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别着急,这里功法宝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到,不过不急,我们还有时间。”贺砚之翻找这柜子上的经卷。
“姑姑,你们快些。”诸青璇也同样着急。
遥知知听见诸青璇的声音,眼睛唰的瞪大了,压低声音对郯渊道:“这诸青璇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距离上次,还没有半个月,她又跳出来了。”
佩服佩服!!!
郯渊轻按住她道:“我之前收到消息,寂无名似乎又中毒了。”
遥知知:“啊???他不是服了寒霜烬了吗?”
“我真是太好奇了,寂无名怎么说也是被誉为第一仙君的啊,怎么就这么弱了呢?”
动不动就中毒?
这两玩呢?
郯渊:“谁知道呢,我猜冰魇应该在诸青璇身上留了后招,或许不是中毒,也未可知啊。”
“那他们是来找什么的呢?”遥知知看向郯渊。
“姑姑,你的消息是真的吗?”诸青璇眼看着都快要道尽头了,还未找到,不免有些着急。
诸云梦:“我的消息自然不会出错,只是寂无名真就如此重要吗,青璇,你要记得我们的责任?”
“我们诸氏一脉的未来,都在你的身上了啊,你却为了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你可知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若非你是身负我诸氏一脉的鸿运,你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诸云梦的声音隐忍。
她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了,诸青璇为什么还不能听话呢?
只要她们能重新回到天界,她要什么没有。
她为诸青璇铺的路还不够多吗?
为了那颗隐灵丹,她可以委身不爱之人,为了让她安安稳稳的当寂无名的徒弟,她可以被逐出紫府。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诸青璇跪在抱着诸云梦的腰:“姑姑,我知道错了,你放心,只要救了我师尊,我一定会乖乖听话,好好修炼的,我发誓,我发誓。”
诸云梦心中一软,毕竟和她流着一样的血脉,毕竟她是族中选出来的圣女。
“梦儿,你别着急,青璇还年幼,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的气话,别因为一时的气话,伤了姑侄情分。”贺砚之轻拍诸云梦的后背,安抚的道。
“情分,她若是心中真的有情分二字,就不会对寂无名生情,就会留在紫府好好修炼了,我们倾全族的气运集于她一身,她却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你可对得起我们。”诸云梦本散去的怒火,经过贺砚之的安慰更盛了。
遥知知嘴巴张的像鹅蛋一样大:
她听到了什么???
诸青璇身上负有一族的鸿运。
这……这……
系统,你来给我解释一下来。
系统996眯着眼睛,翻阅资料:“母鸡啊,我也母鸡啊!没写啊。”
遥知知:我现在严重怀疑她这个女主的真实性。
系统996:“资料反正就是这么写的。”
界河:“转运之术?似乎是从前仙界某一族的能力,这几人莫不是那一族的后人。”
诸青璇哭哭啼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姑姑,我真的会听话的,我以后会好好修炼的,只是你帮帮我,在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诸云梦厉声道,似乎不信她的花言巧语:“我这不是在帮你吗?诸青璇,找到那东西,你就隐居开始修炼。”
“不,姑姑,修炼是最慢的,我们不是想重回天界吗?恢复仙籍吗?我有更快更好的办法。”
诸云梦有些怀疑:“你……莫不是在诓我!”
“不,我没有,姑姑,我有九成的把握。”
诸云梦紧紧的盯着诸青璇的脸,看了半响她都没有找到一丝破绽。
难道她不是在哄骗她。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诸云梦甩开诸青璇,转身回去找东西。
诸青璇摔在地上,手臂被地上的石头划出一道道血痕,她抬头看着诸云梦的背影,有几分怨怼。
见贺砚之忽然扫过来的眼神,诸青璇连忙低头,装作爬起来的模样。
贺砚之见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心中不免多想了几分,走过去站在诸云梦身边欲言又止。
良久,他才抬手在架子上翻动着。
遥知知蹲在暗道里,透过洞口看着外面三人。
界河:“解除诅咒的东西只有一样。”
遥知知:“?”
界河:“金蝉蛹卵,世间只此一枚。”
遥知知:“她们怎么知道在你这里呢?”
界河抬手搭石壁上,表情凝重:“哦,记不清多少年前了,我好像拿它出来当过彩头。”
遥知知:“你这就叫引火烧身。”
郯渊勾着遥知知的脖子,将人往后拉了几分道:“她们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遥知知摇头:“你听见了吗?人家身负一族的鸿运,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死了的,这金蝉蛹卵不知道和普通的蝉蛹吃起来味道如何?”
说着,遥知知咽了咽口水。
郯渊和界河同时看向遥知知。
遥知知顶着两人的视线慌忙解释道:“比起来,比起来,不是吃起来,我说错了。”
界河凉凉的道:“比起来味道如何?”
遥知知:“呃……”
她一时紧张,捏碎了一块石头。
发出咔的一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遥知知捂脸:痛苦面具!!!
他们说话都是蚊子一样,谁知道这石头碎裂的声音居然这么响。
“滚出来!”贺砚之忽然皱眉,朝着声响抬手一掌,掌风打在墙壁上,石壁被拍出一个大洞。
贺砚之出手之前,郯渊已经卷着遥知知闪向一旁了。
诸云梦回头盯着被打出的石洞:“有人来了。”
贺砚之拔出手中剑挡在诸云梦的身前:“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哈哈哈哈哈……诸位在我的地盘上很是畅意啊,不知你们寻的东西找到了吗?”界河出现在门口,盯着洞中的三人道。
贺砚之转身看着界河,拱手道:“界楼主,我等冒昧前来,还望界楼主宽宥。”
“宽宥?若是谁都打上门来,拿走我珍藏多年的东西,在对我说一声请我宽宥我就原谅了,那我蜃楼就不必存在了吧!”界河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他黑发红衣的加持下,像极了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