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没有资格提起那个名字。”
将军英明盖世,却偏偏被这群乱臣贼子所害。
那样肮脏的一个人,竟敢从嘴里吐出将军的名号。
就凭他,也配?
一时间,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孤云非跟墨今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或许是,孤云非跟明国大将长凛之间,发生了什么?
孤云非弯着嘴角,微微苍白的唇,邪魅而又嚣张。
他自然是不会担心墨今晨会说出什么,毕竟,墨今晨说出来,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
明明,前几日,长凛可是还领兵,跟温澈打了一仗,现如今不过是身受重伤,在营帐修养罢了。
谁会知道,长凛的身体,早被野狼咬得连渣都不胜呢!
也正是因为这个,孤云非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那个已死之人的名字,激怒墨今晨。
长亭抬起眼帘,漆黑的眼眸,依旧平静如水。
只是,平静的水面底下,早已是波涛汹涌。
藏在衣袖下的双手,隐隐颤着抖,几乎,抑制不知心底汹涌澎拜的杀意。
或许,只有身后的豆蔻才感觉到了长亭身上的冷意是由多么的恐怖,她苍白着一张脸,却不敢多说半句。
她微扬着下巴,明明害怕的跟什么似的,却还是倔强的假装自己一点都不怕。
只有这样,她才有资格留在姑娘身边。
好半晌,长亭才收敛了自己身上溢出来的冷意,恢复真正的平静如水。
可是,墨今晨就不一样了。
他将长凛当作神一样信奉着,他又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人,在他们将军死后还要拿将军的名头说事?
孤云非是想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将军身上吗?
他休想!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就连自己也不清楚是想要杀了孤云非还是想要和孤云非理论。
“放开我,你们听见没有。”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放开他,那两个士兵更是用了死力气去压着墨今晨。
那两个人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可都是温澈的亲信,那两个可是温澈,亲手调教出来的。
能耐虽然比不上大将墨今晨,但是,要压住一个受了重伤的墨今晨,还是轻而易举的。
眼看着墨今晨行动受了限制,孤云非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墨将军,你想说什么?”
他倒是很想知道,若是他非要把罪名拉到长凛身上,墨今晨还会帮着龙国来污蔑自己的母国吗?
“卑鄙小人!”
咬牙切齿的声音,咯咯作响,那极致的恨意,即便大多数人都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几乎铺天盖地而来的杀意,他们可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的。
一时间,龙国的人倒是以看戏的态度看着他们之间窝里反。
墨今晨本就是一介武夫,自然不会像孤云非这样,工于心计。
被孤云非反将一军,他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我们将军是顶天地里的男子汉,向来不屑于用这种勾当,只是,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呸。”
他歇斯底里的喊着,眼底的猩红越发的浓重。
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话,或许并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