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火锅吃到晚上十一点半,方寒喝了很多。
进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脚下打滑,跟装了两个风火轮似的,怎么站都站不稳当。
要不是盛夏扶着,方寒估计得爬着进去。
进屋后,盛夏给方寒挤了条热毛巾,把脸给擦了。
“要刷牙吗?还是直接睡了?”擦完脸,盛夏又问了方寒一句。
这家伙虽然喝得很多,但好像还没有完全醉。
处于半醉半清醒之中。
“刷马桶?大半夜的刷什么马桶……”床上,方寒大声说道。
盛夏:-_-
“行行行,那不刷了,睡觉吧。”盛夏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然后帮着方寒脱掉身上的外衣。
“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盛夏刚帮着方寒把羽绒服脱掉,方寒就直接嗷了起来。
嗷嗷完,方寒又摇摇晃晃的看了盛夏一眼。
“原来是盛夏啊。”
“你是我老婆,你可以帮我脱衣服。”
“来。”方寒张开手臂说道。
“来你个鬼……”盛夏笑骂了一句。
但还是伸手帮方寒把里面的毛衣给脱了,裤子也给扒了。
“那轮到我帮你脱了……”方寒一把抱住盛夏,摁在了床上。
……
第二天早上十点,方寒醒来的时候,微微感觉有些头疼。
扭头看了一眼,盛夏已经醒了,搁着玩手机呢。
“喝酒误事啊。”方大师靠在床头,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昨晚大概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了,三瓶啤酒外加两大杯烧酒。
当然,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喝点,昨晚除了晕乎,也没其他的问题,醉应该是没醉。
要不然我不可能记得还跟盛夏那啥了。
不过记得不是很清楚,细节啥的也想不大起来。
“夏夏,我昨晚喝了酒,表现得怎么样?”两分钟后,方寒突然问了一句。
虽然记不得细节,但他感觉,时间上有所突破。
酒精能麻痹神经,这话是一点都不错。
“你还好意思提?”盛夏转头,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方寒。
方大师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盛夏叹了一口气说道。
方寒有点迷,我问你我表现得怎么样,你跟我讲故事?
“话说有个人去见了一个部落的酋长,按照部落的习俗,有客人到访,酋长就让自己的一个女人去陪客人。”
“这位客人本来想推辞,但想到是地方风俗,就答应了下来。”
“当天夜里,酋长的女人来到客人的房间,两人一关灯就那什么了起来。”
“期间,酋长的女人一直喊着‘瓜皮啦’、‘瓜皮啦’。”
“客人听不懂人家部落的语言,也就没多想,以为就是他们部落某种助兴的话。”
方寒听得一脸懵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盛夏你到底想说啥?
我可以肯定,昨晚就是你,我可没有整错人。
“第二天,客人和酋长去城里打高尔夫。”
“客人本来是要打三号洞的,这猛的一挥杆,球落到了旁边的四号洞。”
“下一刻,部落那边的人就都喊了起来‘瓜皮啦’、‘瓜皮啦’!”
“客人一脸疑惑,问酋长瓜皮啦是什么意思。”
说完,盛夏看向方寒。
方寒也看着盛夏:“对啊,瓜皮啦是什么意思?”
“进错洞了……”盛夏淡淡的说道。
方大师眼睛瞪得像铜铃。
进错洞了……
难道昨晚我……
好刺激!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把你一脚踢开了。”盛夏看到方寒的眼神,随口说了一句。
方寒:-_-
说半天,原来啥都没有。
害我白刺激了几秒。
“行了,起来吧,都快中午了。”盛夏哼了一声,起身穿衣服。
十点四十左右,方寒才从房间里出来,刚到院子外面,就看到禹白鸽带着盛夏谷昭昭她们几个出了院门。
“浪哥,她们去哪?”方寒看了一眼独自在角落里的甄浪问了一句。
“逛街呗。”甄浪抖发了两下说道。
方寒耸了耸肩,好吧,女人逛街天经地义。
“话说,禹天国那边怎么样?有动静吗?”方寒走到甄浪边上,随手拿过甄浪的烟盒,然后问了一句。
“你还别说,禹天国的效率真不是吹的。”
“昨晚上就开始动手了。”
“今天一早,就有几条娱乐圈的蛀虫官员落马。”
“而且还很高调,在微博上搞什么实时公布。”
“现在网络上对禹天国那可是一片赞誉。”甄浪眯着眼说道。
说实话,虽说知道方寒是在算计禹天国。
但看到禹天国被大家热捧,甄浪这心里还是不太舒坦。
这坏老头凭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