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做好这一切,也是站在屋里等着,没有离开。
而与此同时,皇宫内的金銮殿内。
众多官员井然有序的站在底下,殿内正开着早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纪海捧着拂尘,站在玉璟琛的身边,尖声喊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率先站出来的是光禄大夫,钱锦书。
“陛下,臣恳请陛下,给家父一个公道啊。”
他说话间,已经朝着玉璟琛跪了下去,七尺的男儿跪在朝堂上,泣不成声。
钱锦书乃是上一次科考的状元,这几年,一路晋升,爬到了从三品光禄大夫的位置,可谓是前途无量。
其父乃是六部的工部尚书,可算是朝中的肱骨大臣。
众人见钱锦书哭喊着,又看向钱尚书的位置,人果然不在。
众人左右交递着眼神,想看清楚到底有谁知道缘由。
看着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玉璟琛也是拧着眉头。
“钱尚书发生了何事,爱卿且细细道来。”
“昨天夜里,从家父的院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等我们赶过来时,发现家父就这么变成了一具干尸,可怜家母备受打击,如今神志恍惚。”
钱锦书说着,想起昨夜那个场景,那颗心还是直颤,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愤恨的目光盯着右前方的一抹冰冷的身影。
“臣听坊间传言,温府二公子当日死的时候,也是那个模样,那个时候,就有高僧出来断言,镇宁侯亲妹乃是妖孽附体,定然是那个妖孽,害了家父,请陛下要为家父作主啊。”
他说完,又一个劲的朝着玉璟琛叩首。
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文德也站了出来。
“陛下,臣也有要事禀报。”
玉璟琛捏了捏眉心,挥挥手示意文德说话。
站在右前方的温澈,突然转过头,如墨点缀的瞳眸,泛冷的看着底下一站一跪的两人,眼睛微微眯起。
真是好得很,什么事情都往暖暖身上推。
盯着温澈视线的压力,文德头皮发麻,但他还是强忍着开口。
“两日前,有两家的百姓,也突然暴毙,变成一具干尸,外界对于温暖的传言愈演愈烈,那两家的亲人带着尸体,跪在了县衙门口,不肯离开。”
他是没能查出什么线索,甚至连温煜的尸体都没能找到,但是那又怎么样,老天都要跟温暖作对。
经那两家人这么一闹,全城的百姓都将温暖视为妖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就算是陛下为了维护镇宁侯想要保住温暖,怕也是保不住了。
文德想着,心底也在冷笑。
果然,听见文德的话,玉璟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然而,这还不算,一个武将也站了出来。
“禀陛下,臣亦有事启奏。”
“臣听军中的朋友说,上次与明国交战,温姑娘随大军前行,听闻有一次被敌军抓走了,自被救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不仅能独自一人夜闯敌营,更带出对方的一个将领,而且,还能救活一个已死之人,此事臣已经向军中的人核实过了,确有此事,一个痴儿,怎会一夜之间性情大变,而且还身怀医术,以臣愚见,她定然是被什么妖孽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