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床角的女人抱着被子掩住满身青紫的□□身躯不住的小声抽泣着,而心满意足的金虎光着膀子大喇喇的躺着呼呼大睡呼噜声一声接一声仿佛女人的抽泣声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床角被他侮辱的女人脸上挂着泪怨毒的看着那个侮辱自己男人。若是身边有利器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刺向那个侮辱自己的人,即便自己能从这个土匪窝里逃出去,她怎么还有脸回去见自己的夫君,还不如一死得了,思及此女人拿掉掩着□□身躯的被子神情呆滞的爬下床机械式的一件件把被金虎撕烂的衣服套在身上。
“夫君,我对不起你”女人说完狠下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头撞向柱子,“嘭”的一声,女人额头血流如注缓缓倒下,不多时女人已然没了气息。
“什么声音?”金虎被这声音吵醒了,猛然坐起身环顾房间四周,“呸,真是晦气,本想着爷享受完了把你给兄弟们,哼”看到那倒地气绝身亡的女人,抬手挠着胸口挪腿下床,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农家女子被他侮辱之后想不开选择自我了断,他不但没有愧疚还觉得晦气,此等行径令人发指,由此看来他定是残害了不少良家女子。
“你,过来,去找人把这女人拖出去扔后山喂狼”金虎敞开着衣服露着胸前的黑毛啪的一声打开房门对门外巡逻的喽啰招手。
“是,大寨主”喽啰听到命令叫了一个同伴去大寨主房里收拾残局。
“啊哈”金虎打着大哈欠来到寨子的大堂,似乎是昨日的酒劲还没过去。
“大哥,您起来了?”红狼早已端坐在大堂悠闲的品着刚沏好的茶,
“嗯,起来了,今日二妹怎么这么早啊”金虎微微眯着眼看看红狼。
“昨日并未多喝,想着还有件事要告诉大哥,就早早的来这里等着大哥了”红狼翘着二郎腿身躯微微向前倾端起茶壶又为自己添上一杯茶水,玲珑有致的身段衣裙下露出光洁白皙的美腿,让金虎也看的一愣一愣的,若不是知道她的手段,似金虎这等人岂会放过她,当然红狼余光一撇也看到了金虎那贪婪的目光,眼刀飞去金虎顿时收了目光。
“呵呵呵,二妹有什么事要告诉大哥啊?”金虎尴尬的笑笑。
“呐,大哥请看,就这等升官发财的好事”红狼将收到的密函扔给金虎,金虎伸手抓住飞来的密函,抖开之后仔细看了看。
“这哪是升官发财的好事,这是要命的事啊?”金虎眼睛瞪得圆圆的眉头挑的都快到发际线了。
“呵呵,大哥,事成之后怎么就不能升官发财了,那当然反之失败的话就”红狼不再往下说,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在金虎的耳朵里。
金虎捏着那张密函沉默不语,这密函正是东阳县里派人送来的,里面的内容正是关于劫铁矿的事,若是一般的打家劫舍那自然是没什么大问题,这次非同小可啊,劫的可是朝廷的矿石,就算有东阳县令暗中派人相助,他们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成功,金虎身为一寨之主也不能随便拿兄弟们的命开玩笑啊。
东阳县令郑善扬在书房来回踱步,这密函已经送出去两天了,为何猛虎寨的金虎兄弟还未回信,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大人,大人”景研涛来到县令的书房奇怪的看着来回踱步的县令大人。
“哦,景师爷来了啊,请坐”郑善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大人为何事忧心啊?说出来属下或许可以为大人分忧一二”景研涛是一个好下属,处处想着为上司分忧。
“哎,此事甚是棘手,景师爷或许帮不了本县,师爷也知道皇上的几位皇子都已长大成人,这皇位之争自古以来就是血雨腥风啊”郑县令说了这么一嘴。
“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不过大人啊,咱们就是个小小的芝麻官,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咱们只要尽忠职守就成了”景研涛也并没有想太多。
“师爷你有所不知啊,本县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驿丞,偶然间遇到邺王得邺王赏识才得以坐到这东阳县令的位置,知遇之恩岂可不报,邺王殿下雄才大略”郑善扬将邺王好一顿夸赞。
“如此知遇之恩自是要报,大人对属下的知遇之恩属下也是铭记于心的”景研涛也记得郑善扬的恩情,他本也只是衙门里的一个记事,有案件了辅助记录一下,
“本县不是那种知恩图报之人,师爷也是有真才实学才得以走到如今的位置,若是邺王殿下能得师爷这般得力干将自是如虎添翼啊”郑善扬对景研涛戴起高帽拉景研涛一起加入。
“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为邺王效力”景研涛虽在这小小的东阳县,朝廷里的事他还是知晓些的,如今邺王势力庞大许多文武重臣皆是邺王麾下,邺王是及有可能登上皇位之人,所以他选择站队在邺王这边。
“太好了啊,若邺王坐上大位论功行赏,师爷到时定是加官进爵前途无量啊”郑善扬成功的把景研涛拉入了自己的阵营。
“师爷,事情是这样的”郑善扬将自己的盘算讲给景研涛听,
“大人放心好了,此事属下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的”景研涛知晓郑善扬转移银子的计划,他心中已有计划。明溪村景氏家族的祠堂是个放置银子的好地方,别的族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历任族长是知道的,祠堂虽是供奉着祖先牌位,但是在祠堂里可是有暗门的,暗门之后就是景氏祖先存放钱财物品的地方,极为隐秘,这件事他是如何得知,自然是现任的族长他的亲爹告诉他的,他可是被爹已经内定为族长了,就算自己不是长子,以他在县里的职位和在族里的威望这件事也是板上钉钉的。
“那,如此就拜托景师爷了,还请景师爷速速将此事办妥”郑善扬起身对景研涛深深地鞠了个躬。
“大人何须如此客气,这是属下分内的事啊,这个人手方面?”既然要秘密行事,人手这边肯定是不能让景氏族人知道的。
“这个师爷放心,人手这边本县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就看景师爷如何调配了”郑善扬拱手相托。
“事不宜迟,若是准备妥当那属下就先回明溪村,届时明晚亥时十分我在村口接应”景研涛要先回明溪村部署。
“如此甚好,明晚亥时必定准时到”郑善扬解决了一件事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是,那如此,属下就先行回村等待”景研涛抱拳俯身告退。
“嗯,师爷可要多加小心啊”郑善扬再次嘱咐。
明溪村
“涛儿怎的这时返家?”景元成很奇怪,这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啊。
“哦,是这样的父亲,县令大人特许了假,孩儿也许久未来探望父亲,心下甚为挂念,就回来看看,父亲身体可还康健”景研涛把手里的礼物放在桌上。
“嗯,身体还是很康健的,你在县里好好做事就行,莫要牵挂家里,家里有你大哥他们在身边,还有哲儿的学业你也抓抓紧,快要考试了吧”景元成也记挂着孙儿的学业。
“父亲放心,哲儿的学业方面我从未放松,今科的考试哲儿没办法参加了”景研涛低下头叹口气。
“为何不能参加?出了何事?”景元成捋着胡子瞪着眼睛,
“说起来这一切也怪不得别人,父亲不知的是,哲儿自幼就对柳涵凝那丫头心生欢喜,他曾对孩儿讲过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步入仕途之后,就去伯母那赎柳涵凝的卖、身契,想要娶柳涵凝为妻,前阵子景沐轩将柳涵凝的卖、身契拿到衙门解除了要正式迎娶,哲儿得知之后心神恍惚,在街上偶遇柳涵凝之后做出孟浪之举,被景沐轩那小子打了一拳,还闹到了县衙里,孩儿虽在衙门做事,但县令大人在人证物证俱全之下也不好偏袒,就罚哲儿今科不能参加考试”景研涛将事情大概的讲给父亲听。
“哼”景元成重重的将手拍在桌子上,“这哲儿也太不争气了,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误了考试”
“父亲,孩儿也重重责罚过哲儿了,哲儿也知道错了,景沐轩那小子已经脱离了宗室,他们的事以后与族内无关,父亲莫要生气,气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景研涛宽慰着父亲。
“哲儿糊涂啊”景元成替孙儿惋惜。
“欸,二弟回来了啊”景元成正与景研涛说这话,景研文提车锄头进门了。
“是啊,大哥,回来探望父亲”景研涛接过兄长手里的锄头放在一边。
“二叔”紧跟着兄长身后的是侄子景沐俊,看样子父子二人刚从地里回来。
“俊儿啊,听你爹说侄媳又有了身孕,这些钱你拿着给侄媳买些补品”景研涛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递给侄儿。
“二叔,这,使不得”景沐俊推辞着,
“什么使不得,咱们家人丁兴旺是好事,快快收下”景研涛把银子硬塞进侄子手里。
“多谢二叔”景沐俊无奈接过银子对二叔行礼感谢。
“那个,俊儿,去告诉你娘准备些酒菜,咱们一家人一起喝几杯”景元成嘱咐长孙。
“是,爷爷,我这就去”景沐俊对爷爷的指令惟命是从。
景沐轩欣喜的带着小清儿蹲着看小棉花的长势,小棉株长势还是很喜人的,一天一个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成果了。
“夫君,二弟在店里做工可有给你惹麻烦?”柳涵凝莲步轻移走到他二人身边询问弟弟的情况。
“当然没有,再说了小舅子可是钟老哥带着的,就算惹了麻烦也是由钟老哥打骂随意,本事学到手不就成了”景沐轩站起身晃晃脖子说道。
“嗯,如此我就放心了”柳涵凝帮景沐轩把衣襟整理平整。
“不过那柳继文好像遇到麻烦了,小舅子告诉我他去了当铺点当物品”景沐轩顺口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典当物品?活该”柳涵凝也是知道柳继文的所作所为的,这个人不值得可怜。
“当然活该了,拿着钱去勾栏院孝敬姑娘,哦,他还跟你小舅子张口要钱呢”景沐轩拉着跟前小女人的手啪叽亲了一口。
“干嘛,妹妹还在”柳涵凝抽回自己的手看看妹妹,小清儿双手捂着眼睛手指却张开好大的缝装作没看到。
“夫君定要告诫二弟,莫要将钱财与那柳继文”柳涵凝面色有些恼怒,
小丸子在院内打扫着养着家禽的屋子,听到有人敲门就过去开门了,“小哥,请问宋老夫人可在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柳五夫妇。
“哦,老夫人在屋里歇下了,两位若是没事还是请回吧”小丸子打发他二人离去,景小哥可是特意交代了若是这两人来万不可让他们进门。
“哎哎,小哥,小哥,那景家小哥可在家?”柳五撑住小丸子正要关上的门。
“哎,对对,景家小哥是我女婿”范余也随之附和。
“在啊,不过景小哥在忙着呢,可能没空见你们,你们还是回去吧”说罢小丸子就要关门了。
“小哥,小哥,你就让我夫妇进去吧,我们找女婿有事”柳五夫妇不依不饶的。
“小丸子,什么事啊?是谁啊”景沐轩正好要去厨房准备弄点好吃的看到小丸子与人在争论就询问一番。
“女婿,女婿,是我们啊”柳五伸头向里面喊着,景沐轩听到声音走过去。
景沐轩在小丸子耳边低语,小丸子听到安排跑进院内去找柳涵凝告知她们姐妹莫要出去。
“你们赶快走吧,我知道你们来意,是来要钱的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景沐轩说出他们的来意,柳五夫妇也顾不得颜面了。
“那个,女婿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三丫头的亲生爹娘,虽然未尽抚养之责,但生育之恩三丫头总要报答啊,现在家里也确实窘困不堪,你看~~”范余拿生育之恩道德绑架景沐轩,景沐轩是谁啊,是现代人穿越而来的,只要他没道德范余就绑架不了他。
“那是你的事啊,你生的又不是我,凭什么要我拿钱给你们,再说了当初你们将娘子卖给我景家的时候,那可是签了死契的,这辈子跟你们都没有关系的,懂不懂?”景沐轩才不吃范余那一套呢。
“你?”柳五虽是生气却无法反驳。
“我怎么了?告诉你们,休想沾我景家一分一毫,今天我心情好你们赶紧走,若是惹恼了我,哼,我可要将你们一顿好打”景沐轩双手环抱在胸前那混不吝的样子摆出来。
柳五夫妇听过景沐轩行径作为,混起来跟个无赖一样,若是三句两句说不好这小子真的会出手打人,两人自知今天是讨不到什么了,灰溜溜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