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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杨蜜的脸更红了,她看着徐天问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嗯,我还没想好,帮人办事自然要收些报酬的,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本来应该去你公司看看,不过我明天就要去湘西电视台继续录节目,你就把公司准备摆放这些古玩的位置拍照片发给我就行了。”徐天问说道。
这时他看见这餐厅的一边放着一把三弦,一时间技痒,走过去拿了起来,试着弹了两下,嗯,调教的挺好。
也不管杨蜜在场,自弹自唱了起来。
郭老师和于千本没有喝的像他们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堪,这时他俩正在旁边的屋子里喝茶,忽听得三弦响起,接着就听到了唱词:
元和唱起莲花落,
思想起当年泪如梭。
我的父辞官他不做,
命我长安去登科。
莲花莲花落,落莲花,莲花落
五花马儿我骑过,
随带的盘费三千多。
进京误入烟花院,
院内姐儿有许多。
莲花莲花落,落莲花,莲花落
“这是谁唱的,嗓子这么好,三弦弹的也好。”于千看了郭老师一眼问道。
“我告诉你,这是肯定徐天问唱的,我的徒弟没有会这个的,这是眉户戏的曲江打子,这陕西话说的也是绝对够地道。”郭老师说道。“这三弦弹成这样,没几年的功夫下不来,嗯,很好。”
“咱俩过去瞧瞧吧。”于千站起身来就往旁边屋子走去,郭老师紧随其后。
旁边屋子里,杨蜜只觉得好听,但一句陕西话也没听懂,问徐天问唱的是啥。
徐天问一想,这不对啊,这李亚仙是个妓女出身,虽是大团圆结局,但对她唱这个太不像话了。便随便搪塞了几句,说是陕北的民间小调。
这时于千走进来看见他拿着三弦,说道:“刚才我还问郭老师是哪个弟子三弦弹的这么好,原来是天问啊,这天问是真人不露相啊。”
郭老师这时也走进来说道:“天问,有空咱俩多交流交流,这出”他刚要往下说。
徐天问截住他的话说道:“这陕北小调很是好听,有时间我得和郭老师多交流交流。我也很喜欢这些地方戏曲。”
郭老师那是绝对的人精,见他截住自己的话,一想便通,这唱的是妓女从良的故事,不适合在杨蜜面前说,随即说道:“对对对,不过天问这手三弦可真的是一般人都比不上,颇有三弦老前辈的技法之风。”
徐天问听了心中暗道,这郭老师是真有本事,我这是听了老三弦艺人的录音,然后根据三弦的技法,融会贯通学到的,果然瞒不过郭老师的耳朵。
“郭老师谬赞了!”徐天问放下三弦摆了摆手,“我就是觉得好听,学了这么几句,和郭老师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就是这样,人抬人高,都爱听好听的话,捧着别人的同时,也就抬高了你自己,天天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那就是压低你自己。
郭老师听了徐天问的话,明知是客气但心里也是非常舒坦。
“天问,晚上到我的小剧场看看相声?”郭老师问道。
“郭老师,您今天肯定是找我有事儿,有事儿您就说话。”徐天问知道郭老师让于千带他来这肯定不是吃法喝酒这么简单。
这一句话说中了郭老师的心事,他拍了一下巴掌说道:“谦哥说天问为人仗义,一点儿都不假,我是有事,和千哥是一样的事儿。”
徐天问当时就明白了,郭老师也喜欢收藏,也有看不准的时候,所以也想让徐天问帮着掌掌眼。
“看东西是没问题,但和于老师一样,我得收点儿东西,行当的规矩。”徐天问看着郭老师说道。
“成,规矩我懂,这是必须的,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就拿我们说相声来说吧,演员的亲戚来了也得买票进场,一码归一码。您说吧,怎么都成啊。”郭老师非常认同这样的说话,这也是对自己技艺的一种保护,我靠本事吃饭,不能因为交情就少了挣钱的道儿。
“嗯,我提一个,您看看行不行。”徐天问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德云社今年钢丝节的票,给我留一张最好位置的,怎么样?”
郭老师本以为徐天问会要钱什么的,没想到他会提这么一个要求。钢丝节本来就是德云社为了回馈粉丝举办的,票价都非常便宜,而且很多都是白送的,他提这要求就是一个象征性的。郭老师对徐天问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小伙儿,要模样有模样,要能耐有能耐,还这么年轻,最重要的是,他不像很多年轻人把钱放在第一位,这太难得了,说话办事也懂得分寸,前途不可限量。
杨蜜这时候在旁边有些不解,小声的问于千:“于老师,徐天问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这话里有话呢。”
于千看了看她,乐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徐天问刚才在我那捡了一个几百万的瓷器,一点儿没隐瞒,要按价让我让给他。就这份坦荡,我自愧不如,刚才我把这事儿和郭老师说了,他也很钦佩。现在郭老师想让天问帮他掌眼,他也要了酬劳,就是钢丝节的一张门票,这对等来看,是对郭老师的一种绝对肯定。这徐天问,人不大,可真会办事儿啊。”
杨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让他帮我找古玩字画,他也说有个要求,但现在没说,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