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潼华,他自然是更加相信自家殿下了。
是她潼华不守本分,想要借着为殿下好的名义,不听殿下的指挥,还试图控制殿下。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竟然还要推到他身上来!
她怎么这么丧心病狂啊?
莫愁突然之间也不想搭理潼华了,让两个侍卫将潼华看住,并告知侍卫,带潼华回去养病,潼华要是再乱叫的话,就给她把嘴堵上。
然后莫愁就回到了秦时越身边,继续做自己的守卫工作。
一盏茶的时间到了,秦时越提醒苏浅,“浅浅,时间到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苏浅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她没有起身,看向刑架上的两个采花大盗,询问:“你们可想好了,谁死谁活?或者说,谁来招供那位羽爷的老巢在哪里?”
两位采花大盗额头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冷汗,是在精神高度紧绷的情况下紧张出来的。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眼底多了一些身逢绝境时,人类求生的本能眼神。
决绝,冰冷,涌动的暗波。
想要你死,想我自己活。
“我说……”
其中一位采花大盗率先举起了手,准备要招了,但他没有立马招。
可另一位边举手边急急说道:“羽爷的老巢就在狮子岭的的地下,他在地下建起了一座城池。你们只要从狮子岭的主岭下去,很快就能在地下城找到他。”
果然说了。
这个办法很有效。
秦时越满足的笑了笑,看向了莫愁。
莫愁会意,上前将前面举手要招供,却没来得急说出口的那位采花大盗扔进了巨鼠笼子里。两只巨鼠早已经饥肠辘辘,突然被投食,都恨不得将这食物一口吞进肚子里。
“吱吱吱……”
鼠叫声不断,还带着几声人的皮肉被撕扯开的声音,残忍,惊怵。
那沦为巨鼠盘中餐的采花大盗忍着身体被撕扯的疼痛,不甘心的说道:“我都举手要说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将我扔进笼子里来?你们出尔反尔。”
莫愁冷哼了一声,“你是要说了,但是你说了吗?没有吧!”
他没有马上说出来,是因为心存侥幸,是觉得自己这样可以再拖延一会儿。他想等后面一位采花大盗说完后他再说。
至于后面这位说完后,他再说的出是不是事实,那就不一定了。
这人小心思太多,嘴里套出来的话也不一定是真话。所以,按照秦时越列雷厉风行的性子,两位采花大盗之间非要死一个的话,他必然不会让这种人活下去的。
苏浅有些不忍心看到这一幕,但是她也明白秦时越这样做不单单是想要一个人死这么简单,他这是在威慑剩下的那些人。
只有打心底里害怕了,才会心存敬畏,不再肆意妄为去做坏事。
不过转眼之间,一个好好的人就被两只巨鼠撕扯的四肢不全,面目全非。周围看到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口。
采花大盗已经完全断气了。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闭上,瞪的很大,可见是死的有多么不甘心。
另一位虽然没有经历这等惨事,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人终究是血肉之躯,看到这般惨烈的场景不会不为所动,他已经被这一幕吓的脸色煞白,四肢发颤了。
秦时越要的就是这种威慑效果,他道:“还有什么,一并都交代了吧!”
还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