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徒弟这糊涂的样子,差点没被逗乐了。
“我去,还睡糊涂了,这不是在我家嘛,这边完事了,赶紧送小于回宿舍吧。”
马华这才反应过来,在一边水龙头上洗了把脸才清醒了。
他看了看时间。这也没多久啊,我还以为过去大半天了呢。
于海棠笑道:“你不是要和你师父学文学方面的本事呢么?怎么样,学了多少。”
“嗨,我还是喜欢做饭,跟着我师父学做饭就行了,文学什么的也没用,也不能当饭吃。”
“切,嘴硬吧你。知道何师傅厉害了吧,你慢慢学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院子,何雨柱看人走了,打算看看秦淮茹那边忙的怎么样。
另一边,许大茂看着于海棠从门口走过去。
眼睛都快红了,他可看了大半晚上何雨柱怎么教于海棠改文章的。
两个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样子,差点就把他许大茂气炸了。
那个于海棠可是差点成为他许大茂老婆的人,什么时候和何雨柱好上了?
“你看傻柱,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小姑娘,你说秦淮茹怎么办了。你姐也不知道看见没?”
许大茂看了看老婆,心里更烦。
这老娘们给他拿回一张医院诊断书,上次流产竟然导致子宫炎症,需要慢慢调养才行。
这每个月还要贴一笔药钱,想着就憋气。
tmd,最近怎么这么走背字,干嘛都不顺。
秦京茹哼了一声:“这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也见不得何雨柱找我姐。”
“滚一边去,那是一回事儿吗?何雨柱找了于海棠,那不是电线杆上挂邮箱——就剩高兴(信)了吗?”
又转头,透过窗纱看了看在院子里正收拾桌子凳子的何雨柱。
心里发狠:傻柱,也别得意,等着,有你好看。
他眼光里闪了几下,似乎想起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嘴角微微上扬。
......
何雨柱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妥当。
就去了聋老太太的侧房。
秦淮茹就在这屋子里包装着瓜籽、花生、糖块。
槐花在一边帮忙,小当在靠里面的一张小床上睡觉。
棒梗没这份耐心,早就没了踪影。
秦淮茹手还挺快,现在只剩下小半盆了。
“还挺麻利的,我来了,一起弄马上就完了。”
“陪客人去吧,我这儿用不着您大忙人。”
“都走了,明天不是大比武嘛,我给他们鼓舞鼓舞士气,争取好成绩。”
“是,还有个年轻姑娘,你们这士气鼓舞的真好,水灵尖果儿身边陪着,徒弟吹捧上,都上天了吧。”
“说啥呢,”何雨柱这才明白秦淮茹这是阴阳怪气呢,这赖毛病怎么这么难治呢?
“不是我说,什么水灵尖果儿,拎着四两棉花四九城纺一纺,谁不知道漂亮的就我身边这位啊。是不是啊,秦姐。”
“对,我妈最好看。”槐花在一旁搭腔。
“哪儿都有你,有你柱子叔帮忙,就不用你们了,去把小当叫醒,回去洗漱去,早点休息。”秦淮茹点了点姑娘的额头。
槐花应了一声,把小当推醒,拽着迷迷糊糊的小当往外走。
秦淮茹把槐花叫住,从一旁拿了一个纸袋,装了一袋子花生瓜子让拿回家吃。
两个小姑娘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女儿走了,秦淮茹才盯着何雨柱:“我打算听龙奶奶的安排,刚才我又后悔了,你看你和于海棠,院子里那么多人呢,靠的那么近,我要是于海棠早扇你了。不要脸。”
“后悔后悔吧,反正我们也没啥,是不想拿我一把你就高兴?于海棠就是问我怎么整理她那边草稿,我帮她指点指点,有毛病吗?我跟他距离近了,我就想问了,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解放为了啥,你这一脑子封建思想,是不是做下自我批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也说一堆人看着,谁敢站出来,说我做的出格了,有谁?
再说,她孤身,我光棍,那不是正好?秦淮茹,别以为没了你,这世界就不转了,你有事没事再跟我阴阳怪气,就别怪我。”何雨柱这事上才不怕秦淮茹。
“你干嘛?我哪有阴阳怪气,我不是看着生气嘛,生气还不让说了,我就封建,我就看不惯怎么了,你走吧,这儿也不用你了。我一会儿就好。”秦淮茹稍微软了口气,欲擒故纵,想着何雨柱留下来哄哄她,说书好听的。
何雨柱哼了一声,把纸袋放在一边,转身就走。
秦淮茹看他走了,一把把手里的纸袋扔在一边,额头一边的血管崩崩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