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的征召之旅”最后一站定在巴西。
研磨拖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踌躇了。
“好晒。”
不过小黑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自己好几天了。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等自己,应该很早就能解决巴西这里的事情了吧。
来到预定好的酒店,研磨一进大厅就见到了黑尾铁朗。
“哟。”
他朝研磨挥手,身边的月退名也望了过来。
“跟沙排那边约定好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
黑尾铁朗拎过他的行李箱,指了指月退名。
“快去找阿月玩吧。”
“这几天一直跟着我在外面跑,都没好好打过游戏。”
“.…..”
研磨皱起了脸。
“我才刚下飞机诶。”
“充其量就是个陪玩的是吗?”
黑尾铁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能者多劳嘛。”
“你们两个……也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会记得我。”
总会在大事上被忘记的三花表示记仇。
“才不会哦。”
“只要是跟研磨你有关的事情,我们都记得可清楚了。”
坏心眼的某位排协工作人员朝知名YouTuber“世界的爪爪”发起挑衅。
“.…..”
看到他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研磨一瞬间僵住了。
“为什么……小黑会有这个……”
他忽地转身。
“阿月!”
“我发誓是一个意外……”
月退名信誓旦旦地举手发言。
“不是!”
“你为什么要拍啊?!”
三花看着自己的女装黑历史心态爆炸。
*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请大家关注八月十四日的全明星特别赛哦。”
累到直接滚在沙滩上的研磨坚持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虽然人在现场,但是依然开着手机看直播的月退名随之按灭了屏幕。
望向黑尾铁朗身边最后一个被征召的“妖怪”。
都是老熟人了。
高中时期的乌野十号。
大约是来了巴西之后一直打沙排的缘故。
从前的橘子小狗随着年龄的增长直接进化成了狼犬。
但是眼神依然清澈。
满满都是对排球的爱。
“排球笨蛋是不是都不开别的窍?”
月退名想起有一次跟黑尾铁朗私下的谈天。
可能是因为她所接触到的音驹都不是那种类型的,所以对这个没什么概念。
“也不一定吧。”
黑尾铁朗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谁。
“有些可能是这样没错。”
“不过还是有一些遵循本能的笨蛋。”
“毕竟还是会有人喜欢单细胞打直球的嘛。”
遥远的国内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
回国之后,赛事的第二阶段宣发拉开了帷幕。
月退名带着同事们按要求将在游戏中增加真人角色。
为了能够准确地把握角色特质,大家分工合作,将对那些选手进行为期几天的观察和访谈。
“其实你们直接问我不就可以了?”
黑尾铁朗看着堆满了地板的各种资料。
这群曾经或是对手、或是队友的家伙,现在都走上了职业排球选手的道路。
而自己能够成为“维系”的其中一环。
还真令人颇有成就感呢。
“小黑你是说,问你吗?”
月退名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叫影山飞雄的选手。
“那这个人怎么样?”
“恐怖妖怪一年级。”
黑尾铁朗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个选手呢?”
“关西垃圾话二传。”
“这个呢?”
“阴沉洁癖。”
“.…..木兔选手呢?”
“吵闹笨蛋猫头鹰。”
“那夜久呢?”
“哼。”
他一副懒得评价的模样。
月退名叹了口气,“所以。”
“你觉得问你合适吗?”
“小黑你要是想让我们好好做游戏角色。”
“就请你暂时离开我的视线好吗?”
“.…..”
被沉迷工作的太太嫌弃的黑尾铁朗只能讪笑着退出了排协为了方便特地安排给他们的工作间。
对接好所有任务的工作室成员纷纷前去展开相应的任务。
月退名在推开那扇门之前,又好好地检查了一遍手中的名单和访谈大纲。
日向翔阳。
之前国家队的成员。
算是个熟人了。
研磨评价他“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让人摸不透的家伙。”
在巴西的时候她也有接触过这个人。
跟小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呢。
小黑的话,是上了高中之后就开始有了成年人的样子。
用夜久卫辅的话说,就是“完全没有高中生的气质,走出去就会被人当成欺诈师的恶人脸”。
可是日向翔阳是一个即使年岁增长也依然充满了少年感的选手。
非常的有活力。
“打扰了。”
月退名开门进去。
“啊,月退前辈。”
成年的橘子小狗元气满满地打着招呼。
他还不知道月退名和黑尾铁朗已经办理入籍合法结婚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怪他。
毕竟是他们还没有对外通知。
啊,除了研磨。
为了弥补他没有得到两人订婚消息的不满,入籍那天黑尾铁朗还特地把他从家里拎到了区役所。
“我只是觉得你们不要忽视我就好了。”
“倒也不必一定要我来这里当场见证。”
明显在昨晚熬夜了的研磨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
“才没那么简单呢。”
黑尾铁朗笑着指了指另一个身影。
“荣仓都特地从镰仓那边赶过来了。”
“呐,你快清醒过来,给我好好在证婚人那一栏填上你的名字啦。”
“你们家的这两位一点儿都没变哦。”
荣仓星见笑着接过月退名递过来的申请书,郑重地在“第二证婚人”那边先填了自己的名字。
“上面那一栏留给你们家的小朋友了。”
她促狭地用手肘怼了怼月退名。
“我可不想加入你们的家庭。”
“毕竟你们三个人幸福得很。”
在拿到盖过章的婚姻申请书后,月退名正式入籍黑尾家。
“虽然现在你们是两个‘黑尾’了。”
“但是我还是会叫‘阿月’的。”
研磨坚持道。
“苹果派就算在有做法上一点点的不同也不会变成苹果蛋糕的。”
“你在说什么啊笨蛋。”
黑尾铁朗按着他的脑袋大力搓揉。
研磨试图阻止他这种不客气的撸猫行为,但是在拽了两下没成功之后彻底放弃。
西装革履的某位已婚人士揽过自己新婚的妻子。
“我们只是结了个婚而已。”
“阿月当然还是你的‘阿月’啦。”
“研磨不要小看自己啊。”
“你可是会在我们的婚姻申请书上留下名字的家伙哦。”
作者有话要说:研磨:加入这两个人的PLAY的最高级别,就是他们连结婚证上都会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