毓秀和他们饭量大的前提下。
给了饭票,一样捡一些装上;素菜荤菜都有,钟毓秀说不吃肉,他们没当真。不吃肉哪儿有营养?不吃肉哪儿有力气?更何况,今晚她还要加班,不仅这一顿要吃,下一顿也要吃。
“走吧。”三个人人手端两盘,一路回到钟毓秀和仲院长二人坐的位置,将餐盘送到他们面前,“钟同志,这些狗吗?我够我再给您打一盘来。”
“好,有劳了。”
钟毓秀点点头,顾令国已经迅速回身往窗口走;拿了餐盘重新打了一份回来;却并未放到钟毓秀面前,而是将之前打的,属于他的那一盘推到钟毓秀面前。
之前去的早一些,还有好菜,这次去的晚了一点儿;有的好菜已经被人给打走了,他这盘并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