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闫问昭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这古代就是好,至少不用早起,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只是闫问昭翻了个身,还没等重新闭上眼睛,外面便一阵喧闹。
没办法,闫问昭只好起身换好衣服,推开门,出声质问道:“你们干什么?吵吵闹闹的。”
却没想到入眼的却是闫毅闫情和安亭月。
闫问昭皱了皱眉:“父亲,一大早上的您怎么过来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起来?哪家的名门闺秀是像你一样的?若是传出去可就丢尽了我们丞相府的脸。”闫毅出声斥责道:“为父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
“父亲,您有所不知,过些日子就是您生辰,问昭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为你准备什么礼物,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却没想到再睁开眼就起晚了。”闫问昭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你晚上分明就是在研究邪术,居然还在胡言乱语蛊惑父亲。”闫情站了出来。
“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邪术?”
他们这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闫问昭,你还在装傻,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居然在背地里做出这等恶事,一旦传出去被皇上和王爷知道,我们闫家可算是玩死难辞其咎了。”闫情接着质问道。
“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闫问昭接着道:“你们就算是给我定罪也得给我个理由。”
“你一向伶牙俐齿,我也不跟你吵,你们两个去小姐的房间去搜。”闫情吩咐道。
几人应了一声便要闯进闫问昭的房间,只是被闫问昭给拦住了。
“凭什么?这是我的闺房,也是你们能进的?”闫问昭看向闫毅。
“你若是不心虚的话,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还是说你的房间里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闫情忙指着闫问昭,开口道。
“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闫问昭反问道:“我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嫡女,难道就因为姐姐的几句话便要毁了我的名声?”
“父亲未免有些偏心了。”
“闫问昭,我们既然敢来查就肯定是有证据的,你就不用再辩解了,没有用的。”闫情冷笑道:“你再这样拦着,只会让我们觉得你是在心虚。”
“虽然问昭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大早上便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总得给我说清楚讲明白。”闫问昭一脚将想要偷进她房间的下人踢倒。
“父亲,跟她多说无益,证据就在房间里,搜完便知道了。”闫情挑衅的看了一眼闫问昭。
“好,我可以让你们搜。”闫问昭看着闫情露出狡黠的笑意,勾起唇角。
“你想这么样?”
“我要姐姐你向我道歉,书面上的,就说你是嫉妒我的美貌和才情才会故意针对我的。”闫问昭起了整蛊闫情的恶趣味。
“你别太过分了。”闫情咬着牙。
“怎么?就允许姐姐大早上的随便搜我的房间,就不允许我要个道歉了,姐姐你也太双标了。”闫问昭白了闫情一眼。
“好,我答应您,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一直拒绝。”闫情明点了点头。
“行,那你们搜。”闫问昭让开了路。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闫毅等人一同进了房间,闫问昭就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众人的动作。
然后闫问昭就看见一个下人在梳妆台上搜了搜,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木匣子。
下一刻,那人被吓得差点儿傻掉,将手上的东西摔到了地上,嘴角抽搐地震惊叫道:“这,这是什么?”
众人看到一个白布娃娃落在了地上,上面扎了一排又一排的针,看向闫问昭的目光也满是惊惧。
“这可是巫蛊之术,闫问昭,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居然敢碰这种东西,谁都知道巫蛊之术这种恶毒的东西是碰不得的。”闫情指着闫问昭指责道。
“问昭,你现在有什么要解释的?”闫毅厉声喝道。
巫蛊之术一碰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后果,容不得闫毅不小心在意。
“相爷,我以前听说过有一种巫蛊之术可以迷失人的心智控制人心,这布人上面写的不会是安泽王的生辰八字。”安亭月顿了顿,失声道:“就算是问昭你想要得到安泽王殿下的心思,也不能这样,这样也太恶毒了。”
“怪不得,就说王爷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原来是这样,闫问昭,安泽王殿下你也敢害,你是想让我们整个丞相府为之陪葬?”闫情一脸失望。
“问昭,你的解释?”闫毅冷声问道。
他和所有人一样觉得北冥瑾瑜对闫问昭的好太奇怪了,可若是这么解释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亲这是就凭只言片语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闫问昭翻了个白眼:“若我真的这么厉害,大可以给母亲父亲姐姐下蛊了。”
“好,莫非你还有害我和母亲的意思?”闫情在一旁添油加醋:“父亲,问昭从几日前便变得很奇怪,和以前很不一样,难道您就不觉得奇怪。”
“若今日你不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那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狠心了,我会亲自要了你的命。”闫毅出言威胁,看向闫问昭的目光中多了抹狠意。
闫问昭没有一丝的慌乱,笑着将布人拿了起来:“母亲刚可是说这上面是王爷的生辰?”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怎么下蛊,倒是母亲你是怎么远远看着就知道这是王爷的生辰八字的?母亲的眼力这么好的嘛。”
生辰八字,尤其是皇室中人的生辰八字,从来都不是寻常百姓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