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脸色绯红,胡乱的抓住他的衣襟。
“苏楮墨……一会就蹭掉了。”
男人看到她烧的通红的耳朵,轻轻笑:“没那么快,你别乱动,等干了就好。”
他低头仔仔细细将图案画完,是一朵娇艳的花。
他力道很轻,朱笔一下下的落在她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朱笔早就被换下,男人手里的笔,换成了崭新的狼毫。.qqxsnew
没沾染过墨迹,也仔仔细细的清洗过。
等白绫稚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她猛地攥住男人的手腕。
“别,那是朱砂……”
苏楮墨抬起头,吻上,随后笑起来。
“早就换了,你瞧,已经润了,能写出……”
白绫稚脸色红的快滴血,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
苏楮墨轻轻的笑。
“好,不说。”
微凉的毛笔轻轻落在她身上,十分缓慢的试探着。
苏楮墨声音有些哑。
“我帮你把所有奏折批完,所以你也该给我些报酬。”
“否则,下次我可不帮忙了。”
白绫稚咬了咬下唇,放弃了所有阻止的动作,任由他胡作非为。
一直到最后,男人才将笔小心放好,将人压在皇位上。
“这座位换的,深得我心。”
苏楮墨意有所指。
听宫人们说,这一整日,他们的新帝和亲王都没有踏出殿门一步。
所有人都感慨,这新帝虽然年纪小,却勤勉认真的厉害。
殊不知,在沉重厚重的殿门后,他们口里的新帝,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能换得男人的心软。
最后的最后,白绫稚就在大殿里睡着了。
苏楮墨还真的硬生生将所有奏折批完,再抬头的时候,都快要天亮了。
他犹豫了许久,掐着点,确定女人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将奏折收拾好,大殿收拾干净,弯腰将人抱起来,带着她沐浴更衣。
只是上早朝的时候,年轻的大臣们发现,他们的新帝好像十分抵触这一架子的毛笔,脸色就没缓和过。
搞得他们这些人胆战心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还是苏楮墨出来解围。
“无碍,陛下只是这两日有些累了。”
他看着底下有些惶恐的人:“诸位爱卿呈奏折的时候,可以省去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或者,写在一起也好。”
“毕竟一直在翻奏折,陛下手都快肿了。”
这些人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他们连忙点头,应下来。
大臣们觉得,这亲王是个顶好的人,脾气好,对他们的新帝也好。
最重要的是,非常有才华,一般不会抢风头,但偶尔说出来的话,却让众人醍醐灌顶。
不是个花架子,也难怪他们的新帝坚决不要后宫,只要他。
有这一个的确就足够了,何必再多给自己添麻烦?
连带着京城都传开,说他们的亲王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甚至还有好事者编成童谣,孩童们大街小巷的传唱。
“嫁夫当嫁苏亲王,温柔贤良又绝艳。”
苏楮墨听到这童谣那日,将白绫稚狠狠地摁在榻上亲。
“本王如此温柔贤良,陛下该疼惜疼惜我才对。”
白绫稚欲哭无泪。
温柔?温柔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