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战,谁都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切成碎片,用招式远攻,看看任飞这模样,如果无法打破任飞这御剑诀的御招,那根本就无从下手。
除非是活生生的类似任飞。
可任飞竟然还会吞噬刀气的剑招,那模样似乎吞噬的越多,人就越凶猛一般。
这还怎么打?
绝望,真的只能绝望。
不仅仅只是魔琴恨剑修,所有修行者都恨剑修,特别是这种近战远攻兼备的剑修,是所有人都痛恨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玩阵法的修士也是众人所痛恨的目标之一。
不过想要成为剑修,除了资质之外,还需要你有钱。
没有钱怎么养剑?没有钱怎么修炼?
至于成为修士,那就不要想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修炼所谓的阵法的,没有悟性,你就算是一辈子都埋头在里面看阵法书都没有任何用。
所以阵法书跟剑修又是大家组队外出历练最为抢手的。
轰隆声中,整个一号擂台都在摇晃,但被剑气包裹被刀气冲击的任飞整个人不仅没有丝毫凝重之意,反而是兴奋莫名。
噬灵,噬灵,吞噬,吞噬!
那一刻,任飞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用出了噬灵剑法。
丹田之中那翻滚的内气告诉他,吞噬刀气真的有用,而且是非常有用。
这简直就是简直了啊,谁人能够如同任飞这般这样?
别人的面对魔琴的刀气时,那是避而不及,但任飞确实迎难而上。
“你既然要刀气,我就给你刀气。”魔琴明显愤怒了,接二连三的,任飞这是看不起他啊。
霸刀,第四刀,斩魔。
轰!
恐怖的刀气再度宣泄,这一次,都不用提醒,擂台周围所有人都忍不住开始往外退,第四刀出现的瞬间,守护阵法轰然作响,恐怖的光芒急速闪动,那是阵法承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应。
擂台下,两个长老脸色轰然大变,猛然伸出双手,按照擂台光罩上。
那一刻,阵法光罩才稍微有些安稳下来。
第三刀辟地,第四刀斩魔,那么第五刀是什么?
“不够,远远不够,再来,再来。”任飞是真的兴奋了,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海量的刀气,或者是剑气也行,只要有,他就要。
别人被刀气入体,那就只有一个下场,经脉尽毁,修为尽失。
但任飞是化刀气为己用,成为自己的修为,这恐怖的刀气,有多少他要多少。
当然,这刀气的修为不能够超出他的实力太多,如果现在换成一个半神强者在这里,任飞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吞噬刀气,那么下场跟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以说,任飞简直就是一个越级挑战的bug。
说到底,任飞所要感谢的人,不是会别人,而是将他送过来承星,已经被诅咒所反噬灭族的黑门众人。
如果没有那个祭坛,如果没有那么庞大的戾气,如果没有那么庞大的血气更改任飞的体质,就单单是传送过来承星,任飞都要爆体而亡。
而现在,黑门九个祭祀所有的力量都在任飞的体内,黑门准备那么多年的血气全部为他人做嫁衣,成全了任飞,改变了任飞的丹田。
只要是同等级的内气,不管是刀气还是内气,任飞都可以吞噬,都可以转换成为自己的修为。
这就是为何任飞在面对魔琴的时候发现魔琴并没有如同他在台下看的时候那么霸道恐怖的原因。
廖傲然所无法理解的那股磅礴内气,其实就是九个祭祀内气,九个玄级强者加在一起的内气,如果不是那如海一般的血气改变了任飞体内的丹田,任飞早就已经被那股内气撑破丹田爆体而亡。
这一切早就了现在的任飞可以越级挑战无忧,除非是遇到手持神兵利器近战无敌的人,又不然的话,任飞早早的就立于不败之地。
这才是最为恐怖的。
同境无敌,越境无忧。
差一点,还差一点才能够突破,差一点,只差一点。
任飞的眼睛轰了,自己明明就站在宗师巅峰的门槛上,可就是迈不进那最后一步,就是进不去宗师巅峰的层次。
这么多的刀气,竟然还不足以让任飞晋级,那守护阵法都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任飞依然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再来,继续来。”任飞豁然间抬头,望向魔琴嘶吼:“你的第六刀呢?你的第七刀呢?”
哇!
擂台下,白玉台上,白玉台下,高台之上,所有人都听到了任飞的嘶吼声,所有人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那如同潮水一般宣泄而出的刀气,竟然被吞噬了。
而吞噬了如此海量的刀气的任飞,竟然还有余力,而且看那模样,根本就没有损伤。
这个背剑的宗师,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在这之前,默默无闻?
而且,他还在挑衅魔琴,挑衅外门大师兄,挑衅一个玄级强者。
一个宗师挑衅一个玄级,这不是没有过,但也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在知道那个玄级不会下死手的情况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任飞呢?此时可是在擂台上,那是生死自负的一号擂台,那是开启百战成雄的擂台,真的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任何人会给任飞报。
“小师弟就是凶猛啊。”
杨飞扬愕然抬着头,眨了眨眼睛,突然间有些后悔为何之前不买多一些任飞能够进入前十。
就任飞现在表现出来的强势,别说什么玄级不玄级了,连魔琴那么恐怖霸道的刀气都无法伤他分毫,同境之中的另外那些人就更加不用提了。
什么宗师巅峰不巅峰的,能比魔琴这个玄级更加恐怖吗?
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里,杨飞扬就有些痛心疾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的师弟多一些信心呢?如果真的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赚翻了啊。
至于任飞能不能活着从擂台上走下来,那还用说吗?拥有御剑诀的任飞就算最后不敌,也绝对可以无碍的走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