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
在验血检查完毕之后,医生告诉她,只是普通的过敏,每天涂涂药膏就能痊愈。
“我来吧。”折起袖口的陆长眠接过医生伸过来的药膏,淡声道。
医生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眼前这位青年气质清矜沉静,对待坐在金属椅子上的女生时,眉宇间仿佛都镀上了一抹温柔余晖,像是那女生是他最为宝贵、珍惜的人。
医院经常有情侣一同来治疗,但像青年这般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到好似女生是玻璃一样,迄今为止,只有他一人。
医生收了手,说道“那你帮你女朋友涂吧,每个红点都要涂薄薄一层,不要涂太多,不然太浪费。” 🅼.𝙑𝕆𝓓𝕋𝙬.🄻𝙖
他也没有喜欢看别人伤药的爱好,交代两句便转身离开了治疗室。
白墙、橘黄色电灯,铺了层大理石地板的室内空气扩散着一股药味。
姜犹始终没有从他的话语中反应过来。
她那张脸长满了红点,透过镜子看,她看着都觉得吓人。然而青年没有跑,甚至把她带到医院里检查。瞅见他专注认真的目光,姜犹躲开的动作顿了顿,最终放弃,任由他给自己涂药。
陆长眠涂药很慢,细致轻柔,每一个红点都照顾到。过敏地方很痒,姜犹一直忍着没挠,可他涂药时,温热指腹犹如羽毛般在皮肤上摩挲,痒意明显,她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伸手挠。
姜犹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小幅度地深呼气,轻声问。
“为什么喜欢我?”
既然不是因为她的脸,那是因为什么?他们相处时间那么短,怎么会有人见一面就死心塌地的啊。
陆长眠涂药的动作一顿,少顷又继续,藏在黑发里的耳朵微烫,慢吞吞地说。
“没有为什么。”
姜犹挑起好奇心,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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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民国:穿成水性杨花的舞女(20)(2/2)
的耳朵,字斟句酌地说“不怪你,阿犹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富有歧义,但姜犹听不出来。
只觉得陆长眠这人古怪。
事实上方才本意是为了排除他不是吸血鬼,但是她的举动在旁人眼里更古怪。
姜犹仔细看了看他刺破的地方,血已经止住,粘在止血棉上的血维持原样,没有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她在心里松了口气。
陆长眠不是吸血鬼,不是放血狂魔凶犯。
从始至终她对他都存有警惕,杀害那么多人的凶犯绝非心理健康之人,充满危险。尤其是在得知凶犯是吸血鬼的情况下,她也许一不当心就会死。
看似循规蹈矩、上班下班的姜犹在面对三个目标时,时刻警惕。
只要凶犯敢动手暴露自己,她就能一刀砍断它的脑袋。 𝙢.🅅𝓞🅳𝙩🆆.🄻𝘼
而面前青年排除嫌疑,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不再排斥他的靠近。
“你知道吸血鬼吗?”姜犹问。
她对于吸血鬼的事还是匮乏,担心凶犯察觉不对藏起来,一直未彻底了解。而陆长眠是海城最大的富商,或许比她更懂。
陆长眠此刻正涂着她的下巴过敏红点,细细红点布满了白皙颈项,她仰着头,纤瘦脖子宛若濒死天鹅,在他的眼里,美得惊心动魄。
他想要吻上去,撮吮每一颗红点。
青年指腹逐渐发烫,姜犹没听到回答,视线落在青年发顶上,他低垂着头,看不见在想什么事,只是力度稍重,痒意不减反增。
“唔……”
陆长眠闻声,蓦然收了手。
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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