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惩罚,刚回到宫里,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直接倒了下来。
杏儿在一旁看到了,整个人都吓的不轻,急忙的跑过来将李柠溪给撑住了,这才避免李柠溪摔在地上。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啊。”
杏儿慌乱不已,外面的侍女太监听到了杏儿的声音,急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杏儿看到有人进来,心中瞬间踏实了不少:“快过来帮把手,公主晕过去了。”
其他人也看到了李柠溪的异常,急忙的帮着杏儿将李柠溪给放在了床上。
“快去请御医。”
李柠溪刚回来就晕了过去,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等着御医赶紧过来。
御医来的很快,今夜是李御医守值,原本以为今晚会平稳的过去,没想到李柠溪这里竟然晕倒了。
李御医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在近了李柠溪的房间以后,缓和了一口气这才将带来的小垫枕,手帕拿了出来。
在把脉之后,李御医清楚了李柠溪的病情,李御医正在收拾东西,杏儿在一旁着急的问了出来。
“御医,公主怎么样了。”
李御医没有隐藏,将李柠溪的病情如实的说了。
“公主受了风寒,加上心情不好,气急攻心,这气血不足,这才导致晕倒的,等会我开一副药,给公主喝下,修养几日便好了。”
听到李柠溪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杏儿直直的舒了一口气。
“谢谢,御医,您请慢走。”
李御医写了药单,收拾好东西就转身离开了,杏儿派人跟着李御医前去将李柠溪的药给拿过来煎上。
还没等药好,李柠溪倒是先醒了过来。
杏儿一看到李柠溪醒过来,心中好像不已,伸手将床帘给掀了起来:“公主,你醒了。”
“嗯~”
李柠溪想要说话,但是喉咙疼的不行,有些干,朝着杏儿挥了挥手:“给我水。”
听到李柠溪的话,杏儿急忙去倒水,李柠溪失神的看着不远处的兰花,思绪有些漂,
便软软的依靠在窗边,静静的想着事情。
杏儿将水接了过来,靠着李柠溪坐下将她扶了起来靠坐着。
“公主,御医说你得了伤寒,心情抑郁才导致晕倒的,可不能再吹风了,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杏儿关心的伺候着李柠溪喝水,听到杏儿的话,李柠溪将手中的水杯放了下来。
“伤寒?”
想到得了伤寒,李柠溪想起前世那段最后的时光,她在启明殿内,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一个人拥着她,一步一步的离开。
那感觉,好似有些熟悉!
好像是,元夜!
李柠溪杏眼圆睁,竟有些不知所措!前世元夜对她甚是冷淡,不可能!
她连连在心里否认,元夜的身影却一直都消失不去。
在李柠溪晕倒之后,元夜得到了消息,暗中在府上自责不已。
“我真是没用,连她都保护不了。”
书房中,只有元夜一个人在,桌子上的字帖被粘上了一塌墨迹,很显然,元夜的心是乱的。
在字帖的另外一边,有着一副女像,没有相貌,但是看妆扮和衣服就是李柠溪,虽没有五官,但是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画中人是谁。
可见绘画者将人物细节有多么的上心。
尽管心中怎样自责,元夜都没有在面上透露出丝毫的异常。
冷着声音传人进来。
“来人!”
元夜的声音很冷,在门外守着的侍卫应声赶紧推门走了进来。
“少爷,何事吩咐。”
元夜的面色依旧是冷着的,就算他是为了李柠溪送些赔罪的礼物。
“你去准备南街食戟那家桃花糕来。”
第一次听到元夜这样的要求侍卫很是惊讶,少爷他今天是不是……
侍卫正揣摩元夜心思,没想到被元夜一个眼神吓的屁滚尿流。
“属下这就去。”
说完侍卫就赶紧溜了,元夜将桌子上的字帖给收起来销毁了,桌子上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放在了箱子中锁了起来,元夜态度轻柔,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果刚才的侍卫还在的话,肯定会把接下来没说出口话说出来。
“少爷今天肯定没吃药。”
侍卫心中编排了一句,也是元夜前后变化太大,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出门槛买东西时,不小心看到了元夜在温柔笑。
刚才还冷冰冰人,后面笑的温柔和煦,怎么不让侍卫悄悄吐槽一下。
侍卫很快就将桃花糕给买了回来,但是元夜不敢直接面对李柠溪,只能将桃花糕让人带进皇宫给李柠溪吃。
李柠溪被李弘禁足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她都要在自己寝宫中修养,那里也不能去。
元夜将桃花糕托人送出去给李柠溪的行为被元文山看在了眼中,顿时明白了元夜心中的纠结所在,便过来开解元夜。
“夜儿,可有时间陪为父一起散步?”
元文山没有直接说,而是开口让人陪。
元夜见到元文山行礼,在听到他元文山这个要求之后,便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元夜和元文山随意的逛着,元文山突然开口说话了。
“夜儿,你说如果刚才我没有开口问你要不要一起散步,你会知道我心中想法吗?”
元夜本就是一个通透的人,一句话就点醒了元夜,瞬间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元夜带着她爹行礼:“父亲,孩儿受教了。”
元文山有些欣慰,他虽然不赞成元夜和公主相交,但是看到元夜一直郁郁寡欢的模样,他又怎会忍心!
看着元夜若有所悟,元文山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蓄出的胡子,笑着点点头。
“哎!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女孩子还是要宠着才是。”
若是什么也不说,错过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惜,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多少有情人都没迈开那个坎。
感觉说的也差不多了,元文山没继续让元夜跟着,一个人离开了,元文山知道,元夜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元文山离开,元夜也确实想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