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好了。”江离看着苏浅,笑意直达眼底,“我就在百晓生这里等你,等你解决完了你的事,就过来找我。”
“好的。”
“可是……”还有一点江离需要问清楚,“苏美人,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解决完采花大盗的事来这里找我啊?你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
苏浅想了一下,道:“少则四天后,多则五天后。”
“好,我等你。”
两人说定这件事后,又下了两局棋,一胜一负,算是平局。
看天色不早了,苏浅没有继续多留,她和两个丫头一起回了客栈。
秦时越点了一桌子菜,面前摆着两幅筷子,看到苏浅回来,他向苏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苏浅过去后,看到秦时越准备的这些东西,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回来。
可是——
苏浅摸了摸肚子,淡淡说了一句,“我已经吃过了。”
“………”秦时越要请苏浅坐下吃饭的话都到嘴边了,又生生咽到了肚子里。沉默了一下,他道:“你坐下,我有其它事和你商量。”
苏浅坐了下来。
秦时越长长叹了一口气后,拿起了面前的筷子,吃了起来。
苏浅道:“你不是有事和我商量吗?为何不说?”
“边吃边说。”向来食不言寝不语的秦时越说出这样的话后,吃了一小口菜,咽下后,道:“看你老是出去,今天又去哪里了?”
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坐在他对面打扮的光彩照人的苏浅,他不仅仅好奇、不解苏浅去哪里了,心里还有浓浓的不安。
他似乎在为自己窥探苏浅出去的目的而不安,也像在为自己心里产生的巨大危机感而感到不安。
“与你何干?”苏浅语气中带着疏离。
秦时越被打击到了。
自从从大牢里回来,苏浅和他说话总有本事一句话噎死他。
他抿了抿唇,收回了看着苏浅的目光,改为盯着眼前的菜。苏浅要是细看秦时越一眼的话,就能看到他眼底满满的失落。
半晌过去了,秦时越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像是要把他眼前那盘菜盯出花来。而他收回到桌底下的手,一直不安的交握在一起,还在不停的收紧。
秦时越此刻的心情是旁人难以理解的复杂。
苏浅见秦时越没个说正经事的样子,便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她道:“昭王殿下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说,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浅浅。”
秦时越忙叫住了苏浅。
苏浅都站起来准备走人了,又被叫住了,她无奈的问:“秦时越,你到底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干脆点。”
实在没必要这样耗着。
闻言,秦时越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支白玉簪子,发簪尾端是白色马蹄莲花,马蹄莲花雕的栩栩如生,很是精致,像是真的一样。
这簪子相比之前苏浅摔碎的那支,质感好太多了。
秦时越能得到这样质感的簪子,想来也废了不少心思。
将簪子递到了苏浅面前,秦时越道:“浅浅,先前你那支簪子既然不想要了,那就换一支新的吧,这支簪子和你很搭,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