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于顶的书生们自以为会是未来的栋梁。

他们肆意人生，但偶尔也会有难以排解的欲望，隔着小小的窗户窥探到的清纯女子，那些欢快的声音引来的是不怀好意。

方子安和云如溯的确是才子，但品性太差。

“有一次，我出门购置纸墨笔砚等物品，结果看到了这二人正在和渔家女搭话。”华为宁淡淡开口，不含任何情绪。

“我们那时候并不熟悉，我也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只心里诧异那两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然会跟一个其貌不扬的小渔女说话，多留意了两眼。”

“然后呢，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他们当日晚上并没有回来。”

会发生什么事情，似乎已经很清晰了。

“他们就这么玩弄了良家女子，难道没有人来闹么？”

“呵，要不说这两个家伙有本事呢，估计是靠着自己的魅力哄骗了那渔家女吧，他们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我还听见了一句什么太稚嫩，不够尽兴。”

“禽兽！”程卿卿怒骂一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呵呵，可不是么，但还有不少人跟在这两个禽兽身后吹捧。”

“你的意思是，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只有方、云二人干过？”乔汐敏锐的感受到了此人话语中的审议稿。

华为宁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毕竟管不住自己下身的男人多得是。”

官弘再次捂住了小女人的耳朵，脸色不善的看着书生：“说事情就事情，这些无悔之事，简单带过即可。”

“不。”乔汐却反驳，“王爷，这种事情，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我有预感，二人的死肯定和此事有关系，我要查到真相。更何况，这算什么污秽之事，不过是一些臭男人的混蛋事罢了。”

“华大哥，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在书生中，还有谁跟他们二人一样有共同的爱好，对么？”

……

被请到方、云二人的房间中，刘生有几分惶恐。

他面色不安的看着屋中的三人，忐忑的询问：“王爷，不知你们再叫我过来有何事，我……”

“刘大哥，你在京城中也待了好几年了，觉得京城如何？”

男人愣了一下，摸不着头脑的回答：“呃，京城是无数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我自然很希望能长久的留在这里。”

“刘大哥，你在京城也待了三四年了，在学子中，也算是个老大哥，相信你知晓这里哪个屋子是最好的住所，对不对？”

“倒是没错。”

“那你也一定知道，这个屋子的窗子，对着的是什么吧？”

乔汐笑着打开了紧闭的窗户，热闹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日人间烟火，晚上玉色漫天。”她一脸的感慨，“晚上渔女们欢快嬉戏的声音一定很勾人吧，在这种满是男子的地方，定会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说吧，刘大哥，你是不是给方、云二人介绍过一些女子？交好也罢，亦或者是为了让他们沉溺于男女之事，无法再想着学业。不管是为了什么，你做了一些事情，对不对？”

刘生额头的汗水流了下来：“王爷，乔姑娘，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不知我们在说什么？那你屋中的银两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