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女人丑,就怕女人狠。
乔芷容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能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她平时理发,头发被人扯断一根都要骂好久呢,她居然把自己剪得像个怪物。
见大家都不说话,乔年又将假发重新带回头上,“爸爸,在头发长长之前,我会一直带着这个,不会有人发现的。”
乔辞树点点头,眼中愧疚更甚。
“辛苦你了。”
乔年笑了笑,眼中有苦涩,“爸爸,以后我可以不说岛上的事情了吗?其实那里的女人很惨,明明都是受害者,偏偏还要落了个肮脏龌龊的名声,真正的坏人却没人指责他们,想到我险些也要沦落至此,觉得很难过。”
弱肉强食,生存法则。
真正的坏人没人指责,所有的脏水都由无辜的人来承受。
陆家如此。
明日街的女人也如此。
“好,以后谁也不准再提那些过往。”
这话,乔辞树摆明是对乔芷容母女说的。
乔芷容被气的胃疼。
早餐结束后,乔芷容就被吴仪拉着进了房间。
“妈,你看看那个贱人,就会在爸爸面前装可怜卖惨,你想想办法啊,不然以后这个家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份。”筚趣阁
乔芷容气急败坏的坐在床上,一脚踢掉脚上的拖鞋。
“你小声点说话,免得被人听了去。”
吴仪看着自己被宠坏的女儿,无奈的弯腰帮她捡回拖鞋。
“我为什么要小声,这里是我家,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爸爸去上班了,我才不怕那个贱人呢。”
没了爸爸,这家里谁敢为她撑腰。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住,我问你,还想不想赶走那个乔年了?你跟文修的婚礼还想不想要了?”
吴仪郑重的看着她。
床上,乔芷容听到这话,连忙坐直了身体,“妈妈,你有办法?”
她这一折腾,一头长发乱七八糟的顶在头上,有几缕遮住她的脸,跟疯婆子似的。
吴仪叹息一声,上前帮她整理头发。
“文修被她踢了一脚现在还在医院,这两天你跑的勤快一些,去看看他,楚家那边还在为婚礼的事生气,之后我安排你跟乔年一起去楚家道歉,到时你趁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乔年头上,解了楚家对你的气。”
只要楚家将矛头指向乔年,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乔芷容听着,渐渐平静下来,“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赶不走那个贱人啊,到时我跟文修结婚了,她一个人在乔家过的更爽?”
说不定还会想着法在爸爸面前说她坏话。
反倒如了她的意了。
“你这孩子,你妈我是眼光短浅的人妈?”吴仪不争气的戳了戳她的脑袋,放低了声音,“这些日子你尽量跟她打好关系,想办法拽她一根头发,当年乔年在医生那边的资料都还保存着,我们给她做个身份鉴定。”
这话一说出来,乔芷容一脸震惊,“妈你怀疑她是冒充的?可是爸爸应该不会认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