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另外一边。
许大茂浑浑噩噩的从梦里醒来,叫了两声,一边秦京茹赶紧把水递过来。
一尝是姜糖水,醒酒提神。
姜味刚好也不辛辣,却感觉僵痹的身体好像缓了过来。
“今天怎么搞的啊~大中午就醉成那样?”秦京茹抱怨道。
“谁知道,没喝多少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诶呦,我的腰,我的老腿,怎么这么疼啊。”
“送你回来的同志说了,你逞能撞在外面的水泥墩子上了,你还骂石头墩子混蛋,我看你是喝傻了。”
“丢人啊~我怎么酒量都不行了,真是晦气,诶,这是什么味,谁家做饭这么香。”
“还有谁,傻柱呗,一回来就抡炒瓢,叮叮咣咣的烦人,我正煮面条呢,你也喝的有点多,咱随便吃一口吧。”
吃完饭,许大茂酒醉的状态还没好,浑身无力,就在床上靠着。叹了口气。
“怎么了?最近就听你唉声叹气了,孩子没了,我也心疼,也不是我故意的。”说着秦京茹挤出两滴眼泪。
“不是这事,这破面条子,吃的我烧心,给我沏点茶。”
许大茂把碗推到一边,闻着外面淡淡的菜香,更是大叹一口气:“秦京茹,你知道我这次丢了啥吗?”
秦京茹刚才听许大茂埋怨她做饭差劲,心里有气,实在不想理他。
可是她又硬不起来,只好配合说:“你也没和我说过,我哪儿知道?我猜应该是重要东西!不然折腾那么多人?”
“是一盒金子!”
”金子?!“正在倒水的秦京茹差点把杯子扔了。
“小声点,要不你去院子里喊一圈,金子就金子,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我不是吓着了吗?你哪来的金子?不会是公家的吧,你贪污的?会不会被枪毙?“真把秦京茹吓着了,她一个乡下女人,一肚子点子,但是没啥胆子,没人撑腰,就会嘴硬。
“是娄晓娥家的,被刘海中给眯了,亏我发现给要了回来,娄晓娥家的和我的有啥区别?我收起来合情合理。谁能说了啥,结果那天,你流产,我破财,你就说倒霉不倒霉。”许大茂想起来狠狠的捶了自己胸口两拳,这两拳打下去,反而精神好了点。
“那咋办,你都踅摸一遍了,不是啥也没找见。”
“我也没想着能找到,这么大个院子,贼东西随便扔在犄角旮旯,上哪儿去找?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人看见。我还真能上人家屋里去搜?那是我脑子抽了才干的出来,可惜当时不是家里没人,就是在做饭,吃饭,没人看见咱家进人,特么的,你说上不上火。”
”那咋办,算了?“
”不能算,只能私下里找了,只要还在这院子,迟早要把金子花出去,看看谁家生活变好了也大概就知道了,就怕拿出院子,藏上几年,到那时候,我还真说不出啥。“
”你倒是想的深,你觉得谁干的?“
”你别生气啊,你姐家嫌疑最大,他家棒梗,我非找个机会弄住他,还有老刘家,刘海中,我怀疑他必定不甘心,肯定一直惦记着呢。
怨我大意了,我应该藏在我办公室,咱家就这么大地方,还没什么家具,随便翻翻就能找得到,不过我觉得傻柱也有嫌疑,这家伙那么鬼,可是他不可能知道咱家有金子~“
“你要给我收着,就算他们把咱家全抄喽,砖全撬了也找不到。”秦京茹怨气十足。
秦京茹把茶水折凉了,给许大茂送过来,“我给你去我姐那边问问,私下里找找看,我看傻柱那边,就算不是他干的,要真是和我姐有关,我姐肯定也会把东西交给他,你信吗?他两个最近有点眉来眼去。”
许大茂喝了口水,看了看床沿坐着的秦京茹:“你姐跟傻柱勾搭上了?”
“我觉得有苗头。”
“好事啊~”许大茂眼睛转了转。
“啥好事啊~傻柱傻了吧唧的,没见过他那样的,今天接济这个,明天帮助那个,啥日子都过败了,你说他一个月工资不少吧,那也禁不住这么造啊~”
“你不懂,傻柱跟了你姐,绝对被你姐拿捏的死死的,你姐这个寡妇,在厂子里这么多年,多少人惦记着,她吃亏了吗?跟了谁了吗?一半是你姐有手段,懂得怎么在厂子里生存,另一半是她婆婆不是个善茬,你不知道当初孙副厂长就调戏了你姐一句,被贾老婆子撒泼找到工业局,直接下放到河北去了,你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