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该不会是图我的钱吧
“你且说来听听。”赵琳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听容南衣的试一试,看看金池驿他们一家究竟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
容南衣说完之后赵琳儿笑着说道,“才那么点钱作为聘礼,他们家肯定会出的!”
赵姊看着赵琳儿信誓旦旦的说道,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是脸上却是淡淡的表情说道,“他们家一年的收入,那么点聘礼跟它比起来,一月都零头都算不上简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肯定是出的起的,不如把价格再往上翻一倍吧?”
容南衣闻言笑了笑,觉得这母女二人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即就说道,“我可觉得,他们这家人是连个零头都不想出给你们的,这么多已经够了,你且等会儿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就好了。”
但是赵琳儿听到这话却是很不相信,她皱着眉说道,“金池驿肯定会为我出这些钱的,再说了说亲拿聘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们这样也不过分啊。”
容南衣看着赵琳儿这副认真的样子笑了笑说道,“那你等会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说罢三人就回到了前堂去准备用膳了,饭桌上一切都进行的很好,吃到一半的时候赵姊突然放下了碗筷。
赵姊看着沈氏说道,“我们暂且来说一下关于琳儿聘礼的事情吧?”
还在吃着饭的沈氏听着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撇了一眼对面的赵姊,慢慢的放下了碗筷。
“之前也未听你提起过聘礼的事情,为何现在又来提这些事情呢?”沈氏一边擦嘴一边说道,她眼睛锐利的看着赵琳儿,好像再说你们一家人终于露出这真面目来了。
看到沈氏的态度,赵姊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了,果然正如容南衣所说,金家确实想空手套白狼。
而沈氏看着赵姊一家人的样子,心里暗自说道,“就这么一个倒贴他们家都瞧不上的赔钱货,还敢指望他们家出聘礼迎娶她?这可不就是图他们家的钱财嘛?还真是不要脸的贱种!”
赵姊脸上的笑容是僵硬的,她苦笑着说道,“之前虽然从未提及到,但是谁家嫁娶女儿还不用聘礼的呢?”
沈氏看着赵姊一副非要聘礼不可得样子,脸色又变了变,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回家去考虑考虑吧。”
“好的,那就等你们商量好了你们在过来说亲吧。”赵姊点了点头,言下之意就是,不给聘礼这事儿就不算数。
沈氏自然是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神色凌厉的看着赵姊。
赵琳儿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她整个心思都在金池驿身上。现在的她对金池驿已经算是心寒至极了,因为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没有说过一句反驳沈氏的话。
眼看着金家就要走了,赵琳儿心一横把金池驿拉到了角落里。
赵琳儿愤然的看着金池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家到底出不出这个钱?”
金池驿看着赵琳儿这副样子不知如何作答,很是为难,因为他为了赵琳儿可以说是跟家里闹翻了很久了。现在又突然提出要聘礼,他也不好跟沈氏要求些什么。
金池驿皱着眉看着赵琳儿说道,“你该不会真的是图我们家的钱吧?”
赵琳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金池驿,完全不敢相信这话会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但是慢慢的,赵琳儿冷静了下来,她看着金池驿笑了笑,“就你们家那点钱,连我们的大婚宴都办不起,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中你的钱吧?”
“若是不愿意出钱那就算了。”赵琳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金池驿看着赵琳儿真的生气了的样子,连忙哄道,“我一定会让我娘把这些钱拿出来的。”
“若是你娘不愿意出呢?你怎么办?”赵琳儿立马反问道。
说完赵琳儿又立马补充道,“我记得你那里也拿的出这些钱吧?”
金池驿神色一僵,然后说道,“我那里的钱都是有数的,我娘也知道,若是我用了那些,那我娘就会知道的。”金池驿看了一眼赵琳儿的脸色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跟我娘商量的。”
赵琳儿见此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了,只能点了点头。现在她担心都无非就是怕金池驿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
说完了之后金池驿一家就离开了赵家。
回到家之后,金池驿按照答应了赵琳儿的事情,找沈氏说了这件事情。
沈氏听闻是那个小贱种让她儿子来说的这件事情,简直都要气炸了,她大发了一场脾气。
金池驿看着满脸怒火的沈氏开口说道,“娘,这不过也是一些小钱而已,连我们家的零头都比不上,我们且给他们家罢了。”
“你知道些什么?她赵琳儿顶多就是一个倒贴上来的贱种罢了,还敢跟我们家要那么多钱?”沈氏语重心长的对着金池驿说道,“池驿你要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钱不钱的问题,就怕我们家今天出了这个钱,她下次就敢站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金池驿闻言很是为难的看着沈氏,因为再怎么说他自己也是一个连大字都不识一个,长的也不好看的人,要不是看在他们家有钱的份上,赵琳儿又怎么会跟着自己那么久呢?
这时沈氏对着家中的小厮吼道,“你,赶紧给我去赵琳儿他们家告诉他们,这个钱我们金家是一分都不会出的!”
金池驿看沈氏一副较真的样子觉得很为难,沈氏自然是瞧见了自家儿子那副样子,她看着金池驿开口安慰说道,“你放心好了,她肯定舍不得离开我们家的,离了你她上哪儿去找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去?”
沈氏得意的看了一眼金池驿,“你就等着吧,到时候她肯定会来求我们的!”
金池驿看着沈氏脸上自信的样子,心下想了想也觉得沈氏说的不错,他的条件这么优越,赵琳儿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