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客房前的时候,苏浅碰上了给秦时越送洗漱用物的莫愁,扫了莫愁一眼,苏浅明知故问:“莫侍卫这是做什么去?”
莫愁停下了脚步,微微颔首道:“回禀王……苏小姐,属下是去给殿下送洗漱用物。”
莫愁口中的洗漱用物,并非是洗脸水,手巾之类的物件,而是漱口用的,盐水,酒水,还有两种茶水。
秦时越这人讲究的很,即便用盐水和酒水漱过口了,清晨的第一口水他也绝对不会喝下去,而是用来漱口,漱完口才会喝茶。
“等等,我看看。”苏浅走到了莫愁面前,打量起了他手中的东西,“不知道姑姑给殿下准备的洗漱用物,是不是殿下平日里惯用的那几样。”
莫愁疑惑苏浅突然之间为何又转了性子?竟然关心起殿下用什么东西来?他一脸茫然,“自然是了,夫人很细心。”
苏浅淡淡点了点头,揭开了秦时越会喝的那盏茶的茶盖,看了几眼,又盖住了,“你说的没错,姑姑果然是细心,连准备的茶水都是殿下惯爱喝的南山龙井。”
“……”
莫愁很是想不明白苏浅突然之间这般示好的目的。
这些日子以来莫愁看的十分清楚,苏小姐对他们家殿下是半分情分都没有了,别说是关心他喝什么茶水,怕是殿下今日即便把命交代在这里,她想的都是自己下一顿吃什么,明天怎么装扮,她根本不会在乎他们家殿下的死活的。
今日刻意的接近、问候,莫愁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反常,可是他又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反常。
见苏浅看完茶水后离开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莫愁也没有再多想,端着给秦时越的洗漱用物进了客房门,秦时越此刻已经穿戴好了,正准备洗漱。
见莫愁端着东西进来,秦时越朝莫愁招了招手。
一刻钟后,莫愁伺候秦时越洗漱完毕,带着一众东西离开客房,可他前脚刚出门,秦时越就捂着剧烈发痛的肚子,怒喊:“……莫愁,别走,本王不舒服。”
刚踏出客房门的莫愁:“………”
“太医,快去给本王找太医。”
秦时越说完这句,就匆匆忙忙的朝着恭房跑去了。
平时里的秦时越是从来不会跑的,此番跑了起来,可见是真的难受坏了,才会仪态,体面全都不要了。
秦时间越这一去恭房就是一个大早上。没办法,他一提起裤子走路就肚子疼,菊花有点憋不住,有种即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
那感觉,真真是要命……
索性不起了,秦时越在恭房待到了莫愁将太医找来。
这一早上给他待的,几天前肚子里藏的酸水都给他拉完了,整个人都虚脱了,脸色一片苍白。
张太医给秦时越号完脉后,一脸凝重的说:“殿下,你这是吃了强力泻药才会如此的。”
秦时越:“………”
莫愁:“………”
“送到本王面前的吃食都是经过重重检测的,本王怎么可能会吃下强力泻药?”秦时越愤怒之余,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