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色已晚天黑之后的山庄是最危险了,如果这个时候跑出去八成都是死路。
罗允玉把这些村民都详细安顿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你是男人很快就会追赶上来,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那些村民大致的病情都有了好转,身上的疫情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至少不会再相互感染了。
而且有的已经开始清醒回想起之前,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后怕不已。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家里还有80岁的老母亲了,还有一个女儿,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这家恐怕就真的支撑不下去了,你们就是我的大恩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们才好不如你到我们家里坐坐吧,也让我们静静地主之谊。”
罗允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些事情也不是全是他做的,如果全部拦下来的话,其他人也会心里不好受的。
“没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是大夫,所以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你不用太过于在意,相反,如果你们在病情真的好的话,我们心里会很高兴的陛下是很关心你们的特意派我们来救治,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因为你们是他的子民他们最关心的事情就是百姓能不能吃上饭病情能不能得到医治,如果你们真的感谢我的话不如去,感谢感谢皇上他才是救治你们的恩怨至于那些组织,你们自己心中有数就好,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们来往了,否则到后面会越来越麻烦了。”
百姓们纷纷点头他们也知道自己之前做了无可扭转的错事。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其实内心更加愧疚的,因为他们看不到真相,他们是被真相蒙蔽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那个组织的口令,他们将村民蒙蔽在一个无人知道的村庄里面,就算让他们做人体实验也不会有人关心,因为这里只是一群难民的聚集所。
毕竟大明怎么会有人关心呢?他们只是一群没有价值的人类而已,但是比一下会关心的,因为所有的子民都是他的子民,他必须保证江山社稷稳定百姓能够吃上饭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这就是他最想看的。
“感谢陛下,感谢上苍早,知道你们要来,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的之前是我们做过太多的错事了,还请姑娘你不要见怪。”
又是一阵寒暄。
罗允玉和百姓做了简单的交接之后,他们就踏上了前往下一个村庄的路上,因为他们发现这种病其实并不难医治只是在根本上伤了百姓的身体,很多人都是老幼妇孺,所以救治起来格外困难,但是还好,这些村民都格外的配合吃药也非常的积极,不过几天病情就完全遏制住了。
“县主,这些还是你想的周到,要是我们做那些村民恐怕早就把我们赶出村子了,还是你很聪明的那些村民究竟还是信任你,这下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能够跟陛下交代了,总也不会受到折法。”
罗允玉无奈地笑了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跟这些百姓聊了屌,用我发现他们的日子,其实过得很苦,他们的日子是没有人理解的,他们是从南方逃过来的那名那名的生活,其实你们也能想象达观贵族,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必知不及的,所以这些人也都是为了抱团取暖,所以才聚集在一起的那些组织只是恰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们正好需要一群能够实现的人类,而这些人更好是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人保护也没有人管理,只要给点面包和食物那帮人就是他们的上帝这些道理,其实我们都懂,但是能够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我们还需要反思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百姓无家可归,到现在,其实我也不理解。”
“县主说的其实没错,都是这些当官的犯的错,他们把百姓的命看得太清见了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生来就是该是当官的命,但他们也忘记了自己,在没有当官之前,也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百姓他们在踏上这条为官之路的路上,曾经也选过事要好好对待百姓,可是当他们站在权力的巅峰就已经被这些东西迷花了也绝对不会再想到这些东西了。”
罗允玉点了点头
“所以有些事情,我们无须点破去做就好,做到问心无愧,谁也不会去责怪我们,因为我们作到了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但我没有资格说,我们更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判我们如果说的话我倒是想跟他们辩驳辩驳看看这些年谁做得多这些事情不需要去论证,那些人也会心虚的,毕竟他们站到这个位置上也是高处不胜寒多少人在盯着他们的位置,他们自己也知道没有人会这么傻子,去对抗自己应该和好的势力。”
是啊,进程中卧虎藏龙多少人都在等着自己飞黄腾达,他们又怎么会让自己犯错呢?
一个不小心这些错,就会成为他们道路上的绊脚石,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的,因为他们站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所有人都盯着他所有人都需要把他们拉下吗?让自己成为那个可以站在最高巅峰的人人人都想成为这样的人,但是基层的百姓又有谁去关心了,如果不关心又怎么会形成现在的江山社稷呢?
罗允玉说到底还是佩服如今的皇帝的,他能想到去关心基层的百姓,其实这一点就比大多数官兵强了,这么想不到这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格局,他们从未想过其实百姓才是为官之本才是江山社稷的组成,才是当官的最应该关心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谁也不会去做当然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屑去做,所以这些事情也需要他们去做。
这就是皇帝派他们来的原因。
罗允玉能感觉到皇帝其实在下一盘非常大的其他知道,但他不点破足够了,皇帝需要一个自己百分之百信任的人,他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但他愿意做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