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邱黎烦躁抓着头发。
见她不肯放弃,邱黎冷着脸问:“真要去?”
她坚定点头。
舒姝凑过去揽着邱黎肩膀,安抚道:“好啦,我只是去见一面,而且我还带着保镖,不会出事的。”
邱黎没好气拍开她的手,说:“谁说没事?我看这事大发了。”
她笑了笑,又说:“有保镖跟着我,而且这不是还有几天吗?可以让保镖提前过去布局。”
邱黎没好气白了她一眼,“你都有主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的错,我给你赔罪好不好?”舒姝轻声哄着。
见她态度坚决,邱黎重重叹了口气。
“你都已经决定好了我只能支持你,不过你得多带几个保镖,有事马上给我发消息,知道吗?”
舒姝乖乖点头,“知道了,管家婆。”
见她还敢调侃自己,邱黎白了她一眼。
随后邱黎又露出担心,问:“你真不和陆北说这事?”
舒姝怔了下,又面带微笑摇头。
“没必要,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他现在为d&g忙得焦头烂额的,我没必要再去打扰他。”
“哦?看来你还真是个贤妻良母,这都为你老公想好了?”邱黎冲她挤眉弄眼,问。
她拿起一个抱枕朝邱黎砸过去,脸越来越红。
到了约定的日子,舒姝如约去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的人不算少,舒姝当即松了口气。
她走到窗边坐下,静等着人过来。
没多久,有人突然坐到她对面。
舒姝立即抬头,竟然是一个外国男人。
而且还是络腮胡,那双眼睛格外引人注目。
她敏锐感知到危险。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男人笑道:“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来呢?”
闻言,舒姝疑惑问:“是你约的我?”
男人笑着点头,吐掉嘴里的口香糖,笑着冲舒姝伸手。
“你好,我叫肯,算是你父母的委托人。”
舒姝瞥了眼他的手,轻笑出声:“我父母?这位先生,什么都还没确定,现在就叫父母恐怕不合适吧?”
“他们现在就在隔壁,要去见见吗?”肯发出邀请。
舒姝警惕望着肯,“如果他们在隔壁,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
“呵!还挺警惕的。”
肯轻笑了声,当着她的面拨通一个点头。
他饶有兴趣扫了眼舒姝,等待电话接通。
“她要你们过来,现在过来吧。”
“好,我们这就来。”
说话的人语气十分激动,好像已经确定舒姝就是他们的女儿。
肯挂断电话,看向舒姝说:“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舒姝羞愧道歉:“抱歉。”
“没关系,舒小姐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肯笑看着舒姝,问。
舒姝不悦蹙眉,身体微微往后仰。
注意到她的动作,肯轻笑道:“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肯从包里拿出一盒口香糖。
他递给舒姝,“要吗?”
舒姝微笑着拒绝:“谢谢,不过不用了。”
肯轻笑出声:“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女孩儿,要不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说话时,肯还叹了口气,随后还小声嘀咕了一句。
快要一个小时过去,对方还没来,舒姝疑惑看向肯。
“他们还有多久过来?”
肯拧紧眉,“按理说应该到了,我给他们打个电话。”
说完,肯当即拨通他们的电话。
“可电话一直未接通。”
他尴尬看向舒姝,说:“他们可能是出什么事了,要不今天咱们到此结束吧。
“去看看吧。”舒姝建议说。
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好心,单纯是不想惹上麻烦而已。
没想到她居然要去,肯有些惊讶。
肯抿唇思索片刻,才勉为其难应下:“那行,咱们走吧。”
见他有些不情愿,舒姝反而更放心了。
两人一起离开咖啡馆,走了没一会儿,舒姝心生警惕。
“他们人在哪儿?”
肯突然搂紧舒姝的腰,诡异笑着。
“舒小姐还真是警惕,这么快就发现了?不过好像已经晚了。”
舒姝睁大眼睛,她正想呼救,可脖子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还不等她回神,她眼前突然变得模糊。
肯露出得逞的微笑。
“这可真是个高难度的活。”
说完,肯将人打横抱起放到车上。
至于跟着舒姝的那两个保镖,早就被咖啡馆的人解决掉了。
当舒姝再次醒来,周遭一片漆黑,隐隐还泛着一股土腥味。
门外似乎有人说话,她屏住呼吸认真倾听。
“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干嘛要弄这么个女人回来?”
他们用的是英文。
舒姝立即想起肯,莫非这些人是他的手下?
“别啰嗦,咱们做完这一单就撤。”另一个人粗着嗓子说。
“可惜,这么好看的妞我们还没玩呢就要没了。”
随后男人传来一声长叹。
他们要杀了自己?
舒姝思绪千回百转,开始打量四周。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外面两个人说话并没有其他声音,而且土腥味这么重,应该不是城区。
她正分析着情况,门被打开。
突然见光,舒姝难以适应皱了皱眉。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肯开口说。
舒姝睁开双眸,疑惑看向肯。
“是谁要杀我?”
闻言,肯发出一声轻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舒姝脸颊。
“你长得很好看,可惜了,有些人不想你活着。”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舒姝又问。
肯笑出声,“我也想现在就弄死你,可如果现在把你弄死,我们肯定不能回家,所以得再委屈你几天,等陆北撤销对我们的怀疑我就送你上路。”
她无语白了眼肯,别过头不说话。
对于她这种无用的反抗肯完全没放在心上。
肯站起来,低头微笑注视着她,提醒道:“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试图逃跑,在我这里,你没有逃跑的机会。”
说罢,肯头也不回离开。
见人走了,舒姝隔着门缝看向外面。
地面很湿,而且整个房子还是水泥墙,这地方恐怕比郊区还远。
“肯。”她将人叫住,“反正我都要死了,死之前让我上个厕所总可以吧?”
肯回头盯着舒姝看了一会儿,笑着点头:“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