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做任何事,不需要向你报备。”闫问昭并不想要搭理她,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慢着。”云溪摆明了不想让闫问昭离开,拦住了闫问昭的去路。
“王妃不是说要离开,怎么迟迟不动身,莫不是想要为皇后做事?”
云溪冷笑着:“今日王妃若是不说清楚,就别怪属下不客气了。”
“你要如何不客气。”闫问昭迎向云溪的目光,脸上尽显轻蔑之意。
一个云溪,她还不放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闫问昭动手,红衣几人就可以搞定她了。
“你想干什么?”红衣拦在了闫问昭的跟前。
“红衣,你让开。”闫问昭将红衣命令至一旁,接着看向云溪:“你是王爷命令来伪装我的。”
“既然这样,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资格做我的赝品。”
赝品二字着实是刺伤了云溪的伤,她恼羞成怒地瞪着闫问昭,一言不发。
“王爷跟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闫问昭出声问道。
“性情坦率活泼,爽朗善良,精于医术武术。”云溪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她并没有把北冥瑾瑜夸闫问昭的那些话都说出来。
“只是现在看来,似乎名不副实。”
“呵。”闫问昭冷笑一声:“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医术武术如何。”
“这怎么看,属下可不敢对王妃动手,毕竟王妃有王爷护着。”云溪嘲讽开口。
她最瞧不上的,就是闫问昭这种只知道靠男人的女子。
“无妨,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开口,王爷定不会为难你。”
闫问昭嗤笑一声:“你可以随便对我动手,也可以在我的身上下毒,都可以。”
云溪一听这话,跃跃欲试,比起医术,她更喜欢的便是毒术。
所制造的毒就连禹神医都没有办法。
“王爷可是说真的?”云溪追问道。
见闫问昭点头,云溪下定决心,反正这是闫问昭自己同意的,就算是北冥瑾瑜回来,也怪不到她身上。
这一次,她就给闫问昭一个教训。
想着,云溪嘴角勾起笑容:“那就别怪属下冒犯了。”
话落,云溪便挥了挥袖子,一股迷烟冲着闫问昭袭来,闫问昭躲都没躲,只是用手将眼前的烟扇走,省的被呛到。
“就这个?”闫问昭一阵不屑。
自然不仅是这个,云溪用这个,只是因为这个迷烟是她最好用的迷药。
竟然对闫问昭一点作用都没有,这让云溪产生一种挫败感。
随后,五颜六色的烟朝着闫问昭挥洒过去,可闫问昭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个动作都没有。
眼瞅着闫问昭的表情,云溪涨红了脸,怎么会?
她的毒居然对闫问昭一点作用都没有。
云溪不敢相信这一点,将怀中所有的毒都拿了出来,咬了咬牙,打算对闫问昭用毒性更大的。
这一刻,她都不记得害怕北冥瑾瑜了。
却没想到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闫问昭直接走到了她跟前,将所有吃的毒服了下去。
这把云溪吓了一大跳,脸色都白了。
忙道:“你快吐出来,这些毒若是都服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你放心,不管我怎么样,都是我自找的,王爷不会怪你。”
闫问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这跟我受不受惩罚没关系。”云溪全身都僵住了,眼眶都红了。
此事都是因她而起,若是闫问昭真的出事,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闫问昭瞧着云溪都快急哭了,不禁露出笑容。
云溪看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惹人烦。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闫问昭开口,将云溪的思绪拉了回来。
云溪这才反应过来,这些毒药,单单服用一种都会马上毙命,更何况还是这么多。
“你居然没事?”云溪一脸不可思议。
“这些毒,还伤不到我。”闫问昭开口,论医术,她还没有输过谁。
“是我输了。”云溪低落的低下头:“现在轮到你了。”
闫问昭医术如此高超,应该不会放过她。
“已经完事了。”
随着闫问昭的声音一落,云溪便感觉到双手一阵痒,低头一看,便发现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满是红点。
忙低下身子,忙给自己解毒,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她明明能感觉到只是很普通的毒,怎么会解不开。
“看来是我赢了。”闫问昭并没有多得意,随手一扬,云溪手慢慢恢复了正常。
从下毒,到解毒,从始至终,云溪都没看见闫问昭是怎么动手的。
这一场,她输了个彻底。
“接下来是武功。”闫问昭没有再跟云溪多做纠缠,上前几步和云溪缠打了起来。
和闫问昭一样,云溪也并不擅长武功,很快便败倒在了闫问昭手下,被打得半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
云溪向来骄傲,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所有的骄傲在闫问昭面前,都显得那么的不值一提。
再想想前几日的想法,云溪只觉得无脸见人。
闫问昭打了个哈欠,进了房间,只留下云溪留在原地,怀疑人生。
“我跟你说过了,王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医术武功只是她为数不多厉害的部分。”
元一从身后走了过来:“你前段时间爱不释手的武器,也是王妃改造了锻铁之术和武器构造。”
云溪被打击了个彻底,闫问昭说得对,她就算是做个赝品,都不合格。
她到底哪来的颜面在闫问昭面前得意的。
“我是不是很可笑?”云溪有气无力的开口,苦笑一声。
元一瞧着云溪,接着道:“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挺好,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云溪太骄傲了,在女子之中都是佼佼者,如今被闫问昭打击一下,也是好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再针对王妃了。”丢下这句话,元一不再管云溪了
云溪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至于他,也有自己的烦恼要去处理。
云溪一个人不知道在原地跪了多久,才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