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妖娆动人啊!看着任天一柔性的姿态,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还真别说,以任天一如此帅气的脸庞,做出如此妖娆的动作,虽然有些奇怪,却同样有种另类的美感。
“叮,撩值+1000!”
“叮,撩值+1000!”
……
“你试试看,”任天一说道。
许巧燕点了点头,学着任天一的动作,开始摔面。
“肌肉放轻松,动作要舒展。”任天一不停地指点着。
前两下,许巧燕的动作就像新媳妇见公婆一般,还有些扭扭捏捏,可是接下来,却成了她个人的表演时间。
“掌握窍门了。”许巧燕的脸上,多了一丝神采。
经过任天一的指点,许巧燕感觉自己的厨艺,宛如新生一般。
两条手臂,就如同两条水蛇一样,上下翻飞,面团砸在案板上,节奏如击鼓。
“就是这样。”任天一赞许道。
赞许归赞许,任天一不是还要争一争胜负?
两人反复把面条对折,不断摔打,约有七八次。
“摔打整理的面能顺筋并粗细均匀,便于拉抻。”任天一向其他人解释道。
从一开始,任天一就没有藏私的想法。
有周家的阻挠,好的主厨确实是很难挖到,只靠任天一自己,累死他也不可能满足所有顾客的需要。
不过任天一从来就没有绝望过,既然一个人不行,多几个人不就行了吗?
厨艺是华夏人的厨艺,是一代代华夏人的传承所在,所以,每一个华夏人,不都有继承传统文化的资格?
两人把已打好条的面坯对折,抓住两端均匀用力,上下抖动向外拉抻,将面逐渐拉长,拉到一米六左右。
再把面条对折,抓住两端再次拉抻。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根据各人需求,拉出粗细、扁宽的面。
“你们是吃扁条、圆条还是三棱条,”任天一向门外喊道,“粗细有什么要求?”
“这里面有什么讲究?”曾永房问道。
拉面馆大家都去过,而且还经常去。
可哪怕经常吃面,可无非就是要个一细、二细、三细之类的,如果再细分下去,曾永房又哪里懂。
“扁条以宽窄厚薄不同,圆条以粗细不同而别。”
“从对折一次后算起,每对折一次向外拉条称为‘一扣’,出的条数多少,以扣数多少而定。”
“扁条可分:灯草皮,3扣,16根,宽近3厘米。”
“带子条,4扣,32根,宽近1.5厘米。”
“柳叶条,5扣,64根。”
“韭菜扁,6扣,128根。”
“细韭菜扁,7扣,256根。”
“一窝丝扁,8扣,512根。”
任天一停顿了一下,说这么多话,也得喘口气不是?
“圆条可分:粗香条,3扣,约6毫米多粗。”
“绿豆夹条,4扣,约3毫米粗。”
“粗匀条,5扣。细匀条,6扣。细圆条,7扣。一窝丝,8扣。”
“龙须丝,9扣,1024根,形似银线。”
“三棱条:在摔打之后,压成三棱形的长条面坯,再拉成细匀条6扣即成。”
听任天一说话,简直就像是听单口相声一样。而且,明明感觉自己似乎是听明白了,可一晃脑子,还是水声一片。
“叮,撩值+5000!”
“叮,撩值+!”
……
“听也白搭,不如咱们都做一遍,”许巧燕笑道,“反正人多。”
任天一这话,也就说给内行人听,对外行人来讲,简直就像是天书一般。
“那倒是简单了。”任天一笑道。
在二人拉面的同时,许巧燕指挥着其他人,烧了一大锅里的水。
两人把面拉好后,捏去面头,顺势把面条投入煮沸的锅内。
再开锅后面条翻起第一滚时,用长竹筷把面条翻4-5次,立即用大漏勺捞出,放入冷水盆里。
“这样可以使面条挺身,避免粘连。”任天一解释着。
任天一又用漏勺将过水的面捞出,放入沸水锅内过一下,盛入碗内,浇上了三鲜汤卤。
“这是一窝丝,给语馨的。”任天一说道。
这个名字,还真是形象,一团面浮在汤里,还真的是像银丝一般。
毫无疑问,只要是任天一做饭,第一碗就绝对不可能是别人的。
而且任天一充分考虑到了小丫头的特点,那就是年龄太小,吃细面有助于消化。
“这碗是龙须丝,给菲姐的。”任天一也没忘了程一菲,盛出的更是她的最爱。
“你们下力气多,”许巧燕对水电工人们说道,“细面尝一下就好,还是吃粗面过瘾,而且也撑时候。”
“就听燕姐的。”工人们笑道。
各人有各人的缘分,面对程一菲这些漂亮女孩儿,水电工都有种放不开的感觉。
因为上午的装修,每个人的身上,都不免有些灰尘。
可是,程一菲和刘语馨,岂不是像大小仙女一般?
正因为如此,对大小仙女,他们只能远远地欣赏。
可对许巧燕,就有种骨子里的亲近。
“哥哥吃。”刘语馨举着勺子,小步跑进了厨房里。
“真乖。”任天一抚了抚小姑娘的头。
但凡做出什么好东西,刘语馨都会让任天一先吃。
任天一之前都说让她先吃,不过,小姑娘一直不同意不是?
“太香了,连舌头都差点吞下去。”曾永房吃了一口面。
“叮,撩值+5000!”
面条爽滑,又兼有嚼劲,配上卤汤的鲜香,一口下去,仿佛上午的疲劳,全都一扫而空。
“和兰城拉面相比,各有特色。”
“这面我能吃十碗。”
“吹吧你。”
“不如咱们比一比?”
……
“叮,撩值+5000!”
“叮,撩值+5000!”
……
工人们倒也爽快,一人坐一马扎,左手端碗,右手拿筷,几口下去,就拨拉去大半碗。
倒不是说,他们平时吃饭,也是这个样子,而是因为,任天一的面,做的确实是太过好吃。
不仅是工人们吃得过瘾,厨师们也吃得相当带劲,毕竟在泉都这么多年了,他们也很少吃到这么地道的家乡面不是?
吃过面,工人们便要上车。
临出门时,曾永房磨磨唧唧地来到了任天一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