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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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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起来年幼时的一些事……那时年纪小不懂事,总是让爹爹娘亲操心。”

当年的事,姜薇芝爹娘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彻底瞒了个严实。大夏民风虽开放,但对未出阁姑娘的贞洁仍旧看的极重。

尽管她感觉即使陆则知道也不会多想,但她并不想因为过去的事而平添困扰。

陆则眉眼微微低垂,轻轻抚上姜薇芝的发丝,“等伤好了,带你回去看看岳父岳母。”

“嗯……”她圈在陆则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好。”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似乎都很享受这种亲密的触碰。

“累了?”陆则声音低哑,抓住姜薇芝在他腰侧作乱的手。似乎她每次困了总会下意识的想抓点什么在怀里,“乖,别闹……”

“嗯……”姜薇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这个“嗯”也不知道是在回应哪一句。

下一秒陆则就知道,她回答的是哪一个了。

柔软的手钻进了他的怀里,似是没能摸到想要的东西,姜薇芝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发出不满的轻哼。

直到顺着缝隙滑进了里衣,抚上了陆则结实的胸膛,掌心微微停留了一瞬,似是不满它坚硬的触感,微凉的指尖向下游走,陆则眸色一暗,身体微微绷紧,垂眸便瞧见了姜薇芝轻颤的睫毛和微嘟的粉唇。

指尖在他的小腹不停游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陆则俯身,姜薇芝毫无瑕疵的五官逐渐放大直至模糊,眼里除了那微微轻启的唇瓣,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是唇还来不及印上,不停作怪的手倒先发了脾气,陆则将抽离到一半的手按回胸口,深深地看了一眼仍就闭着眼睛的姜薇芝。

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身体放松了下来。

果然,已然变得微暖的指尖在触摸到变得柔软的小腹时,停了下来。

陆则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心满意足地姜薇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只是很快便变得晦暗不明。

一开始听春桃支支吾吾地说小姐平时睡觉喜欢抱着被子的时候,他还有些莫名其妙,抱个被子而已,直到她说出她没办法在完全黑暗的环境睡着,心绪不安时会不自觉地摸身侧人的——肚子。

他当时第一个想法竟是,绝不能让她在外过夜。

春桃鼓起勇气请求他留在紫薇园过夜时的表情他现在还记得:“少夫人受了伤,虽然她不说,但定是害怕的,请侯爷陪陪少夫人吧……”

“她自小便有这些小习惯?”

春桃的躲闪的眼神和含混不清的回答,让他瞬间就猜到是那件事以后。

身体的温度,柔软的触感,让她感到安心。

侧头看着她沉睡的侧脸,微卷的睫毛衬脱出了几分稚气。

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将侯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以至于都忘了,他的小妻子才刚过及笈一年而已。

陆则用眼神一点点勾勒她的眉眼,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弧度完美的下巴,顺着白皙的脖颈落到半遮半掩的锁骨,他知道被衣物遮住的是怎样一副勾人的景致。

紧贴小腹的掌心又软又暖,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指尖轻轻勾了勾姜薇芝的耳垂,直到听到她不满的轻哼才罢了手。

有脚步渐渐靠近门边,陆则看了一眼睡梦中的人,蹙了蹙眉。

来人轻轻敲了几声,见屋内无人回应,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拢了拢姜薇芝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被怀中人挑起了回忆,陆则的思绪也被勾着越飘越远。

人人都道镇北侯府的根基在北疆,其实不然,京城的这间占地颇广的镇北侯府已有近百年的历史,陆则很熟悉这里,因为七岁前他一直是由母亲带着在京城生活。

他的印象里母亲和马元的娘很不一样。

母亲十分关心他的课业,礼仪,骑射,武艺,却从没有对他做过马元他娘抱马元那样的亲昵动作。

他那时不懂,便跑去问母亲,她只答了四个字:“尊卑有别”。尽管不太懂,陆则却没有再问,因为母亲生气了。

他本以为会一直待在京城,但母亲却突然带着他随着一众仆役护卫踏上了去北疆的道路。

陆则这一路都很开心。父亲会抱他,会陪他骑马射箭,会给他买母亲从来不让他碰的冰糖葫芦。

尽管一年只能见上几面,但他很喜欢父亲。

只是母亲似乎并不开心,即使她没有什么表情,但陆则知道母亲的情绪很低落。

直到他看到父亲在北疆的另一个“妻子”和“儿子”。

他在父亲眼里看到了愧疚,震惊,无奈甚至还有一丝解脱,也看到了他微微侧身挡住那对母子的动作。

母亲也看到了。

他感觉到母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她没有质问,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很平静地看着父亲,陆则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那样平静地眼神却让他感到了恐惧。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才露出一个很轻浅地笑,轻轻叫了声“夫君”,便转身走了。

陆则看了眼那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男孩,跟在了母亲身后。

后来他听下人们议论那个女人是扬州花楼豢养的‘瘦马’,卖身接客前被他爹给赎了出来。

陆则不知道怎么是瘦马,但却知道花楼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他只知道那对母子搬出去了,而他见到父亲的次数还没有在京城时多。

母亲对他越发严格。

他曾背着母亲偷偷去找过父亲,在一间不怎么大的宅院里。他听到了父亲爽朗的笑声,女人娇俏的嗔怪,以及一声声稚嫩“爹爹”。

陆则趴在门缝,院子里他的父亲正在教那个男孩识字,而女人则一脸浅笑地在旁边研磨。

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厌恶。他讨厌那两个人,讨厌他们抢走了本该也属于他的父爱。

也讨厌那样轻易就被人抢走的父亲。

从那天起,陆则再也没有去过那间宅院。

他和母亲尽管住着的是奢华的宅院,有许多仆役伺候,却更像被父亲遗弃的那一个。

直到那个女人在生产时难产死了。

很奇怪,他并没有感到高兴。也许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即使没有那个女人,他的父母也不会比现在更好。

父亲领那个男孩一起回了府。他不顾母亲的反对,态度强硬的要让那个女人的牌位进陆家的祠堂,闹到最后母亲以死相逼,才好不容易才绝了父亲的念头。

但男孩却上了陆家的族谱。

陆则那时才知道,男孩名叫陆源,只比他小了一岁。

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彻底决裂,连交流都不再有。而他似乎永远也没有办法让母亲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好在父亲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一个长子。

父母争执了很久,母亲最后勉强同意不再插手他今后的课业。

陆则很高兴,尽管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弟弟。他也说不清是高兴逃出那种压抑的环境,还是高兴自己也能被父亲教导。

父亲于他大抵是存着愧疚的。似乎是想将过去没怎么给予的父爱,全部补偿给他,没多久便向朝廷上奏立他为世子。

而他虽然不再像过去那样渴望父爱,但跟在父亲身边也并不觉得排斥。相反,父亲对他的教导,他更容易接受,尽管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比过去更累,但至少父亲从来不吝于夸奖,且赏罚分明。

最重要的父亲是对他和陆源一视同仁。

只是他仍旧不喜欢陆源。尽管他知道陆源是无辜的,可谁又不无辜呢?他也很无辜。

他知道其实自己是嫉妒的,嫉妒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嫉妒他有人疼爱,而他什么都没有。

但他没想到的是不管自己再怎么冷脸不搭理陆源,他也总是笑的没心没肺,像……个傻子似的缠着他“哥哥,哥哥”的叫。

“侯爷,侯爷…”

陆则猛地睁开眼睛,他脸色有些难看,眼圈微红,眼眶却是干涩的。

门外周管家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侯爷,北疆有急报……”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门内传出轻微的声响,才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候在院外。

陆则给姜薇芝拉好被子,吩咐春桃二人好生照料,才迈步离开紫薇苑。

陆则走了没多久,姜薇芝便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她轻轻舒展了一下筋骨,手掌触碰到了床的另一侧,掌心传来的点点温度让姜薇芝的心情莫名跟着好了几分。

唤了春桃夏竹二人进来,简单洗漱一番后,在床上躺了近两天的姜薇芝决定起床活动一下。

当周管家带着姜府的小厮来到紫薇苑时,就瞧见春桃和夏竹像老母鸡护鸡仔似的将少夫人护在中间,生怕她磕了碰了。

姜薇芝一脸无可奈何,见周管家来了,她才松了口气似的,坐在了铺着厚厚软垫的石凳上。

“少夫人,将军府派人来给您送信了。”周管家恭敬地行礼。他算是看着侯爷长大的,是这侯府的老人。

侯府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尽心尽力地打理着,正因为了解其中的艰辛与难处,才更敬重姜薇芝这个少夫人。

姜薇芝看了眼跪地行礼的小厮,这人是三哥身边的李灿。她笑着对周管家道:“辛苦周管家跑一趟了。”

“少夫人客气,这是老奴该做的……人已带到,那老奴就不打扰少夫人正事了。”周管家说罢微微躬身,就要往院外走。

姜薇芝: “夏竹,送送周管家。”

夏竹:“是。”

夏竹和周管家走后,李灿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少夫人,三少爷让小的一定要将信亲自送到您手中。”

春桃上前拿过信递给了姜薇芝,被火漆封住的信封上是三哥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小妹亲启”。

吩咐春桃送李灿出侯府,她便拿着信件回到房间。

拆开信封,只看了前三行,唇角便忍不住往上扬,那是三哥对她独有的关心和爱护。

只是越往下看,姜薇芝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

婆母竟要回京城住?!

这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婆母在北疆多年从未离开。就连她与陆则成亲,也只小住了不到半月便回去了。

姜薇芝一直以为婆母在北疆住惯了才不愿在京城多留,但看三哥信上这意思,婆母竟是准备在京中久居了?!

那她岂不是要和婆母同住一个屋檐?那……婆母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个表小姐呢,难道也要住在侯府?!

姜薇芝有些惴惴。

她对别人的态度和情绪很敏感,她感觉的出陆则的母亲并不喜欢她,尽管与她说话时都是笑着的。

还有那个表小姐,一看就是对自家侯爷有想法。婆母这边保不准是支持的,那陆则呢?

将军府不许纳妾。姜薇芝自幼便在父母恩爱的环境里长大,所以她从未设想过自己的夫君会纳妾。

她的眼眸微微垂着,目光落在手中的书信上,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若陆则敢娶妾……

另一边,陆则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吩咐马元,“去紫薇苑看看少夫人醒了没有,若是醒了,就请刘太医为少夫人看诊。”

马元走后,他便将目光重新落回手上握着两封信上。

一封是母亲说北疆气候不适宜自己养病,准备回京城调养。

陆则皱着眉,有些烦躁,他不知道母亲这究竟又是唱的哪一出。

而一封信只有寥寥数笔。

“二公子已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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