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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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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阿姊醒啦!阿娘!快来!”

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温枝意的意识渐渐回笼,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中,她睁开了双眼。

拨开模糊的色块,呈现在眼前的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而是棕红色的木质房梁。

她反复阖眼,想借此分辨是梦境还是现实,不料却被几粒灰尘趁隙而入,掉进眼眶,咯得她生疼。

待痛意稍缓,她干脆偏过头。

只见周遭陈设简单,三两物件摆放井然有序,倒显几分素雅。

最显眼的便是墙上那幅字画,其中字迹颇有游云惊龙之意,两端卷轴处已有磨损,应是常有人取下赏玩所致。

收回视线,她瞥见所盖被褥上,浸染着几滴深色的斑痕,无端惹人厌烦。她鼻翼微动,一股夹杂着潮气的苦涩药味席卷鼻腔,令人难以忍受。

紧接着,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扶起,垂眸看去,那双手的指尖端略显粗糙,右手中指戴着枚铜制顶针。

这双手的主人是名中年妇人,她松散的发髻上簪着一支素玉簪,眼角处虽有几道细纹,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双美眸,反倒是增添了几分特有的韵味。

那妇人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秀眸里夹满担忧与怜爱。

“意娘感觉如何?身子可还有不爽利?若有不妥之处定要同阿娘说,切莫逞强。”

温枝意有些怔愣,她不是应该在突袭采访的路上吗?不是应该去追某影帝和其女友的消息吗?怎的就从娱乐记者变成古人了?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起她在车上抱着手机看小说,打发时间的那一幕。

难道她穿书了?

骤然,脑海中响起道机械人声。

【您已成功绑定扶助摊贩系统,即将为您分配任务。】

【主线任务(一):请宿主帮助城北坊间里卖胡饼的摊贩——王祥。】

【由于摊位地处偏僻少有人来,导致王祥的胡饼摊无人问津,即将面临倒闭危机。请宿主帮助王祥,让王祥的摊位得以正常运营。】

【请注意:完成所有主线任务即可治好宿主体内顽疾,任务失败则宿主去世。】

“囡囡?”妇人见女儿不回话,满脸忧色。

听见温柔的呼唤,温枝意赶忙收回思绪,抬眼对上了妇人的视线。

那妇人眼中的担忧与关心仿佛要溢出来般,看着直叫人心头泛酸。

这是母亲的目光,也是她期盼却从未得到过的目光。

温枝意回握住温母的手,语调也变得轻轻柔柔,宽慰道:阿娘不必担心,意娘身子已无大碍。

话音刚落,约莫五六岁大的男孩冲到床边,眨着圆溜溜的眼睛,道:“阿姊应讲实话。”

温枝意眉梢挂上笑意,伸手捏了捏男童柔嫩的右脸颊。

“阿弟切莫担忧,阿姊无事。”

此时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身着官服怀抱官帽的中年男子匆匆进屋,直奔床前。

神色焦急的脸上虽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却抹不去那满身的儒雅。

他见女儿已无大碍,吊着的那颗心才归了原位。

那孩童回身抱住男人的腿,口中喊道:“阿耶,今日怎的这般早归家?”

男人咳嗽两声,脸上有些不自然。

“阿耶……提前放衙。”

温枝意见男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他在说谎。

这不,听他如此说,温母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你阿耶是担心你阿姊的病情,这才告了假,匆忙归家。”

温父佯装恼怒道:“大娘子作甚要拆我的台?!”

温枝意见两人斗嘴有趣,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她这般开心,其余三人也跟着笑起来,满室温馨。

此番情形,使得曾是孤儿的她笑中带泪。

心中不禁庆幸穿书这事,从此她有家了,有爱她的家人了。

*

温枝意望着这面铜镜,镜中少女皮肤细润如玉,一双柳叶弯眉似墨画中远山,纤长秀美,娇唇似被露珠浸润过的海棠花,不点而赤,眸中潋滟生光,堪称国色天香。

她拿着木梳将如瀑的长发梳顺,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最后簪上一支青玉簪。

温枝意对着镜子瞧了又瞧,面容有些苍白。

她忆起,她所穿之书,名为《独登宝座》,原作中温家只是出场仅一章的炮灰,而她的原身是在温父获罪后,经不起打击,病情加重,直至香消玉殒。

温枝意思及此处,起身行至大堂。一路上却没瞧见几个仆人,不由得有些纳闷。

原书中,温父虽只是个月俸仅十两银子的八品小官,但祖上留下来的田庄及店铺足以让全家过上富足的生活。现如今裁减奴仆,莫不是将店铺尽数售出了?

若是如此,家里应无余钱供她扶助摊贩,这该如何是好?

温枝意思至此处,正欲踏入大堂,便听见温父在开解老奴仆。

“老程啊,你在温府也是做了十几年工的老人了。若不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又怎会叫你去寻其他主家?现下府内的铺子皆已售卖出去,哪还有余钱供奴仆?”

老奴仆神情低落,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他浑浊的双眼现出一丝光芒。

“主家的田庄还在,老奴可以下地耕种。主家别看老奴年纪大,力气可不输那些二十来岁的小伙嘞!”

温父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赞同这个建议。

“你年过半百了,下地耕种那是力气活,你哪里受得住?不若你归家吧?你如今正好也是颐养天年的年纪,是该享福了。你去账房多领几月银钱便归家罢?”

老奴仆终究还是妥协了,他低垂着脑袋,沮丧得都未曾瞧见门口的温枝意,越过她便离去了。

温枝意踏进门时,温父神色紧张,好像是怕温枝意知道些什么。

温枝意面色不显,只佯装没听见方才的对话,她开口询问:“阿耶,意娘身子已然大好,不若便去田庄那瞧瞧罢?”

这田地是必须要去,有件事要办。

原书中便是有人佚名向长公主递信检举,言温父贪污受贿,还点明所得污银尽数埋在温家田庄之下,长公主派人去挖,竟挖出好几箱官银,数额可达五千。

区区一名月俸不过十两银子的八品小官,祖上也只是做文官的清贵人家并不富裕到如此地步,这怎叫人怎能不生疑心呢?

偏偏这个时候,温父曾经的同窗为了获取检举官员的赏钱,拿出几封伪造的书信坐实了温父的罪名。他言当年在外放时,温父便邀他一同收受贿赂。

证据确凿,纵然有人信温父也不敢站出来为他辩驳,于是圣人便依照最严厉的那档条例,叫温家满门抄斩了。

温枝意这次是准备挖除这个隐患,顺便看看能不能拿到那笔赏钱作为扶助摊贩的启动资金。

温父闻言松了口气,他知晓自家意娘心思最是细腻敏感,若是叫她知晓为了治她的病,家里铺子都卖了,不知该如何伤心自责呢。

他虽喜意娘面色好转,但却对她下田庄这事还有些担忧。他怕意娘事必躬亲,把活计都揽在身上,最后累到她。

“意娘,你身子刚有起色,还是先好生休养一番。至于田庄,你不必担忧,管理田庄的柳管事也是料理田庄多年的,不会出甚么差错。”

像是看出温父的忧虑,温枝意眉眼一舒,宽慰道:“阿耶,意娘身子已无大碍,只过去瞧上那么几眼。此去,意娘定不参与田庄事务,不叫阿耶阿娘担心。”

温父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点点头:“既如此,意娘便乘马车前去吧。”

温枝意浅浅行了个礼,告退。

*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停了下来。

温枝意被婢女扶着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贫瘠的田地,田地间空荡荡,惟余三两农民翻土。她心底算了算月份,想必是未至播种时期。

她叫婢女待在原地,独自行走在田地小路,无人与她问安。农民们连主家的女儿都不识得,料想原身应是从未来过田庄。

这样就好办多了。

温枝意瞥见一个刚做工回来的老妇人,她挂上灿若星辰的笑容,眉梢间噙着盈盈笑意,走上前去。

“大娘,我是外地来投奔亲戚的,对京都还不甚了解。路过此地见着这田地土壤肥沃,应是能种好蔬果。因我家亲戚是做酒楼生意,便有意给这里的管事与我家亲戚牵个线谈笔生意。你可知这里的管事在何处?”

老妇人见着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自然就失了戒备。她放下锄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就在前面顺数第二间房屋门口。”

温枝意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约莫能看见一名身着灰衣的中年男子。

“是那名着灰衣的郎君吗?”

老妇女转过头,眯着眼睛,视线落在那人身上。

“是哩是哩!就是他没错,娘子与他谈生意可得小心,他可是精明得很,在温家做过十几年工呢。”

听出老妇人口中关怀之意,温枝意弯唇笑笑,感激道:“大娘切莫担忧,我那亲戚也是聪明的。我尚且还做不了我亲戚的主,只当是牵个线认认人。”

老妇女只点点头,连连应道:“好好好.......如此便好。”

温枝意从袖口内掏了掏,什么也没掏出来。

她双颊攀上两团红晕,不好意思道:“大娘,今日原是出门踏青,并未携带银钱。可否告知姓名,改日上门好生致谢。”

老妇女也是淳朴之人,看着温枝意笑起来的模样就想到了她家娘子,哪还会索要银钱。

她佯怒道:“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哪还需要银钱,娘子这可就是折煞老妇了。”

温枝意抿着唇思忖好一会,取下发髻上的青玉簪就往老妇女手里塞。

“这簪子原是我阿娘做与我的,如今看着大娘也似我阿娘一般亲切,今日便当做礼物赠予大娘了,还请大娘收下。”

老妇女捏着那枚簪子顿了顿,还是把东西塞还给温枝意。

“娘子莫要觉着欠了老妇甚么人情,老妇也是瞧着娘子亲切这才说了许多,娘子再要赠物予老妇,老妇可要生气了。”

温枝意嗔道:“大娘,我知错。这便不与大娘见外了,只是还有一事想请教大娘。”

老妇女问道:“何事?娘子直说便是。”

温枝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这田庄是管事做主还是温家做主?”

老妇女眼睛一转,小声答道:“自然是这管事做主,温家老爷从不过问,田庄大小事向来都是管事做主。”

温枝意了然,待老妇女走后,她将青玉簪放回发髻上,回到马车旁。

她面上已无方才灿烂笑容,面色淡然地看向婢女,询问道:“出门前账房支了多少银钱?”

婢女答道:“回娘子话,十两。”

温枝意上了马车,马车向着管事房屋驶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温枝意被婢女搀扶着,正准备下车,却觉一阵天旋地转,最后直直地往前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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