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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寥寥数语,李羽坤已然听出来人正是那打伤官兵、杀退捕快的黑衣大汉。他怕自己听错,穿上鞋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下俯视,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那大汉仍然穿着那件粗布黑衣,肩上却背了一个深褐色的葫芦,想必里面装得是美酒。
果见大汉单手抓过葫芦,拔开木塞凑近嘴巴仰脖喝了好几口,抬手抹了抹嘴,将塞子塞好,瓮声瓮气道:“我也不来与你为难,你只需将我引进那包房即可,正主来了由我应付便是,无须你为难受累。”
李羽坤身处高楼,离那大汉颇远,但是大汉说话大声,他听力敏锐,自也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伙计不敢引大汉入店,只是杵在门口点头哈腰,出言解释。
李羽坤只隐隐听到“大爷”“放过小人”之类的哀求话语。
那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