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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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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天门”这个组织方知涯从前也是不知道的,是最近查温茶的身世,不知怎地查到了父亲头上,而他又在小阁楼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顺着这些线索去查,便找到了当年一些事情的真相,他还没想好怎么和温梨去说这件事,事情陡转急下,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爷,温梨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江昊十分着急,就算有温茶这在举世无双的高手,但温梨受伤,春霜根本不会武功,要照顾她俩还要应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刺客,他不由得替他们担心起来。

方知涯双手不住地摩挲着,既然六子过去时里面并无人居住的迹象,说明温梨他们根本没去,而那些人明显是不知道温梨的去向才跟着六子,也就排除了温梨他们在路上遇到危险的可能。

现在问题只有一个:温梨没有去指定的位置,究竟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赶到还是中途直接跑了。

若是前者,那就要担心他们为什么会耽搁,若是后者……

方知涯不敢再想下去。

“你送温梨的时候,她身上的伤势如何?”

六子仔细回忆,当时行程匆忙,温梨又躺在床上,他实在不好观察,只是依稀能辨别出脸色苍白,他想起他进马车和春霜交代事情是,温梨呼吸还算稳定,应该问题不大。“伤口春霜姐都已经包扎好了,她在马车上睡得挺香的。”虽然她睡的香是春霜点了安神香,喂她吃的药里也有助眠的成分。

只要温梨无事便可。

“爷,温梨没事吧?”江昊忍不住多嘴。

方知涯点点头,“照目前的情形来说,他们应该暂时安全。不过……”他话锋一转,“母亲与她的深仇大恨,绝不是表面说说这么简单。”他想起与温梨相处时,他们说过的话,对于母亲的事情,温梨好像从来没有提过,她们俩的梁子绝对不是母亲说所的那种温梨红杏出墙被她发现,继而怀恨在心。

温梨是什么样的人,他眼睛能看得见,自然不需要听旁人来说明。

不知怎地,他想起那日晚上,他与温梨帐中温存,她凌乱的呼吸与潮红的脸。

“春霜是不是说她前段时间特别喜欢逛胭脂铺子?”方知涯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线索。

“好像是的。”六子也有印象,他去找温茶玩时,总能问道他身上有股子胭脂味,“对,温茶也说过。”

方知涯&江昊:???????

“你在说什么?”江昊疑惑,并且完全搞错重点,“温茶跟你说的?你俩怎么交流啊?”

“反正就是他们那段时间常去。”六子无法和他们解释他与温茶的交流方式,当然也不能给他们表演,因为两个人“呜呜呜”的试图交流,确实有点像傻子。

“那就去吧。”方知涯说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闯闯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啊?”六子迷茫,不知道什么意思,旋即想到什么,立刻领命。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守在六子出入几次,变得有些滑稽。

“阿和那边有消息了吗?”

江昊把这几天汇总好的飞鸽传书递给方知涯,并说道:“阿和说他们已经查到线索,目前正在找地址。”

方知涯仔细看了这段时间阿和的信件,阿和本身心细如发,再加上有个江湖经验丰富的孔武林帮他,事情进展的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顺利,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他本来是想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与温梨坦白,没想到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

温梨现在不知所踪,母亲找不到温梨不知道还会不会在他身上打主意,眼下的情况无论方知涯承不承认,不去寻找温梨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六子寻遍了所有的胭脂铺子,终于在城南一家胭脂铺找到线索,因为温梨拿着的胭脂盒太过古旧,并且她身边还跟着有个长得好看但很奇怪的人,而且临走前还给了他银子做报酬,掌柜的记得可清楚,在六子问完之后还贴心地拿起柜台记账的笔,给他把那个胭脂盒画了下来。

六子临走前又给了他一锭银子,说道:“若是有人问你,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掌柜的一天的营生也不一定有这锭银子多,自然喜笑颜开,极尽谄媚只能:“知道知道,小人会说你来给倾慕的姑娘买胭脂。”说着,顺手拿起旁边的一盒胭脂递给他,演戏嘛,做全套。

六子:“……”

原来做生意的人八面玲珑是这么来的。

六子得了消息,立刻赶回府,在上屋顶时,正好碰到一对人马换班。几十双眼睛盯着六子,让他感觉自己无处遁形,本来都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没想到那些人都当做没看见似的继续交接班。

六子心想,这些当差的人也是难,明知道王府里是王爷做主,但老夫人的话又不能不听。

经过此事,六子更加确定追杀温梨的一定是另一队人马,既然那晚王爷下令不许任何人伤害温梨之后,照他们今天这个态度来看,就算是派他们去杀温梨,他们也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六子回屋把那个掌柜的画的胭脂盒交给方知涯,“当时温梨找他们就是问这个胭脂盒的,掌柜的说这款式最起码有十来年,现在没有卖这个的,后来温梨就走了。”六子想了想,还是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他,“我回来的时候,被发现了,但是他们都当没看到。”

“你好歹在本王手底下办事,他们若连你都拦着,本王日后好了,有他们好果汁吃吗?现在这场面不过是顾忌母亲颜面,做做样子罢了。”方知涯漫不经心地回答,接过他递过来的纸。

六子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江昊,江昊摊摊手表示无奈。

合着你们都知道,还让我这几天天天翻墙,怪不得他前两天吐槽王府的守卫确实不行,他白天在屋檐上行走也跟出入无人之境似的,他们还笑,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胭脂盒,上面缀满花纹,按照六子的描述,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青瓷材质,量大而繁,很难根据特点去寻找到什么踪迹。

但这个胭脂盒方知涯却无比熟悉,他小时候在母亲卧房里玩耍,曾看到过此物,当时在一种金银玉石中格外显眼,他便一眼记住,后来被慧玉嬷嬷发现他乱碰母亲的东西,在母亲厉声教导之下,他再也没有碰过母亲的任何东西。

“这个胭脂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他当时并没来得及碰这个东西,所以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值得她们二人为此大动干戈。

“回爷的话,掌柜的说正是因为这胭脂盒没什么特别之处才不好说,不过他说这个胭脂盒是二十多年前高门大户府中丫鬟女眷常用之物,说是模样精巧,看着雅致不张扬,深得她们的喜欢。”

二十多年前……

说起来他在母亲房中见到那枚胭脂盒时差不多也有二十年了。

可温梨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能和母亲的恩怨扯到二十年前呢?

“你去把老夫人房中的这个胭脂盒拿过来。”方知涯吩咐,江昊怀疑自己的耳朵,“我?”

方知涯点点头,江昊仍是一脸不可置信。

偷东西这事江昊还算擅长,毕竟从前想知道什么秘密,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手段去偷听,去偷看,老夫人经常去小佛堂礼佛,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偷,但问题是他翻遍了所有角落,不见其踪迹。

“爷,真没找到。”江昊委屈。

“不是你没找到,而是那个胭脂盒早就被温梨拿走了。”

方知涯让江昊去拿,也不是真的想拿过来,只是确认一下温梨手中的是不是同一个。也就是说在前两次夜袭王府时,温梨打伤她们之后,只是想拿走这个胭脂盒,那最后一次既然拿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呢?

如果真如胭脂铺的掌柜所说,这个胭脂盒并不是老王妃所用之物,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并且留存这么久呢?

这个胭脂盒究竟跟温梨有什么关系呢?

方知涯盯着那张草纸,总觉得不止在母亲房中见过,但是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温梨,同样对着这个胭脂盒发呆,本以为终于找到事情的真相,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外面风大,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春霜刚离开一会儿,再回来就看到温梨站在外面,手里拿着那个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胭脂盒,她急忙拿起外套给她披上,“大夫说你不能着凉。”

“屋里憋坏了。”温梨试图撒娇。

头先着急赶路,一只憋在马车里,这好不容易找到落脚处,又不让再外面站着。

“那也不行。”春霜沉下脸来,把她拽进屋子里,“温茶跟着阿婆去集市上买鱼了,一会儿给你熬个鱼汤补一补。”

说也奇怪,就温茶那不信人的性子,她都跟他相处很长时间之后才熟络起来,没想到他这一见阿婆,倒是分外亲切,平常她跟他说话还要连说带比划才能听懂,这才刚见阿婆,阿婆问他愿不愿意去集市看看,他竟听懂了似的跟着阿婆走。

大概是阿婆身上带着慈祥善良的光芒,让人不自觉便信任起来,就像当时逃亡路上的温梨,她本来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的,但当阿婆隔着矮墙唤她时,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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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霜本来按照六子给的地址前行,中途温梨醒她把六子临行前的事情说了了一下,温梨却怎么都不愿意去,他们只好另寻他路。

但天大地大哪里才是家呢?温梨就想起启祥镇,那里是他们除了京城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虎峰寨弃暗投明的人在那里,说不定宋栋也在那里。

春霜和温茶两人是属于只要跟着温梨去哪里都行,既然温梨说出来具体地方,她便把那地址撕碎扔了出去,循着记忆往启祥镇走。

回去时路线没有经过阿婆那里都是温梨的遗憾,这次春霜驾车,他们怎么也得来看看阿婆。

上次来温梨还是在逃亡,食不果腹,这次来温梨虽然受着伤,但却是有了连个实实在在的家人,短短一年,人生境遇千差万别,还真是让人唏嘘。

“我们不能在这待得时间太长。”温梨有些担心,毕竟过了一年,她还是在被追杀着,留在这里怕给阿婆带来麻烦。

“我已经跟阿婆说过了,吃过午饭我们就赶路,正好能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镇子。”

六子给的那袋银子真是帮了大忙。

三人在阿婆的依依不舍中道别。

阿婆擦着眼泪回屋,却看到屋子里堆满了各种食物与补品,不觉潸然泪下,喃喃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

温梨的伤本身不算太重,虽然经历了长途跋涉,但好在用的药都是顶尖的,恢复的也快,路程没走到一半,已经生龙活虎,在无人处还能跟温茶耍上几招,在他们的带领下,春霜也觉得学点功夫自保势在必行。

等到了启祥镇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这一路上没再见一个追兵,他们道还真有点游山玩水的感觉。

春霜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勉强能接住温梨两招。

三人站在启祥镇的城门口,一时感慨,那时的他们怎么能想到这辈子还会再回来呢?

温梨看着“启祥镇”那三个大字,想到她刚到这里是,任她怎么努力小毛驴都不肯走,还是江昊路过抽了它一鞭子,它带着温梨在闹市里狂奔。

明明才感觉没过去多久,一晃眼跟过去半辈子似的。

温梨深吸一口气,指着城门道:“家人们,前进!”

温茶赶着马车晃悠悠地往里走。

“我们先去哪里?”春霜问道。

温梨想了一下,“先去酒楼看看大哥吧。”好久没见小毛驴,这次可以把它接回家了。

春霜和温茶换了个位置,驾着马车往酒楼走。

掌柜的一见是熟悉的财主,立马起身相迎,“温姑娘,好久不见。”他往后看看,有钱的公子哥并没有一起跟着,不由问道,“怎么不见方少爷和江公子?”

温梨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我们来不给饭吃?”

掌柜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听到温梨这么说就知道两人在闹别扭,立马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当然能,我给您寻个清净地。”

酒足饭饱之后,温梨把小毛驴牵回来,接下来就是寻找住处,启祥镇作为两国交界处,经常有过往的商贩赶季节生意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租赁生意还是相对来说比较红火。

方知涯在这里的时候是找人租的小院,他们走之后那个院子仍是空闲,房主带他们去看,门打开的瞬间,过往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温梨差点没忍住掉下眼泪。

春霜不知道她找的人是这里,来的路上就想着怎么拒绝,但温梨一直面无表情,她也不好多做决断,指导门被推开,记忆扑面而来,她才觉得若是来这里居住,对温梨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她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到温梨说:“行了就这吧。”春霜猛然抬头,她正看着自己,“付钱吧。”

春霜小声说道:“不如我们再换一家……”

温梨却笑的跟没事人似的,“就这里吧,住习惯了,你看,我种的花都开了。”她转身指了指廊下,遍地都是蔓延的野花。

茶寮的架子上爬满的藤萝,墙角的梅树枝繁叶茂,几个盆景因为长时间无人打理长的有些恣意,但院子里主人家常常打扫,干净的很。

她与老王妃有仇,或是与方知涯有仇,都跟这个院子无关,这点事她还是分得清的,就像她虽然不接受方知涯给的新地址,但是却接受他的银子差不多,这年头谁还跟方便与银子过不去呢?

她得过的足够好,足够强大,才更有能力去与他们抗衡,大丈夫行事本来就不拘小节。

春霜一时错愕,但随即想到温梨的性子,坦然付了钱,把毛驴牵进去拴好,拿着行李准备收拾一下。

“还住原来的位置吧。”温梨说道,兀自往茶寮里走。

“好。”春霜得了指示,去屋里整理东西。

如此便是在这里按了家。

既然安了家,就是要在这里好好生活,好好生活的前提条件,便是有钱,他们已经没了方知涯这位善财童子,凡事都要靠自己努力了。

辛辛苦苦一整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温梨托着腮回想她这一身科学技术能在古代做成什么事业,思来想去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

真是奇怪,那些穿越者在古代发家致富靠的是什么?难道他们上的不是同一个应试教育,进的不是同一个社会?

春霜说道:“我倒是会一些女红,可以去找个裁缝铺子做。”

“那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有那些商机。”温梨还是觉得要想富,做生意是个门路,毕竟背靠这绝佳的地理物质,随便倒腾点什么都是好的,大不了她还去医馆做学徒,等过几年便能自己开医馆了。

这么一想,未来还是充满无限期待的。

他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找工作,却在出门没多久遇见了熟悉的人——宋栋。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宋栋,而是丐帮帮主宋栋。

他们三人走在路上,有人举着一个沾满污垢残缺的碗递到他们面前,低着头像念经似的,“小姐公子行行好吧……”

温梨总觉得眼前人的身形十分熟悉,这一开口声音更加熟悉,她低头侧身想要看清来人,“你是……”

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有那么几秒不敢相信,随后激动地说道:“温神医,真的是你!”宋栋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想要靠近温梨却怕自己这脏兮兮的一身惹人嫌弃,只能原地激动。

温梨愣了半天才接受眼前这个乞丐是当初虎峰寨上青春年少的宋栋,在知道是他之后,激动的抱住他,“宋栋!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

有一说一,身上味道确实挺大的,这跟记忆力的宋栋完全不是一个人。

“你怎么回来了?”他明明记得那天她坐着华丽的马车,身后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启祥镇了。

温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有些奇怪他为什么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当初从虎峰寨下来之后她便陷入昏迷,醒来之后想要去找他,却被告知他们想要与过去告别,拥有新的生活,就不再见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新生活竟然是这样。“你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栋向她说起他们从虎峰寨下来之后的事情。

原来在刚下来时孔武林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被关进大牢一阵子,毕竟确实是虎峰寨的余党,坐牢也无可厚非。后来在方知涯的力保之下,他们才能以最快的时间从大牢里出来。但他们这些人不是年老体弱,就是年龄还小在虎峰寨就是负责一些后勤工作,根本没有一技之长,再加上他们没有身份,大多数人都不敢用他们,只能从事一些力气活。

他们当中有的跟着行脚的商贩一起,做他们的护卫走了,有的在商行里做些脚夫出些力气活,还有一部分人,没有本事,只能沿街乞讨,这些人不在少数,总是被当地乞丐欺负,后来是孔武林帮助他们与原本的乞丐划地分开乞讨,只需每月上交一点点月银,为此他只好把他们负责起来,总算能活的下去。

怪不得当时她问那些人的时候,他们总是含糊其辞,根本原因原来在这。温梨本想发脾气,却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没有理由,没来他们这群当官的,就应该把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现在他把他们都放了,还给找了份勉强能糊口算得上是一份工作的工作,照理说她应该感谢他们的。

“你们受苦了。”温梨有些难为情。

“哪有啊,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不知道好多少呢。我们有饭吃,有地方住,每天睡觉的时候不用担心夜里有官兵攻打,白天的时候不用担心哪句话说的不对被丢进虎峰崖,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舒心。这都要感谢你和孔大爷。”

宋栋呲着大牙,极力告诉温梨他们现在过的很好,根本不用担心,“我们本想向你当面表达感谢呢,就怕我们这幅模样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就不敢和你见面,但我们都真的很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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