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白蔷薇竖起大拇指,“蔷薇姐,你这招真厉害,那个贱人脸都白了。”
闻言,白蔷薇一脸无辜望着狄雪梨。
“雪梨你在说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白蔷薇打了自己一嘴巴。
赔笑说:“是我说错了,蔷薇姐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白蔷薇冲她微微颔首,“雪梨,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不陪你了。”说罢,白蔷薇不动声色往舒姝靠近。
还没等她走到舒姝身边,舒姝已经先行离去了。
舒姝失魂落魄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她突然觉得晕乎乎的。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走到舒姝身边,关切望着她问。
舒姝迅速回神,微笑着摇头。
“我没事。”
说罢,她转身出了洗手间。
正巧,陆北正在和周全打电话。看见舒姝,他愣了下,又迅速挂断电话。
“你怎么在这里?”他拧紧眉,不悦问。
舒姝自嘲笑了笑,说:“很抱歉,打扰陆总雅兴了。”
听出她阴阳怪气的,陆北上前抓着她手腕,“和我回去。”
她站着不动,用力掰开陆北手腕。
“陆总还是把我放开吧,要是被白小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胡说什么?”他不满呵斥。
舒姝抬头对上他满是不耐烦的双眸,虚弱笑了笑。
“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见她要走,陆北再次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蔷薇她要让伯恩先生去参加她的画展,可是她没有邀请函进不来,我只是帮她引荐而已。”“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舒姝笑着问。
她现在完全不想和陆北说话,他的解释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自己想请他陪着他要陪客户,白蔷薇要陪就来了,还真是够讽刺的。
陆北眉头紧皱,不耐烦说:“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你是陪白小姐来见客户嘛,我什么都没说,你在急什么?”
她瞥了眼陆北的手,笑容越发讽刺。
看着她的笑容,陆北只觉得十分刺眼。
“阿北,你怎么还在这?”白蔷薇的声音突然传来。
舒姝眼前恍惚,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她用力挣脱陆北的舒服,小声说:“快把我放开吧,不要让白小姐误会。”
话音刚落,她眼前变黑,整个人无意识往下倒。
陆北眼疾手快将人揽住怀中,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见他准备走,白蔷薇抓住陆北胳膊。
“阿北,还有客户在等着你。”
“放开。”陆北冷冰冰开口。
白蔷薇紧抓着他不放,说:“舒小姐好像不舒服,你把她交给我吧,我扶她去休息室待一会儿。”
“我不想说废话,放开。”
他的声音又冷上几分,白蔷薇有些忌惮,乖乖将人松开。
陆北无视其他人目光,抱着舒姝焦急往外面跑。
白蔷薇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阴郁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狄雪梨小心翼翼走到白蔷薇身旁,小声安慰:“蔷薇姐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白蔷薇微笑着摇头,看向狄雪梨说:“舒小姐好像不舒服,阿北面冷心热是一位十分有爱心的人,他会抱舒小姐出去我一点也不意外。”
听到这话,狄雪梨总算放心了。
她赞同点头,附和道:“你说得对,我看这个舒姝就是个绿茶表爱装可怜。”
“你别跟着掺和了,你不是也想开个珠宝店吗?那就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样式吧。”白蔷薇拍了下她肩膀,说。提起正事,狄雪梨来了兴趣。
医院。
舒姝悠悠转醒。
她偏头看向站在窗边发呆的陆北,黯然垂眸。
和自己待在一起他就这么不开心吗?
“你怎么还在这里?”舒姝开口问。
见她醒了,陆北回头不满看向舒姝。
“如果你照顾不好自己,店里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
“我怎么了?”她僵硬笑着,问。
这话让陆北越发不满,眼神又冷了几分。
“医生说你太过操劳,舒姝,就算你爱钱想快点赚钱也得有个度吧。”
“好,我知道了。”
感觉到她的敷衍,陆北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怎么了?”她疑惑问。
陆北冷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你还在生气?”
“没有。”
说完,她别过头不去看他。陆北掐着她下巴逼迫她看自己,她拍开他的手,勉强笑着。
“我真没生气,我只是有些累了,听到她说累了,陆北将人放开,
“医生说了让你在医院休息两天,“好。”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陆北眉头紧锁,出神盯着舒姝看。
他能感觉到舒姝在生气,可为什么生气她又不说。陆北捏了捏眉心,眼里充满无奈。
傍晚,周全提着晚餐来了。
见陆北在外面坐着,他小心看向陆北。
“您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小姝也会去?”陆北冷眼看向周全,打算兴师问罪。周全有些心虚,悻悻笑了笑,低着头小声说:“我以为您知道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没好气说。
周全有些惊讶,往病房看了眼,问:“太太没邀请您去参加珠宝展吗?”
她的确邀请过自己,不过他忙着换舒姝的避孕药,直接拒绝了。
他脸色越发难看,接过周全手里的饭盒。
“你可以走了。”
得了话,周全像一阵风似的溜走了,就怕陆北会突然责罚自己。
他站在门口调整好状态,才提着食盒走进去。
见她在发呆,陆北有些不爽。
“吃饭。”他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舒姝立即坐正,就像是等待放饭的小孩子。
看着她这副模样,陆北眼神温柔了许多。
他舀了一勺粥喂给舒姝。
舒姝往后退了些。
“我自己来吧。”
她正想去拿勺子,陆北却避开了。
陆北冷冰冰看着她,说:“你是我太太,你现在病了不舒服,我给你喂饭不是很正常?”舒姝耳朵红了,垂着头小声解释:“我只是觉得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