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不太认识你
李牧望向了董怀谷,开口问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带夏总一起上去吃饭吗?”
“当然可以。”董怀谷望着李牧,开口毕恭毕敬的道:“我们非常欢迎夏总的到来。夏总本来约了我们中午一起吃饭,怕影响李先生的兴致,所以拒绝了。既然李先生愿意的话,那么我们当然没有意见。”
李牧转过身,嘴角带笑,极其温暖。望着那夏倾城,开口邀请道:“现在,我可以邀请夏总一起上去吃顿饭了吗?”
夏倾城愣了愣,总觉得湖面有些不真实。
这个看起来平平凡凡的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带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迟疑了那么几秒钟,夏倾城轻轻点了点头。那一张俏脸之上,顿时涌现出几分别样的绯红色。
看上去,像是春日桃花别样红,别有一番女人的娇媚。
“走吧,先上楼吃饭去。”
李牧这才是转过头,一马当先,向着电梯走了过去。
一群人重新返回电梯,夏倾城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轻轻咬了咬自己红润的嘴唇。
万千思绪,心头起伏。
苏晚晴捂着嘴巴,开口低声在一旁八卦道:“什么情况?夏总。这个男人,不就会点医术,力气大点。有必要举行这样盛大的午宴,大张旗鼓的邀请他吗?”
没有人回答。
只有李恒站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低声道:“也许,是踩到了什么狗屎也说不定。小人得志,猖狂什么?”
夏俊凡心事重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向电梯口的时候,李牧忽然是转过头。目光定在了李恒身上,开口懒洋洋的道:“对了,我不太认识你。我只是邀请夏总他们几人上楼吃饭,你跟过来干什么?你是哪位?和我很熟吗?”
李恒站在原地,一张脸迅速涨红了起来,像是一块充血的猪肝。
张了张嘴,像是吃屎一样难受。
看着面前的李牧,想说点什么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苏晚晴只是心直口快,还算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李牧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但是,这李恒算什么东西?
然后,李牧飞快的钻进了电梯中。
身后的人群,迅速跟了上去。
李恒孤零零站在电梯口,阴沉着一张脸。握紧了拳头,用力的砸了砸前面的墙面,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李牧一群人迅速走了上去,顿时整个大堂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啪。
像是欢迎英雄一般,掌声极其热烈。
宛如潮水一般,经久不散。
对于南城这些医生来说,李牧便是真正的英雄。
昨晚一战,一战成名。
而从主桌上迅速站定起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着很是考究的衬衫。这会迅速走向了李牧,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李牧的手,开口热情的道:“李先生,我代表我们整个南城医学界,感谢你,感谢你啊。昨晚一战,今天讲起来,依旧让我热血沸腾。不仅赢了,还赢的漂亮!”
李牧对于这种应酬,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伸出手去,礼貌的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开口道:“赵局长,言重了。”
从位置和穿着来看,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董怀谷口中的一把手赵局长。
赵局长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牧,然后回到了主桌,开口道:“过来坐,过来坐。”
李牧听到赵局长的邀请,转过头来对着夏倾城,开口道:“主桌大,一起过去坐。”
对于夏倾城来说,做医药生意的牧天集团。能够结实到赵局长,那是一种天大的荣耀。
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
主桌上,迅速开始上菜,一场盛大的午宴拉开了序幕。
这三楼几十桌,除了那些知名的医生,还有一些和医学相关的公司高管,都是不时抬头打量着面前的李牧。
对于这个年轻人昨晚上神话般的战绩,都是抱着几分好奇。
推杯换盏,酒酣之际。
赵局长眯着眼睛,开口道:“李先生,目前我们江北省都在推动,成立一个中医协会。我们南城作为医学之乡,积极呼应。过段时间,省里要开会商榷这个事情。李先生的医术神乎其神,我们想要推选李先生作为这中医协会的会长,不知道李先生可否愿意?”
一旦南城出的人,任选了这中医协会的会长。
那么,对于整个南城来说,是一种殊荣。并且,往后江北省医学界的发展,都是会把资源倾斜到南城这边来。
李牧啃着面前的一个鸡腿,开口满不在乎的道:“说实话,我对这些虚名不太感兴趣。当选这个会长,我觉得还是可以另选其人,比如说董怀谷老神医。要我出点力的话,那么我是乐意效劳。”
对于这些名称上的称呼,李牧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当了这个中医协会的会长,恐怕以后事情一点儿都不会轻松。
赵局长愣了愣神,没有想到李牧拒绝的这么干脆。
赵局长身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长得极瘦。面相斯文,透出来了几分儒雅气息。
他是赵局长的副手,人们喊他吴局。
他叫做吴成明,在卫生局干了很多年。这会,笑了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难免都是有些傲气的。赵局,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迎难而上。李先生现在在这南城,风头正盛,对于这些事情当然不会上心。”
场面有些冷了起来。
这话含沙射影,让赵局长都是皱了皱眉。
握着筷子的手,没有再开动。
望了一眼对面的李牧,脸上的神情不像是最开始那般热情。
董怀谷一群人陪客的医生,都是面面相觑。
这吴成明副局长,可是和卞帅的父亲卞玉京交情很深,据说还有着几分远亲的关系。
而李牧和卞家父子的恩怨,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来。
所以,现在这吴成明副局长开始抓住了机会,落井下石。
看似轻轻地一句话,带来的影响,却是让赵局对于这个不识抬举的年轻人,有了几分不悦,几分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