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昭王府回来以后,孟思音也算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酒楼再也没有来惹事的混混,她们孟家的生活也总算有了一丝起色。
生活在慢慢好起来。
孟家酒楼的生意很不错,孟思音新招了几个跑堂,为人勤快,干活也利落,她腾出手了,看着忙碌热闹的酒楼有条不紊地营业,心里美滋滋的。
这天孟思音照常在酒楼里转悠,帮着忙碌了一阵,过了饭点,酒楼闲暇下来,她打算回家去陪陪母亲和老夫人,这几天一直忙碌着,都无暇顾及家里的老人,她也该回家尽尽孝,享受生活。
她走到酒楼后的一条街,看到路边摊子上摆着的小首饰,上前去挑拣了一番,她给妹妹买了两个精致的的发簪,又拐到布料店里给母亲和老太太添置了两匹布料,想给两个老人做几身新衣服。
孟家落败了以后,生活一直很拮据,大家也都过的很紧张,现在生活好转了,孟思音想着给家人买些东西。
她抱着布料出来准备回家,走到街口发现围了一群人。
她走上前去,发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看样子是心脏病发作了,旁边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人吵着找郎中,可也迟迟没有见郎中出现。
孟思音见此情形,医生那救死扶伤的天性根本由不得她犹豫。
她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直接冲上去查看老人的情况,老人已经昏厥过去,呼吸困难,脸部也出现了水肿情况,确定了是冠心病引发的心机缺氧性窒息。
她马上对老人进行心肺复苏,周围的人不明白她在干什么,看着不像救人,就上前去拉她。
她推开那人,说自己是医生。
那人更纳闷了:
“什么生,这老人家已经躺在地上了,你还想对他做什么?”
孟思音有些着急,忘了这不是21世纪,就解释说自己会医术,现在是在救人。
旁边人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她也没空理会,只一心救人,作了一阵心肺复苏后,她启动医疗空间,拿出两颗速效救心丸给老人服下。
不到一刻钟,老人已经醒了过来。
围观的人纷纷夸她妙手回春,是在世女华佗。
孟思音内心一阵无语,刚刚还质疑过,现在打脸了吧。
她把老人扶起来,在旁边的茶摊坐下。
“老人家,您好点了吗?”
“多谢姑娘搭救啊,老朽已经好多了。”
“老人家不用客气,只是您平时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饮食要清淡,别再自己一人出来劳累了。”
孟思音留意到老人摔倒的地方有一个筐子,里面萝卜白菜一大堆,应该是出来卖菜的。
老人家点头应允,孟思音接着拿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告诉老人这是救心药,让他再有不适就及时服下。
“您的药吃完了就来孟家酒楼找我,我再给您配制。”
老人不住地道谢,围观群众听到这句话都认出了她是孟家酒楼的老板孟思音。
“这不是那个罪臣之女吗?”
“说什么呢!人家是救死扶伤的天使。”
孟思音心里一阵无奈,看老人没事就拿起东西回家了。
她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成想第二天就传的沸沸扬扬,老人家的儿子带了一大帮人给她酒楼捧场,之后的日子酒楼生意也好的不得了。
几家欢喜几家忧,这时的大狱里,袁茹茹刚被家人从牢里赎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更加记恨孟思音了,千方百计地想找她报仇。
“孟思音,你给我等着!”
途中有几次路过孟府,她想借看望孟母的幌子进去找茬,也都被管家推了出来,孟思音早就跟家里人交代过了,这种人来孟家都脏了孟家的门。
更何况孟思音也没空理她。
酒楼生意不用孟思音操心了,她得了空,隔三差五地就往昭王府跑,不过跟原主不一样,她只是简单为了给赵煦治病,然后看他能不能帮自己收集证据。
但孟思音这个行为在外人看来就不一样了,大家都以为她又开始追求赵煦,而赵煦竟然也不轰她。
一时间众说纷纭,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小姐都对她羡慕嫉妒恨,袁茹茹自然也不例外。
袁茹茹那叫一个气啊!
她越想越气不过,想给孟思音点教训,由不想自己动手,就把主意打在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小姐身上。
袁茹茹这几天来回奔走,说孟思音的坏话,把那些个王公贵族家的小姐们凑到一起,带她们到孟家酒楼教训孟思音。
几个人小姐进入酒楼门口,正巧遇到孟思音闲暇,在给客人上茶。
她们走进去叫孟思音上几份招牌菜,她们简单吃了几口以后就开始找茬。
“这什么菜,难吃死了,果然人长得丑店里的菜也难吃。”
袁茹茹打头阵,她直勾勾看着孟思音,就开始唇枪舌战。
“就是就是,只这样也就算了,还恬不知耻地去纠缠王爷。”
“一个罪臣之女,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咒骂声不绝于耳,孟思音知道她们来找茬,也懒得与她们对骂。
“说完了吗?说完了请把饭菜钱付一下。”
几人看她如此平静骂得更过分了。
孟思音忍无可忍,计上心头,就想逗弄一下她们,于是摸出几根蚁酸针,放在拇指和中指之间,弹了出去,直接扎在了她们嘴上。
只是那针极细小,碰到皮肤就会掉落,但针头的蚁酸会留在皮肤上,她们只觉得是有小飞虫。
“小姐们,奉劝你们嘴下留情,不积点口德也不怕烂嘴吗?”
孟思音一语成谶,登时那几个小姐的嘴唇就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尤其袁茹茹,除了嘴巴,脸上也肿了起来。
她们几个一个个羞的无地自容,有甚者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酒楼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说道真神了!
那几个千金小姐再也坐不下去了,纷纷拿起手帕,遮脸的遮脸,盖头的盖头,跑出酒楼躲进轿子里。
袁茹茹就可怜了,她来时是蹭人家的轿子来的,这会子人家走了,她只能自己拿手帕挡着,当街跑回去,丢了好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